將鐵鍋駕到灶台上,時昭便巡視起這廚房裡的調料來。
雖還算齊全,但少了最重要的辣椒。
時昭眉頭微蹙,這道辣炒兔丁,最重要的就是辣這個字。
沒有辣椒還怎麼做?
周鴻伯見時昭站在灶台前,眉頭緊鎖,不由開口詢問。
“時小娘子可是需要些什麼?”
時昭也沒客氣。
“敢問周掌櫃這裡可有辛辣的調味品?”
不等周鴻伯答話,倒是一邊站著的大師傅先開了口。
“你麵前那罐子裡的越椒汁,可不就是?”
“小姑娘連調味料都認不全,能做出什麼好菜來?”
幾個師傅本就對時昭不大信任,此時就更是懷疑了。
“你這是連準備都沒做好,就跑出來搶彆人飯碗了?”最邊上站著的個師傅,語帶輕蔑。
時昭本是不想理會幾人的,但眼瞧著這幾個廚子,越說越來勁,也是不由眉頭微蹙。
“你們既是瞧不上我,可敢一比?”
幾個廚房師傅先是一愣,隨後就嗤笑起來。
“好啊!那就比一比,但你要是比輸了怎麼說?”
時昭目光淡淡的掃過說話的大師傅,指指小二手裡提著的野貨。
“我若輸了,那些賣出的錢都歸你。”
大師傅輕笑:“小姑娘可彆意氣用事,把自家的口糧都輸出去了。”
時昭蠟黃乾瘦的小臉,麵無表情。
“這的確是我所有的錢了,那若是你輸了,又如何說?
”
大師傅自信自己根本不會輸,雙手抱胸,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。
“想怎樣,你說!也省得到時輸了,人家說我胡大欺負一個小姑娘。”
時昭唇角微勾,她等的就是這句話。
“好,你輸了,給我一月月銀。”
胡大不由有些遲疑,他一月月銀可是有五兩。
但這小姑娘的那點野貨,撐死了也就一兩銀子,這風險是不是有點大了?
時昭下巴一揚,端起幾分挑釁神色。
“如何?大師傅可是不敢,怕會輸給我這個連調料都認不全的小丫頭了?”
胡大哪兒受得了這種激,當即一拍手。
“誰怕了?!比就比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