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唐先智這位勒索大行家,因為當時在大順酒樓,並未從自己身上弄到多少猴兒靈酒,為此有失臉麵,心情有些鬱悶之下,一定會讓自己多參與幾場比鬥。張成從二號擂台返回青雲宗選手等候區時,隨意找個空座位坐下,隨即,便開始在閉目養神著。
張成之預料果然未曾出錯,第三批次之比鬥,一號與二號擂台,剛宣讀完雙方參加比鬥選手門派與姓名,三號擂台上空,那位主持比鬥仲裁者就在高聲宣讀,請青雲宗選手張成,前來擂台與對手比鬥之聲。
剛參加完前兩個批次之比鬥,第三場,唐先智仍然不肯放過自己,張成有些懶散地起身後,這才帶著十分不爽心情,朝第三號擂台慢慢飛去。
率先進入擂台,那位身材魁梧高逾八尺中年男子,觀看到張成這位年青對手,修為還隻處在金丹期初期境界時,哈哈大笑幾聲過後,隨即,便大聲斥喝著道“張小子,你修為境界如此低下,還不快點主動認輸滾下擂台,否則,可彆怪老子將你這個混蛋小子,揍成一名殘廢”。
張成本來就對參加此場比鬥心生鬱悶,此時,見這位金丹期後期圓滿境界中年男子,竟然敢在自己麵前如此囂張蠻橫,心中怒火頓生時,便麵無表情著道“你這頭大蠢豬,如果聽到張某警告後,還不快點滾下擂台,一會,老子定將你這狗頭,揍得比豬頭還要難看幾分”。
“哼,就憑你這白臉小子,也敢在老子麵前張狂”。見張成不肯主動認輸,說話還如此粗俗強硬,中年大漢閃身來到擂台中間位置站好,隨即,便很是不屑地朝張成道。
“張成,現在你是主動認輸離開,還是選擇在擂台上與對手比鬥”。擂台上空那位元嬰期仲裁者,觀看到張成修為與中年大漢相比,其境界確實顯得有點低下,便開口朝張成相勸道。
張成並未理睬仲裁者之勸說,而是麵無表情地朝擂台中間走去,慢慢來到中年大漢對麵,其五十丈遠處站定,雙手卻是空空如也地,便在等待著比鬥之開始。
那位主持比鬥仲裁者,見張成不聽自己勸說,在即將開始比鬥時,卻又一副毫無準備模樣,隻好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,隨即,便大聲宣布,雙方本場比鬥正式開始。
張成既然已經親口答應,要將這位中年大漢之頭顱,揍成如豬頭般模樣,比鬥中所使用攻擊手段,自然需要與臨行前,所確定之計策做些調整。因而,當仲裁者那比鬥開始聲剛一發出,一道神識小劍瞬間就攻向中年大漢,身形在快速閃動之際,擒拿手神通,也隨之就朝中年大漢攻擊而去。
中年大漢對張成也已恨之入骨,自己這位堂堂金丹期後期圓滿境界強者,好心地勸一位年青,而且是修為低下小輩認輸,對方不僅不領情,反而揚言要將自己揍成豬頭模樣。一當聽到比鬥開始聲,立刻召喚出五階斧形本命法寶,運轉全部法力,禦使其剛想迅猛地攻向張成,可就在此刻,思維意識與法力突然間,就全部停止下來,睜圓一雙無神大眼,任憑一隻虛影大手掌向自己攻擊過來。
這隻虛影大手並未攻向中年大漢頭顱,而是迅速將中年大漢,其雙腳腳腕處緊緊抓住。緊接著,中年大漢整個身子便被迅速掄起,隨之又被狠狠地砸在擂台上。掄起又被砸下,且每次均是頭顱率先著地,如此這般快速來回反複中,幾息時間就是十幾下。
三號擂台前,參加比鬥選手等候區域內選手,與觀眾席位區域內人群,見擂台上雙方選手剛一開始比鬥,剛才那位鬥誌昂揚中年大漢,突然莫名其妙間,其行動就變得十分遲緩,且任由對方施展神通,用虛影大手抓住其雙腳,掄起又砸下,令眾人為此感到很難理解,而太不可思議中,便開始全神貫注地予以觀看。但因虛影大手其動作頻率太過快速原因,令眾人均未看清楚那位中年大漢,究竟被掄起了多少次,又被砸下多少回。見到如此怪異情形,三號擂台前那一眾選手與看客,隨之被震驚得目瞪口呆起來,整個區域頓時間,就顯得鴉雀無聲。
金丹期強者因其肉身強悍,加之被掄起高度不大,中年大漢被對手掄起後,頭顱在地麵上來回反複地砸了十幾下,卻並未因此而徹底暈過去。當對手將其身體放在擂台上平躺著,中年大漢立刻便清醒過來,剛欲起身去將那位年青小輩打殘,突然發現自己全身法力已被禁錮住,一隻男人大腳,隨之就踩在自己胸口上。緊接著,自己臉上就傳來一陣陣巨大疼痛感,那“劈裡啪啦”聲,也開始在響過不停。
如此這般幾十聲脆響過後,擂台上空那位元嬰期仲裁者,眼中已現不忍之色。隨即,便趕緊出聲向張成相勸道“張成,這位朱姓選手,乃大庸國頂級修真門派太始宗弟子,還請快快住手,老夫這就裁定,此場比鬥由你獲勝如何”。
見擂台上空,這位主持裁決元嬰期大能者,已親口判自己獲勝,且躺在地上那位中年大漢,此時,早就被自己抽暈過去。張成立刻便停止抽打,朝擂台上空拱手行上一禮,道“多謝前輩厚愛,晚輩這就離開擂台”。言罷,轉身就朝擂台外走去。
回到青雲宗選手等候區時,其它十九個擂台上,雙方選手還在緊張激烈地打鬥著。見張成此次參加比鬥,又是第一個離開擂台選手,雖說比前兩次慢上不少,但此次上場比鬥時間,也未曾超過兩百息。因而,青雲宗等待參加比鬥選手,大多數人其臉上神色,隨之就顯得有些凝重起來。
陸雲鵬此批次並未被安排上場,見張成如此快就已返回,便與另外兩位同伴朝張成快速走來,隨之就微笑著道“張長老,如此快速就已返回,且模樣還顯得如此輕鬆自如,恐怕在此場比鬥中,你曾出手過兩三招,這才將對手擊敗吧”。
“陸道友,你這可是太過高看了張某,此次上場比鬥,本人可是費上不少功夫,這才被判定勝出”。痛快地將中年大漢狠狠地揍了一頓,上場比鬥前那種鬱悶心情,隨之就變得開朗不少,因而,張成立即微笑著朝陸雲鵬解釋道。
聽張成如此一說,青雲宗一眾選手,均為此而感到十分不解。花費不少功夫,怎能如此快速就已返回,這其中之原因究竟何在。
“張長老,不知此場比鬥,你都花費過哪些功夫”陸雲鵬為此感到疑惑不解時,立即就朝張成詢問道。
從王道武口中得知,青雲宗不少選手因受到楊誌雄鼓動,便前往自己臨時住所,想要滋生事端,張成當時便就有種想要立威之想法,以免青雲宗今後還有人,隨意就敢去尋找自己麻煩。
朝青雲宗一眾選手環顧一眼,張成便鄭重其事地道“張某施展擒拿手神通,抓住對手雙腳腳腕,用上一招。將其身體掄起來,再將其頭顱砸在擂台地麵上,如此反複砸了十四下,算是用了十四招。將其放在擂台上平躺著,也算是用上一招。將其全身法力禁錮住,無疑也應算上一招。用腳踩在其胸口上,也該算上一招。在其左右兩側臉部,各抽擊二十五下,應該算是用掉五十招,如此一算來,在此場比鬥中,本人總共用去六十七招之多。陸道友,這算不算得是張某人,已花費過不少功夫”。
張成這話聲剛一落下,等候區內青雲宗不少參賽選手,其臉色頓時間,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。張成本領之高強,其手段之狠辣,既令人心生敬畏,同時,而讓人感到十分恐懼。
不過,也有幾人為此而感到十分高興時,便滿臉笑意快速來到張成跟前。其中,一位年約五旬中年男子,朝張成拱了拱手,道“本人劉明初,見過張長老。張長老,不知擂台上那位選手,因何事而招惹到你”。
“張某剛一進入擂台,此人便叫張某主動認輸,揚言威脅時,還連帶著辱罵聲,說是本人如若不快點滾下擂台,就將出手將張某打成殘廢。本人一怒之下,這才多出手幾次,對其予以懲罰”。張成朝劉明初拱手回了一禮,隨即,便微笑著朝其解釋道。
“不知此人長相有何特征,又是哪個門派弟子”。站在劉明初身旁一位中年男子,立刻出聲朝張成詢問道。
“此人身高八尺有餘,且身材長得也有些魁武,聽擂台上那位仲裁者說,此人姓朱,乃大庸國太始宗弟子”。張成立即如實地予以解釋道。
聽完張成隨便這麼一介紹,等候區域內不少選手,頓時便倒吸入幾口涼氣,其看向張成之目光,隨之變得驚訝不已。
“這是怎麼啦,難道太始宗那頭蠢豬,你等都與其認識,還是因為此人名氣很大緣故”。見眾人顯得一副如此表情,令張成為此感到疑惑不解時,立即出聲予以詢問道。
“此人姓朱名魁,太始宗頭號金丹期強者,乃是本屆下位屆排名爭奪戰中,金丹期選手前三名最強有力爭奪者。我青雲宗,現已有十幾人敗在朱魁手下,要說是認識此人,便因此事而引起”。劉明初立即對張成加以解釋道。
稍過片刻,張成便自言自語道“這頭蠢豬,原來是太始宗頭號選手,怪不得張某很快就要將其頭顱,抽得象豬頭般大小時,仲裁者便叫張某趕緊住手,並立即判定本人獲勝。可惜呀,真是可惜!豬頭模樣倒是有幾分,不過其大小嗎,好像還差上那麼一小點,要是讓張某再抽上幾下,朱魁那豬頭,定然不會比一條千斤重之大肥豬,其豬頭小上那麼一絲一毫”。
“張長老,你此時這番感慨,如若被朱魁所聽到,非得被你活活氣死不可”。見張成在如此這般自言自語著,陸雲鵬立即有些好笑地道。
聽到陸雲鵬這一打趣聲,青雲宗一眾選手,頓時便哈哈大笑起來。隨即,又有幾人來到張成跟前,紛紛朝張成拱手行禮致謝。
就在陸雲鵬等人,與張成在說笑時,金丹期選手第三批次之比鬥,也已全部結束。緊接著,第四批次比鬥又將開始,當第九號擂台那位主持比鬥仲裁者,宣讀讓張成上場參與比鬥時,青雲宗選手等候區內,不少人臉上,頓時,便露出興奮不已神色,其看向張成目光,也顯得十分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