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總方向是東西向,但是又偏東北一點。
那一塊的山坡,可以第一時間被太陽光照到,又因為是個凹窩,能夠背風。
所以,陳衛東推測,野豬群可能就躲在那裡。
當然主要是陳衛東在這兒發現了野豬的痕跡,像這種被風處,二龍溝其他地方也有,但是陳衛東之前搜尋,也沒什麼收獲。
果然和陳衛東猜測的一樣,這群野豬藏在簸箕窩子處,狗叫聲,驚醒了還在睡覺的野豬群。
這是一個小型野豬群,大約有六七隻,沒有大炮卵子,此刻被狗一嚇正在四處亂竄。
其實很多野豬群都是母豬和小豬組成,一堆老弱病殘,不像公豬那般性格暴躁,
沒那麼強的好奇心,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,頓時是撒丫子就跑,而且要一直跑累了才肯站腳。
眼下,最大的是一隻差不多兩三百斤的大母豬,剩下的都是小一點的母豬,八九十斤的黃毛子一年左右的野豬,一身黃毛),花楞棒子。
陳衛東手中的槍早已經上膛,立刻對準。了跑的最快的大母豬。
“砰!”
一槍下去,直接打中了大母豬屁股!
大母豬頓時被打的嗷嗷叫。
不過並沒有乾死,這母豬埋頭往前跑,陳衛東也不打不到它腦袋。
拉動槍栓,退出槍裡子彈,
“砰!”
這一槍打空了,移動把並不好打,尤其寒冷的天氣。
這時候,大母野豬的慘叫!吸引了黑虎和白虎注意。
麵對體型龐大的老母豬,不到一百斤的白虎顯得有些嬌小。
不過白虎卻是絲毫不懼,衝上去,對著老母豬的脖子就是一口。
陳衛東並立刻帶著石頭和兵子往下趕,三人並沒有開槍。
因為此時,山坡下亂做一團,狗攆野豬都跑在一起,隨便開槍,很容易打中狗。
大黃和黑子,此時也分彆盯著上兩頭黃毛子,黑子朝著一頭黃毛撲去,然而卻是野豬拽的一個趔趄直接摔倒,黑子從地上爬起來,和大黃一起衝向另一頭毛黃子。
另一邊,白虎衝到老母豬身邊,對著脖子就是一口。
咬完之後,又迅速放開,閃過老母豬的甩頭一擊。
陳衛東暗叫一聲,漂亮!
野豬的攻擊方式,比較簡單,一個是野蠻衝撞,一個就是甩頭一擊。
彆看簡單,威力十足。
這甩頭一擊,如果躲閃不及時,能把人的腿打斷,攻擊獵犬的話,這一下就能要獵犬半條命。
要是炮卵子,獠牙順便還會在腿上開個口子,能把狗肚子豁開,基本就沒救了。
白虎一看和野豬的搏鬥經驗豐富,咬了之後,立馬鬆開,躲閃野豬的甩頭一擊。
在老母豬轉身的功夫,白虎已經轉到了它的身後,
對著老母豬的後腿就是一口,這一次咬住之後,就不再鬆開,死死咬著。
黑虎這時候從側邊也繞了過來也衝上去,對著老母豬的耳朵就是一口。
黑虎也是凶狠,咬住野豬的耳朵之後,就不鬆口。
兩條狗,一左一右,一前一後,直接把一隻兩三百來斤的老母豬給控製起來。
咬豬耳朵,這個在打獵中叫做掛鉗子。
如果有兩條會掛鉗子的狗,一左一右咬住野豬兩隻耳朵,
然後兩條狗把身子往豬身上一靠,四腿一蹬,死死鉗住豬耳,野豬被定住了,基本上就沒跑,當然也是有前提的,像大野豬靠著兩條狗,很難定住。
陳衛東這會顧不上其他野豬,眼下這個最大的野豬才是最值錢的,立刻追了過去。
果然,他還沒跑兩步,老母豬已經掙脫黑虎,白虎的撕咬。
老母豬跑了一段距離,黑虎突然一個加速,老母豬又被黑虎一塊咬在屁股兜上,老母豬的屁股正中間,有一塊軟肉,被黑虎一塊咬上。
疼的老母豬嗷一嗓子,那叫聲,那叫一個淒慘。
老母豬疼的一屁股坐到地上,差點把黑虎坐在屁股底下。
好在黑虎鬆口比較及時。
這時,白虎再一次衝到老母豬身邊,一口咬住老母豬的耳朵。
黑虎一看,也不甘示弱,咬住另外一隻耳朵。
陳衛東一看,笑了,好家夥,又是掛鉗子了,正好,
這隻老母豬挨了陳衛東一槍,又和黑虎白虎鬥了一會好一會,一時間被兩隻狗暫時壓製住了,躺在地上喘著氣。
陳衛東也跑到老母豬身前,對著老母豬的腦袋就是一槍。
老母豬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,直接歪到,死掉。
陳衛東之所以用槍,是因為老母豬坐在地上,身體的兩側黑虎和白虎陳衛東要麼從前麵,要麼從後麵。
從後麵用刀子很難一刀捅死。
從前麵,也不能保證一刀捅死,而且危險很大。
萬一老母豬一發瘋,站起來一個野蠻衝撞,陳衛東想躲都來不及。
野蠻衝撞的速度很快,衝擊力也是非常大的,野蠻衝撞下,兩條狗根本拉不住它。
所以,這個時候,用槍照著頭來一起,最保險,還不用擔心傷到狗。
此時陳衛東氣喘籲籲,要知道穿著厚重的棉襖,從山上跑到這兒,看著距離短,但是跑起來十分累。
“衛東哥!”
不一會石頭背著青山羊,兵子抬了一頭黃毛衣走了過來。
“衛東哥,他娘的,哪些野豬跑的太快了,除了這頭毛黃子,都跑了。”
兵子可惜道,
“跑了就跑了,打得再多,咱們三個也運不回去。”
“眼下這兩頭野豬加上青山羊,也夠嗆的!”陳衛東把侵刀抽出來遞到兵子手中問道:“兵子,放血、開膛,把內臟掏出來,喂狗會不?”
“那個,衛東哥我沒乾過啊!”兵子拿著侵刀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衛東哥,我也不會!”石頭不好意思的道,他乾活是一把好手,但是殺豬真不會。
“你們看著!學著點!想要上山打獵,給獵物開膛破肚,也是最基本的。”
陳衛東接過侵刀,對於兩人的表現,陳衛東有失望什麼的,他本來目的就是想教他倆,以後這種臟活,就不用他乾了。
“看好了,下次你們動手,很簡單。”
陳衛東走到老母豬身邊,一刀捅進老母豬的脖子
侵刀捅進脖子之後,然後往下劃,直接開膛破腹,放血。
放血是為了避免血液滲入肉裡,獵物一旦死了如果不抓緊放血,血液就會滲透到肉裡麵去,肉就會變得很腥且難吃。
昨晚睡過了,這一章四千字,補發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