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inf/b/div祈天府和燕雀城之間的路上。
正帶著車隊回家的夏霸遠很快接到了弟子的報告,而夏霸遠的妻子高氏就在旁邊的車廂內。
夏霸遠皺眉說道“死了一個奴仆而已,為何這麼驚慌?”
夏六很快小心的把傷人者的身份還有縣令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夏霸遠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。
“蠢貨!那家的胡秀才現在是榜首秀才,將來肯定能中舉的讀書人,你們得罪他的書童做什麼?”
夏霸遠越想越氣,“雷宏和那個田不厲有什麼仇怨,非要惹出這種事情!!”
夏六小聲的說道“沒有仇怨,就是想多拿幾個錢……”
夏霸遠聽到後更加氣憤了,但是很快緩和了情緒。
“算了,讓雷宏備些薄禮送過去,此事我們給那胡秀才一個麵子,不做追究了。”
“是!小的這就去通知少爺。”夏六很快跑回去。
在夏六走後,車隊繼續緩緩地前進,在車隊裡有不少拉著貨物的馬車,隊伍前後都有拿著木棒的護鏢人。
“老爺,進來說話。”
高氏的聲音從車廂裡傳出,夏霸遠從馬上下來,讓附近鏢師牽著馬,自己進入了車廂。
“夫人有何事?”
夏霸遠能有如今家業,和夫人高氏脫不了關係,主要還是仰仗這個府城裡的官宦人家小姐照拂才有如今的事業。
也因為如此,夏霸遠在女色上非常克製,甚至是小心翼翼。
高氏已經四五十歲,麵露貴態,此時表情也非常嚴肅。
她還未說話,夏霸遠就感覺不是好事情。
高氏說道“那胡秀才多得陳縣令照拂,如今我們得罪了他,回去之後恐怕難以見到陳縣令,現在立刻回去祈天府,先去見那胡秀才,等和胡秀才一起回來後再去見縣令。”
夏霸遠感覺疑惑,“為何這麼麻煩?我們已經不計較了那些事情,況且那胡秀才和田什麼的小子當初考了童生時,我們也送了賀禮過去,總有一份薄麵。”
高氏的眉頭皺著,臉色越發的不好。
“你怎能光記恩,不記仇?之前送多少錢財都不管用了,現在那田童生害怕逃走,外麵人都知道我們福遠鏢局不放過胡秀才。”
“那陳縣令城府極深,我都看不透他,他不論是計謀還是本事都不是我這種婦道人家能比的,你若是小看他,小心家破人亡!!”
聽到妻子這麼說,夏霸遠迅速說“那好,我們先去找胡秀才,找到了胡秀才,縣令就肯見我們了?”
高氏點了點頭,“胡秀才是陳縣令門生,他肯定是要見的,隻要胡秀才不計較這事情,縣令再過幾年就走了,沒必要與我們糾纏,祈天府高家也不是好惹的!”
夏霸遠又說道“這樣好,胡秀才那邊怎麼說呢?這事情好像和他也沒關係。”
高氏覺得問題不大。
“我聽聞過那童生的事情,那小子和胡秀才的妻子不清不楚,胡秀才之前體弱無力一直忍著,現在那人自己跑走了,胡秀才又高中了榜首,說不定心中還感激我們幫他除了這人。”
夏霸遠覺得有道理,很快聽從了女人的安排。
兩人並未自己去找胡秀才,而是派了弟子去請人。
等兩人回到莊子裡後,一群人出來迎接。
雷管事站在門口迎接。
“老爺!夫人!我該死!我掌嘴!我該死!”
在夫人出來後就迅速自己扇自己嘴巴,發出啪啪啪的聲音。
看著主動認罰的老管家,高氏淡淡的說道“知道錯就行了,以後記得要與人為善。”
雷管事迅速低頭應道“是!夫人教訓的是,小的以後一定與人為善,行善積德!”
夏霸遠和妻子一起進入鏢局,開始安排生意上的事情,順便派人去給豆娘送了點禮物賠罪。
等做完這些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了,一家人開始和和氣氣的吃晚飯。
沒多久,廚娘王嬸從外麵走進來。
“夫人,那家娘子潑辣的很,把送的東西都丟在了門外地上,還把送禮的人都罵了好久。”
高氏麵色平靜,平穩的說道“鄉下女人就是這樣,不用理她,明天讓那兩個女人過去說說,多去幾次就行了。”
王嬸鬆了口氣,“是,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