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氏是福遠鏢局的主心骨,隻要她在這裡,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。
過了兩天,派去接人的弟子無功而返。
“那胡秀才去書院讀書了,認了主持考試的大官當師傅,我們和他說了事情後,他說萬事自有天意,然後就讓人把我們趕出來了。”
高氏皺起了眉頭,“萬事隻有天意……”
琢磨了十幾分鐘後,高氏很快看向站在一邊的弟子。
“去把老二喊過來,我問他些事情。”
“是!夫人!”弟子答應。
旁邊的丫鬟提醒說“夫人,最近鄉間道路不太平,二公子和縣裡的捕頭下鄉去巡視了,這兩天都不在家。”
高氏猛地一驚!
“快去!快去把他喊回來!多去幾個人,保護好我兒!”
“快去把老爺喊過來!”
高氏的驚慌,讓很多人意識到了麻煩。
夏霸遠迅速從外院跑進來。
高氏雖然此時已經沉住了氣,但依舊能看出來心緒不寧的樣子。
“夫人,這是怎麼了?”
夏霸遠感覺不是小事情。
高氏看向夏霸遠,迅速交待應對。
“派人去喊我三哥過來,他是郡裡的官,眼下這事情隻有他過來才管用,他若是不來,我們一家恐遭不測!”
夏霸遠變得異常嚴肅了起來,“夫人是說那縣令要對付我們?我們莊子那麼多人,他敢惹我們?”
高氏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不中用的男人,“蠢貨!隻要你死在外麵,這莊子那麼多人又有何用?”
夏霸遠本來說的是氣話,被高氏這麼一說,頓時驚愕的看著她。
“那縣令敢殺我?”
高氏冷聲說“不管是殺你還是抓你,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!你若是敢反抗,就是和朝廷作對!管你是何理由,都躲不過去!”
“他若是為了錢就不會殺你,隻要把你抓起來關起來,再嚴查鏢局生意往來,鏢局生意就做不下去,到時候自然就散掉。”
“他若不是為了錢……那我等隻能去找其餘大官才能保全性命。”
夏霸遠很聽妻子的話,很快讓人去請了高家的大官人。
縣令可以不見閒人,卻不能將郡裡的官員拒之門外。
兩個中年男人很快麵對麵喝茶閒聊。
高敬賢微笑著說道“陳縣令,何故為了一個小廝,徒增煩惱呢?”
陳縣令笑了笑,過了幾秒鐘才緩緩的說道“高大人,胡欲為在郡城裡拜了沈翰林為師,我與沈翰林亦有一麵之緣,他近來可好?”
高敬賢略微沉思,微笑說“我隻是小小武官,哪裡能和沈大人說得上話。”
陳縣令笑了笑,端起茶杯喝茶。
兩人之間文物有彆,話不投機。
高敬賢也沒有多待,很快自己走了,也沒有人送客。
回到莊子後,高敬賢對著等他許久的妹妹詢問緣由。
“除了這次事情,你們家可曾得罪那胡秀才過?現在這事情多半有沈翰林的參與,定是那胡秀才有了必須要報的仇,不然那陳縣令如此精明之人,不會隨便參與這種事情。”
夏霸遠迅速說“不曾得罪,我們走鏢的,哪裡會得罪這些讀書人,再說那胡秀才之前大病一場臥床好幾年,我們根本不認識他。”
高敬賢看向夏霸遠,“他為何得病?得的是什麼病?”
夏霸遠和高氏都茫然不知。
高敬賢很快自己讓手下出去打聽,打聽到這胡秀才多年前被人毒打一頓廢了武功,祖宅被人一炬成灰,老父被大火活活燒死。
一切的矛頭,指向了福遠鏢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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