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會兒黑市老大說道,“這菜籽油我能給你兩塊錢一斤,魚五毛錢一斤,怎麼樣?”
溫溪聽了,覺得這個價格還挺不錯的,這個黑市老大並沒有蒙她,便點頭答應了,“可以,那我先把菜籽油給你,你們把秤和各種票據準備一起,我出去到彆人那裡把魚拿進來。”
溫溪故意製造出他們有團夥的架勢,這樣他們應該不會搞什麼小動作了,女主有那麼多東西,他都不搞小動作,應該不至於看上她這裡這麼點東西吧?很顯然是女主那裡的東西更多更值錢啊!
溫溪從屋子出去,推著黑市老大借給她的小推車,之後就離開了黑市,走到角落,然後將提前準備好的魚從係統倉庫拿出來,用小推車推到黑市裡麵去。
八麻袋的魚,溫溪跑了兩次,才將所有的魚都推到了黑市裡麵,黑市老大立即安排人將魚稱重,沒想到八麻袋的魚竟然有九百多斤。
魚五毛錢一斤,一共是四百八十塊錢,加上菜籽油的二十塊錢,正好是五百塊錢。
溫溪要了三百塊錢現金,一百塊錢的老物件,這個時候的老物件堪比垃圾,完全不值錢,一件黃金首飾最多隻能換幾斤粗糧,所以溫溪這一百塊錢換了一麻袋的老物件,用麻袋裝著,彆人就是看到了,也絕不會多想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。
溫溪要老物件,是因為女主每次來交易都要一部分老物件,老物件現在不值錢,但是幾十年之後特彆值錢,所以溫溪才打算也囤一點老物件,留著以後以備不時之需。
剩下的一百塊錢要的票據,糧票、糖票、肉票,有了這些票,就可以偶爾到國營飯店打一下牙祭了,總不能每次都憑空變出來肉吧?
之後溫溪跟黑市老大約好,以後她每一次來交易都要一部分的老物件,讓黑市老大給她準備好,千萬不要拿假劣偽冒產品糊弄她。
出了黑市,天色已經大亮了,溫溪看了看時間,離‘煥顏丹’失效還有一會兒,便慢慢的往嚴錚家所在的方向走去,到時候找一個偏僻的地方變裝,再把提前準備好的東西從係統倉庫拿出來就行了。
溫溪來到一片林子裡,靠在一棵樹乾上,然後閉上眼睛去係統倉庫查看剛剛換到的老物件,都是珠寶玉器這些小東西,沒有字畫瓷器那些更值錢的,估計那些值錢的都在女主手裡吧!
不過溫溪不貪心,用一百塊錢就換來這麼多的珠寶玉器她已經知足了,因為這些東西幾十年之後能值不少錢呢!
兩個小時時間一到,溫溪便恢複成自己本來的樣子,之後拎上帶給嚴家的東西,便往嚴錚家趕去。
這個時候上班的上班,上學的上學,外麵沒有多少人了。
按照嚴錚寫的地址找了過來,到了地方,溫溪便抬手敲了敲門,“嚴嬸,嚴叔,你們在家嗎?”
不一會兒院門就被打開了,嚴嬸看到溫溪站在門外,高興的笑了起來,“小溪,你總算是來了,我們家麗麗總是念叨著小溪姐姐呢!”
嚴嬸招呼溫溪進來,之後關上院門,招呼溫溪到家裡去,“麗麗,小溪姐姐過來看你了,你快陪小溪姐姐說說話。”
嚴母到廚房去給溫溪泡茶,對嚴父說道,“老頭子,你快去公安局叫嚴錚回來,就說小溪過來了。”
嚴錚總是以照顧嚴麗麗為由,拒絕相親結婚,他們看著心裡也著急的很,溫溪這麼漂亮,她看著就非常的喜歡,而且溫溪還有恩於他們嚴家,讓嚴錚多跟溫溪接觸,搞不好兩個人之間能產生好感呢!
若是嚴錚能追到溫溪,能讓溫溪當她們家兒媳婦就好了。
嚴父明白嚴母的意思,高興的連連點頭,之後就趕緊出去了,他也是非常樂意讓溫溪當他小兒媳的。
嚴母端了兩碗糖水出來,一碗給溫溪,一碗給嚴麗麗,溫溪急忙站起來,“嚴嬸,我這麼大人了,喝白水就行了。”
“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,哪能用白水招待你呢!”嚴母笑著說道,她看溫溪,那是怎麼看怎麼喜歡。
至於能不能讓她成為兒媳婦,那就要看嚴錚的努力了。
溫溪將背簍裡的東西拿出來,雞蛋、餐條魚、茶葉包另外還有一大把的野菜,“嚴嬸,我在鄉下,也沒有什麼好東西,所以就跟村裡人換了一些東西,還希望嚴嬸不要嫌棄。”
“小溪,你人來就好了,帶這麼多東西乾什麼?”看著這麼多的東西,嚴嬸對溫溪就更喜歡了,是個懂事又不愛占便宜的好孩子。
若是其他人,應該早就上門纏著他們讓他們給安排一份工作了。
“嚴嬸,那我帶麗麗去玩一會兒了,嚴嬸趕緊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吧!”溫溪不想欠著人情,也不想再聽嚴母說拒絕的話,便拉著嚴麗麗到院子裡去玩。
嚴家是獨門獨院,院子裡給嚴麗麗的父母加蓋了幾間屋子,就是這樣,院子裡還是有空地,嚴家還在牆邊,用舊壇子種了一些小蔥和蒜,還養了幾隻雞下蛋。
果然,有父母在身邊,家裡的一切都被安排的妥妥當當的,這就是有父母在身邊的幸福。
當然,前提是父母三觀正,不鬨事,有些父母不安分,天天在家裡鬨騰,有這樣的父母在身邊也不會幸福的。
嚴錚跟嚴父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嚴父邊走邊叮囑道,“小溪年紀小又漂亮,一個人在鄉下容易被那些未婚的小年輕盯上,他們又沒有條件讓小溪過好日子,你有空就多跑幾次豐收大隊,讓那些人都絕了心思。”
嚴錚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,最近忙著處理那件事情,忙得不得了,他也沒有去,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了,不用嚴父提醒,他也會去的。
他不會再讓上次的事情發生了。
若不是他之前給溫溪留了號碼,讓溫溪聯係自己,估計溫溪就要蒙受不白之冤了。
走到門前,伸手推開門,看到溫溪和麗麗在院子裡玩,冬日的陽光灑在溫溪的臉上,襯托著她的皮膚白皙透亮,整個人都好像籠罩了一層神聖的光輝似的,嚴錚不由的看呆了,愣在那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