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她還未開口,宋延道:“你們倆,都跟我走。”
苻師容:???
女護衛:???
兩女還欲再說,宋延已道:“跟來吧。”
苻師容拳頭悄悄握緊,卻又鬆開。
女護衛主動道:“仙長,若有什麼事,我隨您去便可。”
緊接著又道:“環兒,你幫我那今日的那份兒皮影也做完,莫要誤了正事,還不快去!”
宋延打斷道:“我說了,一起來。”
兩女麵色蒼白。
高處,汪素素托腮,嘻嘻笑著:“稀奇了,還有人不願意跟著走的。不過也對,宋師兄那臉實在是平平無奇,若是路師弟,你做什麼?”
一旁,路海義正拿著本子飛快記錄,上麵寫著“汪素素說宋師兄醜”?
見汪素素看來,他也不收起本子,淡淡道:“對宋師兄放尊重點,彆在背後說壞話。”
汪素素奇道:“你真是那天攔著宋師兄的人麼?”
路海義道: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?”
“那天的路某已經死了,現在的路某是新生的路某。”
“鵝鵝鵝”汪素素掩唇而笑,“把紙撕了,否則鬨起來,看是我和宋師兄關係親,還是你。”
路海義邪氣一笑道:“來啊。”
汪素素眯眼看著他,待看到上官劍出現,笑眯眯地跑了過去,道:“上官師弟也來啦。”
上官劍掃了眼對麵兩人,那“死人臉”上也泛起了陰陰的笑,上前應了聲:“是啊,汪師姐。”
宋延雖在和兩女說話,卻也聽到不遠處的“三人交鋒”。
他心中頗有感慨。
真就是是是非非無處不在,但幸好他不需要卷入這些是非中
另一邊
一番無力的鬨騰後,苻師容和女護衛還是無奈地隨著宋延走了。
而宋延一走,那準備喝第二口湯的三人迫不及待地走入了製皮雜役房。
金色陽光從天窗斜落洞府,幽幽垂照,自顯幾分清靜。
玄氣從石中彌散,讓人心中寧靜。
宋延道了聲“得罪了”,然後直接取了癡心粉給兩女服下。
兩女武功不凡,尤其是苻師容,在實力上竟已達到“天雲城四雀”層次的了。
然,數息後,卻還是未曾逃脫魔爪,被完成了下藥。
“狗賊!”
苻師容怒叱一聲,抬手似穿花,雙指並入裁刀,往宋延脖間點去。
那女護衛也從另一邊攻來,但才攻到一半,就已軟軟地縮回了手,一股奇異的旖念在她心兒裡撞蕩。
宋延並不展露武功,隻用粗糙的力量躲避著苻師容的攻擊。
他跑,她追。
不得不說,這位大魏皇後的意誌,真的是他平生僅見,無論是之前的鎮南王王妃,還是後來的花玲瓏都沒有能夠撐過她這般長的時間。
這一鬥,竟然過了小半炷香時間。
苻師容終於停了下來,恨恨地看向宋延,卻已不再動手。
修士製作的癡心粉,終究壓過了她作為凡人的意誌。
兩人大眼瞪小眼,而一旁的女護衛已經扭著長腿,雙目汪汪地看向宋延了。
宋延一指側邊的石洞臥房,道:“今後你們睡那裡。”
苻師容咬著牙,強忍著心底的癢意,一把拽過女護衛,匆匆逃入了洞中。
轉眼,數日過去。
苻師容,女護衛也坦白了身份。
苻師容乃是大魏皇後不假,其還是“苻氏門閥”的重要人物。
“苻氏門閥”乃是個大世家,政商江湖,黑白兩道都能說上話,門中甚至還有散修存在。
女護衛則名苻紅棉,雖同姓苻,但其與苻師容身份地位、天賦實力卻都相差甚大。
宋延這才道:“你想從市坊逃,是逃不了的。外麵峽穀蛇道漫長,有煞氣,有暗哨,再外還有晉朝軍隊。”
苻師容看著他,憋出冷冷的聲音道:“倒是感謝宋郎相救了。”
宋延道:“我想了解多尾龍伯食人狐的事,北地到底怎麼了?”
苻師容沉默著。
苻紅棉卻道:“娘娘,宋郎對我們其實已經很好了,就告訴他吧。”
她意誌薄弱,又是新服癡心粉,這幾天的功夫,已經徹底淪陷了,雖是清醒的知道不應該,卻已總禁不住去想和宋延歡好了,故而此時,竟是直接幫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