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熱鬨的酒館,此刻安靜下來。
很多酒客都齊刷刷的看來。
議論聲跟著出現。
“這是出什麼事了?”
“不清楚啊。”
“剛才似乎聽到,有人質疑平川侯。”
“質疑平川侯?誰啊,真是夠厲害的。”
“這不有好戲看了。”
在這等議論下,很多人的興趣起來了,喝酒能有好戲看,這算是賺到了。
“平川侯在民間的名聲不低啊。”
反觀楚淩,見到眼前一幕時,對身旁孫斌道:“這不過是質疑幾句,就有人站出來反駁了。”
“的確不低。”
孫斌聽後,順著話就說道:“當初平川侯憑功敕絕,可謂在朝野間引起不小轟動,特彆是在底層,那幾年,想參軍的人極多。”
“即便是到現在,平川侯仍是不少人敬佩的武將。”
“不過有追捧的,就有不屑,甚至厭惡的,畢竟平川侯當初是賊配軍,是犯下了我朝律法,才發配到北疆去的。”
“平川侯是犯律法不假,可據我所知,那是嚴懲惡霸,才錯手……”李斌聽到這話,皺眉對孫斌說道。
“你想說的,我明白。”
孫斌看了李斌一眼,神情自若道:“但不屑,甚至厭惡的這幫群體,就是死揪著這點不放,這其中的確有維護我朝律法的,但也有不少是生了嫉妒之心,畢竟平川侯的崛起,充滿太多匪夷所思的地方。”
是個理性的人啊。
楚淩沒有說什麼,但對孫斌不免高看不少,出身顯赫之家,能理性的去看待事情,分析問題,這本身就是很難得的。
關鍵是孫斌先前立下不少功勳,人不是酒囊飯袋,能當著他的麵,講這些話,本身就能說明些問題了。
這個人必須拉攏過來!
楚淩的想法愈發堅定。
“我是趕考的又如何?如今國朝出這等事,作為大虞子民就該響應國朝號召,這次恩科若能得中,而平叛之戰沒有結束,那我必主動請纓,赴北疆任職,以為社稷儘忠職守!”
秦至白的鏗鏘之言響起,叫楚淩收斂心神,再度看向眼前對峙的這兩撥人。
“大話誰不會講。”
喚作趙安的壯漢,似笑非笑的看向秦至白,“還你參加恩科得中,平叛之戰還沒有結束,隻怕等恩科召開,鎮壓諸王之亂就結束了。”
“沒錯。”
同桌的一人附和道:“就在數日前,領兵急赴安東道的平川侯,在正陽郡力挫叛軍前鋒,陣斬叛軍數千,這消息傳回來,至少要數日吧,說不定眼下啊,平川侯已領軍殺進安東道境內了。”
“竟有這樣的事?”
“真的假的啊?”
“這還真是真的,不過這幾個家夥,是如何知道的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