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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媽媽躬身應是,隨即轉身去安排人執行薑書秀的命令。
板子聲與哀嚎聲很快響起,滿院的下人各個噤若寒蟬,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求情。
有的人心裡已經念起阿彌陀佛,幸虧之前把自己的混賬毛病給改了,要不然這會兒挨板子的恐怕就是自己。
他們都清楚,這次薑書秀是動了真怒,而且老夫人洪映蓉也明確表態支持少夫人,這個時候觸黴頭,無疑是自找麻煩。
處理完這些事情後,薑書秀感到一陣疲憊,遣送眾人後,她坐在主位上,手指輕輕揉著太陽穴。
“少夫人,世子爺回來了,是回的攬月閣。”周媽媽走過來,輕聲彙報。
薑書秀一聽就知道薛元初昨晚定是一夜未眠,要不然早去書房墨雲軒裡貓著了。
“還未到辰時,我先去看看。”
隨後又對身邊的丫環冰巧說道:“你去芳華苑告訴兩位妹妹,老夫人今早出了佛堂,精神看著不錯,讓她們兩人待會兒去般若堂請個安,早飯我會讓人一並送去。”
“是,少夫人。”
冰巧低頭欠身行了一禮,然後就出了祥雲廳。
早晨的議事已結束,周媽媽跟在薑書秀身側,一起往她住的攬月閣走去,一路上,又把世子回來的情形詳細說來。
“馬車就送了世子一人回來,阿瑞一瞧見就知會來喜過來接人,看樣子是喝了酒。”
“老夫人若是派人來問,就說世子爺這幾日累著了,昨晚又被幾位世家公子纏住,聊到半夜。”薑書秀無奈說道。
“老奴明白。”周媽媽應道。
一進攬月閣,就是一池挖做月牙形的荷塘,形若彎月,彆具匠心。
正值初春,幾片早醒的荷葉悄悄探出水麵,清新嫩綠,生意盎然。
周媽媽在外廳候著,薑書秀進了內室,就看到薛元初悠然倚靠在臥榻之上,外衫已經脫下,隻著一身杏色長袍作為裡衣,更襯得他身量修長,風度翩翩。
薛元初並未在軍中從軍,當年老侯爺就打算讓他考取科舉,以期能在文治上大展鴻圖。
所以薛元初的體格雖承襲了老侯爺的英武挺拔,但自幼沉浸於詩書之中,倒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一股儒雅俊秀之氣。
尤其是眉目之間自是文人特有的溫潤與才情,不知成親前傾倒了多少的京中貴女,為之神魂顛倒。
來喜端著醒酒湯過來,薑書秀覺得屋內的酒味並不重,若是端醒酒湯過去,反顯得刻意,像是自己知道丈夫昨晚喝酒了,恐惹他不喜。
“把我早上沏的楓露茶端來,這會兒茶色剛好起來了。”
來喜一聽,立刻去換。
榻上的薛元初聽到她的聲音,仍舊閉目養神,嘴上卻帶著笑意,說起玩笑話來。
“剛才我進來,就聽到娘子你在院子裡殺伐決斷,奇怪的是母親也在,居然由著你來……我早看那些老媽子不爽,仗著母親心裡仁善,越發的張狂,出了侯府在外麵,也都裝起主子樣來了。”
“如今你罰幾個,她們總該安分一些。”
薑書秀把楓露茶端到臥榻前坐下。
“你回來就取笑我,婆母深明大義,今天的事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薛元初竟一下翻身環抱住她,薑書秀手裡的茶盞都顯先打翻。
話說薛元初昨晚去到壽康伯家那兩個浪蕩子在帽兒胡同的私宅,果然是一夜放浪形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