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陳琳心知肚明,但至少落在紙麵上不是咱們,不然的話他日萬一曹丞相追究起來,還是難逃藏匿之罪。”
蒯越點頭說道:“這個自然,每個推糧出去的莊丁,都是以個人的名義到刺史府前稱重登記,然後再運往赤壁。”
“至於結算嘛,到時候最多來個代領就是了!”
“錢還是掌握在咱們的手裡!”
眾人計議已定,專等著糧草運出去,金銀收回來,然後購置鐵器,雇傭工匠,加快打造鐵索的節奏,保證克日完成顧澤傳來的軍令。
……
赤壁,曹老板的中軍大帳裡。
曹老板彙集五大謀士和滿營眾將,商議軍務大事。
“我軍中糧草即將告罄,許都處已經連發三道告急文書,卻始終未曾落實。”
曹老板一臉的焦慮之色:“以我對荀令君的了解,若不是萬分艱難,他不會這樣怠慢。”
荀攸想要說幾句為舒服荀彧辯解的話,最終卻動了動嘴唇,欲言又止。
程昱躬身說道:“青州、兗州之地去年遭逢大汗,百姓顆粒無收,能夠自保已屬不錯了,而且藏霸的兵馬在那裡防守江東,也需要補給,實在指望不上。”
“冀州雖然殷實,可是先期已經數次前往征糧,運來的糧草之中,有九成出自冀州。”
“哎……”
程昱長長歎息道:“以一州之力養舉國的兵馬,也就是荀令君了,換個彆人,早就扛不住了。”
眾人心中清楚,若不是曹老板固執己見,過於自信,非要把許都運來的糧草直接從南陽運往赤壁,被甘寧一把火燒了個精光,也不至於有現在的窘境。
但錯是曹老板的,鍋卻必須由臣下們分擔來背。
若是有鍋就讓老板背,那要臣子們何用?
果然,曹老板待程昱說完,麵帶怒容指著江東方向:“若非我們料事不周,遺賊以可乘之機,豈能遭受今日之困?”
“當謹記之,以後不可重蹈覆轍!”
三軍文武眾將,齊聲拜倒,連聲應諾。
待眾人坐定之後,劉曄起身道:“如今我們大軍屯於赤壁,勢成騎虎,隻許進不許退。”
“但糧草乃三軍之魂,若糧草不繼,軍心必亂。”
“既然中原已無可以調撥的糧草,荊州又早已告罄,主公何不發書給益州劉璋,漢中張魯,借糧前來,以備軍用?”
賈詡連聲道:“不可!不可,此引狼入室之道了!”
說話之間,也站了起來,躬身說道:“劉璋之父劉焉,和荊州劉表乃是世仇,傳至劉璋,因為暗弱,不思報仇,隻顧堅守益州,閉門不出。”
“若主公遣書借糧,等於是有求於人,即便劉璋並無侵略之心,他手下的將官未必沒有這份野心。”
“萬一他們了解了我軍的困境,將計就計。以運糧為借口攜重兵借道荊州,你放不放行?”
“若放行,可能荊州不保,威脅我的後方,讓我腹背受敵。”
“若不放行,那又何必多此一舉,修書借糧,反遭他人恥笑?”
“漢中張魯,也是一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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