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水鏡山莊和荊州氏族,吃的就是荊州平安太平,百姓老老實實的紅利!”
“如果任由他隨意亂為,荊州早晚必然陷入混亂,那我的水鏡山莊又當何去何從?”
“所以新野書院必須燒掉,顧澤必須趕出荊州!!”
魁猿也明白了水鏡山莊的話中意思,搖了搖頭一副後悔的樣子:“當初劉備把顧澤趕出新野的時候,就應該趁火打鐵要了他的性命!”
“如今養成氣候成了曹營的首席軍師,豈不是養虎為患,自取死路!”
司馬徽點了點頭:“正是因為這樣,先在決不能再犯第二次錯誤了。”
“顧澤必須死!”
“隻有死人才會徹底的放棄報仇!”
他轉身往大堂方向走去,連續上了十幾層台階之後,猛然回頭,望著階下的魁猿:“你替我轉達於他,明日我會帶領荊州三大氏族,前往拜望他。懇請他出山,除掉顧澤!”
魁猿嘎嘎尖笑,點頭應諾道:“我早就跟主人說過,與其跟顧澤鬥智鬥勇,逆來順受,不如快刀斬亂麻,釜底抽薪!”
“主公隻管放心,明日前來便了!”
司馬徽並不說話,轉身大踏步回後堂安歇去了。
……
次日,天色灰蒙蒙亮。
三大氏族的頭領黃承彥、龐德公和蒯越已經焚香齋戒,沐浴更衣,乘著小轎到了水鏡山莊的莊門前。
不多時,水鏡先生身穿灰布麻衣,足蹬麻鞋,手裡捏著一根拂塵,飄然出來。
水鏡先生的莊子再往南不到十裡,又是一座大山。
這座山儘是山石,土壤貧瘠,整座山遠遠的看過去猶如癩頭疤的腦袋一般,一塊一塊的白禿,儘是裸露在外,沒有植被覆蓋的頑石。
也正是這個原因,南山裡人煙稀少,並無耕種的農夫,隻是偶爾有幾個獵戶,進山打些獐麅野鹿,山鳥野兔的下山賣些碎錢,補貼家用。
“水鏡!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?”
“光帶著咱們爬山了,你嘴裡說的高人呢?”
龐德公經過這幾天的連番打擊,雖然不曾倒下,但整個人的身軀瘦了一圈進去,虛弱的一筆,才爬行了半個時辰,便已經大汗淋漓,氣喘籲籲了。
“隻管前行就是,到時候你自然知曉。”
水鏡先生邁著穩健的步子,搖著手裡的羽扇,並沒有回頭,甚至話語之中聽不出絲毫的喘粗氣的聲音。
“這老小子不近女色,吃齋坐禪,身子骨是真他娘的結實!”
龐德公抹了一把鬢角的汗珠子,往道旁啐了一口,回頭跟蒯越說道。
“你跟他差不多,隻可惜你是不‘禁’女色,來者不拒……”
蒯越撇了撇嘴,半開玩笑半諷刺戲謔得說到。
“人不風流枉為人!壽之長短自有定數,乾嘛要為難自己?”
龐德公斜眼看了看拖在最後,坐在兩個挑夫所扛的二人抬上閉目如睡的黃承彥:“有的人也不近女色,還不是一樣的虛弱,還不如我這把老骨頭呢!”
黃承彥微微睜了睜眼睛,又重新閉上,長長歎了一口氣,垂頭不語。
四大氏族當中,除了被滅族的蔡瑁,最慘的就數他了。
雖然苦心經營了一輩子,然而年事已高卻後繼無人,身體又如此的不爭氣,眼看著隨時都有嗝屁朝涼的風險。
尤其當他們在山庫之中賣蔡瑁的糧食的時候,黃承彥更是心中不是滋味:“蔡瑁早死,他的餘糧就讓我們三家侵吞了。如果我有朝一日不在人世了,那麼黃家後繼無人,我的萬貫家產,豈不是同樣要被他們三家吞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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