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漢青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思兔閱讀sto.ist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“兄弟!”周扒皮見我沒說話,不由喊了我一聲,就問我怎麼了。
回過神來,我連忙說:“我跟你一起去?”
他罷了罷手,“你可彆害我,在他們眼裡我跟你已經是穿一條褲子的了,一旦你跟我一起出現,正好坐實了他們的猜測。”
說著,周扒皮問我馬宏紳是什麼來頭。
我也沒隱瞞,就如實告訴他了。
“你意思是…他有點本事?”周扒皮眉頭皺了起來。
我嗯了一聲,“確實有點本事,你不是也有點本事麼!”
“我啊?”他指了指自己,就說:“我還是算了吧,我懂個屁啊,以前跟著我師父學了一點點皮毛,還沒學會那種,結果一次意外,我師父直接歸了天。”
“行,那你先回去,需要幫忙給我來個電話。”我朝周扒皮揮了揮手。
他點點頭,也沒再說話。
“等等!”我叫住他,就說:“馬宏紳不是外地人麼,他…。”
沒等我說完,周扒皮立馬說:“入贅了,入到我們黃土鎮了,不然哪有這樣的煩惱。”
說罷,他腳下立馬走了。
看著他的背影,我隱約覺得這事不簡單,以我對馬宏紳的了解,絕不會入贅到黃土鎮。
雖說他沒什麼真本事,但在羊城那會兒也算是混的風生水起,聽說還在那邊買了房,怎麼可能入贅到黃土鎮。
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,這狗東西估摸著是憋著什麼壞。
想到這個,我連忙給周扒皮發了一條信息,大致上是告訴他,讓他小心點馬宏紳,他回了一條信息,說他會注意。
看著他的短信,我總有點不放心,便給陳翰林打了一個電話,讓他看著點周扒皮,一方麵可以拉近他倆的關係,另一方麵有了陳翰林過去,對周扒皮的安全也算有了一層保障。
至於周扒皮會不會讓陳翰林,這就是周扒皮的事,作為朋友,我能做的隻有這麼多了。
而陳翰林一聽可以跟周扒皮回去,立馬說他請半天假。
掛斷電話,我原本想繼續研究一下我父親的那本手劄,因為這上麵記載了不少害人的辦法,這倒不是說我有害人的心,而是覺得學了這東西,以後也算有了反製彆人的辦法。
但想到前段時間車禍的一個細節,我沒了繼續看下去的念頭,便給李富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很快,李富貴接通電話,問我怎麼了。
我深呼一口氣,沉聲道:“還記得我們去墜子村的事麼?”
他立馬說:“當然記得,當時他們村子的人對我們好像挺冷淡的。”
我嗯了一聲,又問:“還記得那婦人麼?”
他稍微想了想,就說:“你說的是車禍的大巴司機的媳婦吧?”
我嗯了一聲。
李富貴立馬說:“你還記得這事乾嘛呢,不是已經解決了麼?”
我苦笑一聲,就告訴他車禍的事確實解決了,但那婦人的事還沒解決,我又說想到那婦人的死法,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。
李富貴笑著說了一句,“我還以為什麼事,你說的那事跟我們沒關係噻,那是黃土鎮的事,得讓他們自己解決。”
聽著這話,我當真是哭笑不得,在打電話之前,我想到他會這樣說了,就說:“話是這樣說沒錯,但現在周扒皮跟我們的關係,不比以前了。”
話音剛落,李富貴連忙說:“也對,那小子最近對我也是畢恭畢敬的,就連以前那錢也算在我兒子工資裡麵去了。”
“漢青!”李富貴喊了我一聲,“這樣吧,我找個時間去打聽一下那婦人的事,順便打聽一下墜子村的事。”
“行,我等你消息。”我笑著說了一句,“對了,彆讓周扒皮知道了,也儘量彆讓那邊懂偏門的人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