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這種大麵積搬遷,哪怕我們在東興鎮,應該也會聽到一些傳聞。
可如果他們沒搬走,那麼問題來了,人呢!
就算是死了,也得要屍體啊!
再就是…這地麵的老鼠屍體又怎麼解釋?
帶著這個疑惑,我們倆又連續找了好幾個房子,結果跟剛才一模一樣,每個房子都沒有,而每個房子的地麵都擺滿了老鼠的屍體。
這也太邪乎了吧!
單憑馬宏紳做的那些事,絕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!
“怎麼…怎麼會這樣啊!”李富貴顫音道。
我沒說話,而是摸出手機給陳翰林打了一個電話,就把這邊的情況跟他大致上說了一下,他聽後,立馬說:“你們在那等等,我給黃土鎮那邊打個電話。”
掛斷電話,我領著李富貴把墜子村所有的房子看了一個遍,沒看到任何活人,無奈之下,我又看了看一些牛欄、豬欄之類的東西,全是空蕩蕩的。
看著眼前這一切,我
徹底懵了,按照我的想法,馬宏紳所做的那些事,應該是為了聚陰,頂多是讓墜子村的人變得神經兮兮,特彆敏感且多病。
可現在所呈現的效果,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。
不對,肯定不對,馬宏紳肯定還做了什麼事。
壽衣?
混子說埋在墜子村前山的壽衣被挖走了。
難道跟壽衣有關?
心神至此,我看了看李富貴,就想著先去墜子村的周邊看看情況,但考慮到黃土鎮這邊的偵察隊快來了,我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,就問李富貴:“李叔,我記得房子坍塌前,你好像把信拿出來了,對吧!”
“對!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事。”李富貴說著從褲兜摸出信封朝我遞了過來。
由於他跑來跑去的,此時信封表麵有些潮濕了,李富貴尷尬的笑了笑,就說:“不好意思啊,忙忘了。”
拿過信封,我死勁揚了揚,特彆輕,但有股很輕鬆的晃動感,打開信封,入眼是一坨像灰塵的東西,約莫小拇指大小,我立馬倒了出來,輕輕一摁,灰塵立馬散開了。
我聞了聞手指,氣味特彆淡,李富貴學著我的樣子,沾了一點點,也聞了聞,皺眉道:“不會是黃紙的灰吧!”
還真彆說,這玩意的氣味確實像是黃紙燃燒後的灰。
可問題來了,馬宏紳為什麼會送這麼一個玩意過來?
這說不通啊!
“這裡麵會不會有什麼玄機?”李富貴在旁邊詢問道。
我瞥了他一眼,沉聲道:“理論上是這樣,但這事牽扯到周少珩,很有可能是個幌子。”
“你意思是…他故意弄這麼一個東西,迷惑我們的視線?”李富貴皺眉道:“不可能吧,誰會這麼無聊啊!”
如果這事沒有周少珩的身影,我或許會認同李富貴的話,但有了周少珩的身影,很有可能就是個幌子,因為這小子平常最喜歡看兵法之類的書籍了,用他的話來說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隻要做的到位,即便騙不了對方,也能耽擱對方的時間。
而現在看來,這信封很有可能就是個幌子。
可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。
等等!
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。
以我的角度來看,我對周少珩特彆了解,同樣,周少珩對我或多或少也了解一點,而在這種情況下,他很有可能會從我的角度來辦事,也就是說…。
瞬間,我立馬摸出手機給周扒皮打了電話,就說:“真的,你手裡的馬宏紳是真的。”
“什麼!”周扒皮驚呼道:“你說我們抓的馬宏紳是真的?”
“草!我剛把他放了!”他怒罵一句,繼續道:“你們愣著乾嘛呀,追,把那狗東西抓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