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封閉的空間!都是你們獲得力量的方式!”
恩格沙、阿曆克斯、走疵、馬基亞,在森林中驚醒,都以為是做了個噩夢,準備離開這裡。
“咦,我的發卡……”
走疵的表情,肉眼可見的變成不像隻丟了東西的緊張。
那發卡是大腳降臨後的衝擊波吹丟的,然後是維克多瞪著自身腹部慘遭剖出的內臟,咳血叫著,正是喚醒他們的那句話,從記憶裡的視角看去,吃掉維克多的人就是他的養子們。
駭然的麵麵相覷之時,走疵用雙手捂住了嘴巴,眉頭緊蹙,眼淚從眼角擠出。
火點亮了黑夜和城市,到處都是人吃人的恐怖景象,射殺原始人的士兵,敏銳的把槍對準了從森林跑出的幾人。
士兵放下槍後自言自語道:“找到你們了。”
直升飛機升向空中。
“一個多月前,有個名叫阿卡克的丹尼索瓦人,殺死了我方士兵,率眾謀反,大腳就出現了,腳印還指向古新市,絕對是這反賊所為。”機艙內,副座上的士兵長頭也不回:“正因為你等是中間派,能輕易博取敵方信任,可充當我方刺探,明白嗎?”
“為什麼不是我們父母?”恩格沙又驚又怕:“他們…怎麼樣了?”
“他們拒絕救援跑掉了,把機會讓給了你們。”說著,士兵長轉過了頭:“我已經派人去找了,都給我老實一點。”
阿曆克斯衝上前:“快帶我們回去!”
兩名士兵擺成人牆,用槍身攔下了他。
“沒聽到已經派兵去找了嗎!”
“先把任務完成再說!”
“都怪我,如果不是我帶頭去做紅燒魚…”恩格沙抱頭癱坐:“就不會突然發生那種事…家人也不會分散……”
“這不是你的錯!”阿曆克斯走至恩格沙身前,餘光裡的另一側,走疵和馬基因麵朝窗外,他這才想起看看這邊的窗戶,整個城市都崩壞了,這讓他捏緊了拳頭:“阿卡克……”
第978年。
秋。
中午。
丹尼索瓦臨時王國——石坡村。
“研究科學者,絞刑。”
等刑場中央仿若村長的人物念完,圍觀的人群一片寧靜,默契的就像他們的膚色,皆是橘黃,以及攢向並跪夫妻的麻木眼神,而打破這股詭異氛圍的,是一名拾柴歸來的女孩,正好奇著擠了進來,旁人這才一怔,果不其然,這孩子是罪犯的子女,麵對這隻情感猛獸,上了兩個男人勉強控製住。
行刑前的父母,內心最脆弱的一根弦被撥動,回望時滿是隱忍,漸而替換成了微笑。
當女孩終於如願撲出去,時也隻能攏屍痛哭。
“阿卡克,”村長雙手拄著對她來說已分不清是拐杖還是權杖的東西,隻聽聲音似乎應該是前者:“相信你不會做同樣的傻事。”
隨即,他感到了一絲寒意,阿卡克雖然不再有動作,卻意味著,那雙生來就翹起如獸的眼睛,在憤怒中學會了審時度勢,不鳴則已,一鳴則驚人。
沒過幾年,掌握科學的智人便屠戮了村落。
第986年。
夏。
下午。
直立人臨時帝國遺址——古新市。
鬨市上的智人士兵倒下,插在他背上的恰是一把匕首,差不多對著頭部的刃麵映著衣衫不整的女人,另一麵上是戴著黑色兜帽的神秘人。
女人得救後快步逃離此地,其餘人等一聲不吭地瞻仰取劍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