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一大家子之後,張沁月逐漸有點癲狂。
選擇要以自己性命,報複那個令她痛苦的師門。
“這小蹄子,感覺是拿我當槍使。”
李長青也並非沒有察覺到張沁月的意思。
他知道這裡麵是一個陰謀,但……也是一個機遇。
“沁月姑娘,你剛才說的話,當真算數?”
李長青笑臉盈盈地望著張沁月。
“真是個色膽包天的老牲口!”
張沁月一看他這模樣,心裡作嘔,鄙夷地同時,然後用力點頭。
“是,隻要李前輩能夠幫我解決掉他,我今晚就願服侍李前輩。”
“好!好好好!”
李長青激動地鼓起掌來,笑得合不攏嘴。
這一幕,讓張沁月嘴角抽搐,好你個老頭子,高興得這麼厲害,真以為你打敗了我弟弟張麻子,就能打敗其他人?
“我大師兄劉延那可是築基中期境界,就連我築基初期在他麵前,都撐不過三招之數,你這副鬼模樣,想打敗他,簡直癡心妄想。”
張沁月的心聲李長青雖說聽不見,但從她那表情也能看出,就連她也不抱半點希望。
然而,她不知道的是,李長青同樣也是築基中期修為!
隻不過因為修煉的功法《福生陰陽決》可隱蔽氣息,她自然不能看出,還以為李長青是煉氣期。
所以,彆說是她,就是劉延,根本都不拿正眼看他一眼。
“老頭,你沒救了,好色到這種程度,想為了一個賤女人,自送性命,我都覺得下賤。”
劉延深深鄙夷。
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,見識過不少不知所謂者。
但也極少遇見這種連命都不要的蠢貨。
“年輕人,你話不要說得太難聽。”李長青背著一隻手。
“難聽怎麼了?你個死老頭還能耐我如何?”劉延冷笑道。
他說這話的時候,還用眼神打量起李長青小屋裡那驚慌失措的西施。
“不錯,不錯,白天本就想把你孫女搶了煉化,隻不過還沒找到姓張的賤女人,不敢打草驚蛇。”
“今晚可好,全遇見了,那我先把姓張的賤女人給綁了,再把這小娘皮給玩弄一番,帶回宗門獻給師父,他老人家興許還會獎賞我一些訣竅,可謂是好事連連!”
“哈哈哈哈!快哉快哉!”
在劉延的狂笑聲之中,李長青的臉色逐漸難看。
這人打張沁月的主意也就罷了,還敢打西施的主意。
李長青搖搖腦袋,“你已經有了取死之道!”
“什麼?”
李長青沒有回答,他靜悄悄地服下兩枚生龍活虎丹。
隨後,他毫不猶豫,腳下一蹬,頓時蹦起來三丈高。
“啊???”
劉延和張沁月猛的抬起頭來,才能看見他的身影出現在天空。
蹬這麼高,這老東西是屬螞蚱的吧?
下一秒,李長青的身影朝劉延飛來,宛若流星劃過夜空。
“不是,你……”劉延有些驚慌失措,退後兩步,連話都沒說明白,眼前就多出了一條陳年老布鞋,狠狠地踐踏在臉上。
咚!
劉延的腦袋栽了下去,倒插蔥似地鑲進土裡。
“老東西,你要逼我發飆是吧?”
劉延從地裡抽出腦袋,他咬著牙根,身體氣勢一變。
殺氣從他眼中迸裂而出。
然後就被李長青一擊飛毛腿給塞了進去。
“發飆?你會發飆,老夫就不會?”
“啊!我的眼睛!”劉延捂住被大腳踢中的雙眼,在地上打起滾來。
李長青沒有因此懈怠,選擇了乘勝追擊,一把抓住他的脖子。
然後拳頭對準了他的臉。
“你們這些年輕人的火氣很大,老夫能夠理解。”
“但老夫何曾火氣不大?也想要發泄一下!如何?”
說罷,李長青的拳頭砸向劉延臉麵。
一拳打歪鼻子!
兩拳牙齒打碎!
三拳將劉延給打得地上翻滾!
這農夫三拳將劉延打得哀嚎不斷,他麵目全非地看著李長青,如同看一個老妖怪。
“不,不可能,你這種地的老東西,怎麼能這麼生猛。”
他至今還不知道李長青是個修士,還以為他隻是個普通的農民。
李長青咧嘴一笑,“你怎麼可以輕視一個偉大的勞動人民?”
“這輩子就這樣了,但下輩子要記死了!”
這話說完,李長青也不打算再囉嗦下去,直接抬起大腳。
朝著劉延的脖子處踩去。
哢一聲!
幾乎不用看,有人已經命喪黃泉。
而有的人卻沉浸在剛才的打鬥之中,久久不能自拔。
“啊?”
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張沁月回過神來,瞠目結舌。
她不能理解,自己的眼睛看見了什麼畫麵。
這鬼老頭把自己大師兄給吊起來打!
還是自己前些時候見過已經病入膏肓的廢物老頭嗎?
不對勁吧!
張沁月用力揉搓眼睛,憋了半天,哆哆嗦嗦問了一句:“老東西,你……怎麼這麼強?”
聞言,結束戰鬥的李長青默不作聲,走到她麵前,一把摟住她嬌嫩的小蠻腰。
“想知道?走,進屋,今晚老夫和你慢慢細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