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讓她去,澈兒,你還愣著乾什麼,還不快攔住那個丫頭!”
說話的人是剛剛醒來,恢複意識的紀老夫人。
紀老夫人剛被汪嬤嬤攙扶過來,就看見紀雲棠跪在地上,給謝錦榮夫婦二人行跪拜之禮。
她當即就怒了,拿起拐杖就要去砸紀雲棠。
幸虧有汪嬤嬤在旁邊,及時攔住了她。
汪嬤嬤勸道:“老夫人,你今兒都已經暈倒兩次了,可不能再動怒了。”
“有侯爺,夫人,世子和二小姐在這兒,你就少操一點心吧!”
紀老夫人的怒火這才平息了一些。
可轉頭,她就看見桃枝要去給紀雲棠泡茶。
若隻是單純的泡茶還好,可她今兒的泡茶,明顯是為了認親。
紀老夫人記得很清楚,紀雲棠被接回永寧侯府的時候,就被孟氏帶到了慈安堂。
那個時候她就隻是跪下給自己,紀南川和孟氏三人磕了一個頭,就算是認親了,連茶水都沒敬。
儀式簡單到不能再簡單,整個過程下來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。
可如今,她不僅給謝錦榮和蔡夫人磕頭,還要給他們敬茶?
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!?
她這個親祖母,可都沒有喝到紀雲棠敬來的茶,憑什麼要讓外人喝?
還是當著全京城這麼多有頭有臉人物的麵!
今日若是真讓紀雲棠給謝錦榮夫妻行完了一整套認親禮。
那永寧侯府明日,絕對會成為整個京城百姓們最大的茶餘飯後閒談的笑柄。
他們一家人的臉又該往哪放?
紀老夫人出聲的時候,紀懷澈就已經過去攔住了桃枝。
他目光寒涼,迅速抽開劍,將劍架在了桃枝的脖子上。
“你是紀雲棠的丫鬟,本世子不為難你,但是今日你不能離開。”
冰涼的刀鋒貼著桃枝的脖頸,她感覺一股寒氣從自己的腳底板升了上來,頃刻之間襲入全身。
桃枝嚇的一動不敢動。
謝流箏被紀懷澈的無恥深深的震撼到了。
他不可思議的吼道:“紀懷澈,你他娘的瘋了吧,她隻是一個丫鬟,和你無冤無仇,你把劍放下,有本事跟本世子打一場!”
紀懷澈冷冷的看著謝流箏,沒有說話,也沒有拿開手上的劍。
紀老夫人沉聲道:“謝世子,紀雲棠是我們永寧侯府的人,哪怕她揚言要與侯府斷絕關係,身體裡依然流的是我們侯府的血脈,離開侯府她什麼都不是。”
“她嫁給夜王殿下之後,這幾個月的所作所為想必在座的各位也都看見了。”
“她不僅帶狗上門跟自己的娘親敲詐十萬兩銀子,更是處處跟老身的幾個孫子孫女作對,當街打人,散布謠言,把我們永寧侯府害得家犬不寧。”
“像她這種不尊不孝,不記恩情的惡女,走到哪裡都是禍害,你們榮國公府若是不想步我們永寧侯府的後塵,最好聽老身一句勸,不要跟紀雲棠牽扯上關係。”
“畢竟她都能為了十萬兩銀子跟永寧侯府反目成仇,還有什麼事是她做不出來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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