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她發現紀懷澈的注意力被謝錦榮和紀南川給吸引了。
紀雲棠瞅準機會,直接快狠準的給了紀懷澈一腳,將桃枝給救了下來。
她看著桃枝脖頸上纖細的血痕,眼睛都紅了!
紀雲棠不敢想象,要是自己再晚一步,桃枝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。
她隻是一個丫鬟,就算死在了紀懷澈的手裡,也大概率不會有人為她說句公道話。
紀雲棠的眼底迸發出強烈的殺意,卻又快速消融,讓人誤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。
她拿出一張藥貼,貼在了桃枝的傷口上,問她,“桃枝,你沒事吧?”
桃枝搖了搖頭,“王妃,奴婢沒事,奴婢去給你泡茶。”
紀雲棠知道,事已至此,榮國公府和永寧侯府已經徹底撕破了臉,那該走的流程就必須走完。
她沒有阻止桃枝去泡茶,而是冷眼看著紀老夫人。
“紀老夫人再顛倒是非黑白一次,我就打你的孫子孫女一次,隻要你們永寧侯府的人抗揍。”
紀老夫人看著紀雲棠如此囂張,一口氣沒緩上來,又再次暈了過去。
場麵一時間亂如麻。
花丞相夫婦帶著花如月從內院走了過來,看見這副情景的時候,蹙了一下眉頭。
“紀老夫人好端端的,這是怎麼了?”
旁邊有小廝將這裡的情況大概的跟他講述了一遍,花丞相立即道:“真是豈有此理!”
眾人都以為他要怒斥紀雲棠,等著看好戲,卻聽他道:“夜王妃人美心善,豈能允許你們如此欺負她?”
“來人,送永寧侯府全家人出去,以後徐府和丞相府不歡迎他們踏進一步!”
眾人:“!!!”
永寧侯府:“!!!”
紀南川的臉一陣青一陣白,猶如調色盤一樣,樣子十分精彩。
如果說之前他還覺得自己丟人的話,那麼現在被花丞相掃地出門,那才是真正的臉上無光。
今日過來,他本意是想要拉攏花丞相的,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變故。
紀南川的心裡很不是滋味,他嘴唇動了動,狼狽的開口。
“花丞相怕是誤會了,下官並沒有欺負紀雲棠,是她先對下官的母親不敬的……”
話沒說完,花丞相就打斷了他,做了一個“請”的手勢。
“侯爺多說無益,本相隻相信自己的判斷,請吧!”
紀南川臉上血色儘失,頓時變得難看無比。
他看了一眼同樣臉色難看無比的孟氏,惱羞成怒的開口。
“帶上母親和世子,我們走!”
一家人來的時候有多風光,走的時候就有多狼狽。
無數雙異樣的眼睛落在他們的身上,仿佛能將他們盯出幾十個洞來。
紀箐箐咬著牙關,連頭都不敢抬,慢吞吞的跟在幾人的身後。
她眼底幽怨,劃過陰冷憤恨的光,袖袍下的指節都捏的咯咯作響。
憑什麼紀雲棠這個賤人這麼好命,被趕出的人為什麼不是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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