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她腦中靈光一閃,不可置信的看著血飛花。
“花小姐,難不成你就是被紀清風帶回去,揚言要娶回家的女子花非雪?”
這個認知,差點沒把紀雲棠的下巴驚掉。
她感覺自己好像又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。
換做以前,她說不定還得叫花非雪一聲嫂子。
可是現在怎麼想,怎麼覺得詭異,還有些好笑。
紀雲棠看著花非雪鐵青的臉色,就知道自己猜對了!
她挑眉,直接調侃道:“紀清風也不好男風啊,他知道自己要娶的人是個男人嗎?”
“難不成,是你好男風,為愛自願穿女裝入侯府,隻為伴君左右?”
“嘖嘖,這該死的愛情,有些感動是怎麼回事?”
紀雲棠的猜測越來越離譜,花非雪的臉色也越來越青。
這女人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東西?
他忍無可忍,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,強大的內力瀉了出來,桌子瞬間四分五裂。
“閉嘴!再多說一個字,本門主現在就殺了你!”
紀雲棠果然閉了嘴。
這個瘋子,她惹不起。
花非雪見她如此聽話,反而有些不適應,他冷嗤了一聲道:“彆以為本門主不知道,你剛剛給齊王下了毒,還訛了他三十萬兩銀子。”
“你說,我要是把這個消息放出去,你的人頭還保不保的住?”
紀雲棠覺得這狗男人真是沒完沒了,不殺自己他就渾身不舒服是嗎?
真是病得不輕!
她輕咳了一聲,對花非雪提議道:“血門主,你為愛……不,你屈尊降貴,看上紀清風,自願入住永寧侯府,想必也不想讓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。”
“不如咱們就做個交易,本王妃就當今天沒見過你,我也不知道你是個男的。你也沒有見過我,沒有聽見我給齊王下毒的事情。咱們互相保守住彼此的秘密,和平共處怎麼樣?”
花非雪皺起眉頭,似是在思考她的提議,紀雲棠又趕忙補充了一句。
“你想想看,本王妃要是死在了這房間裡,外麵的人是不是會第一個懷疑你?”
“那到時候,你的身份,你的秘密,不就都暴露了嗎?”
聽她這麼一說,花非雪覺得似乎有些道理。
殺了她暴露自己的身份,屬實得不償失。
她想了想後,說道:“好,本門主答應你。”
紀雲棠對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,“血門主,啊不,花小姐真是爽快。”
“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,你也不暴露我的秘密,我也不暴露你的秘密,你繼續當你的花小姐,我繼續當我的夜王妃,我們就當從來沒有見過。”
“要沒其他事的話,那本王妃就先走了,後會無期。”
紀雲棠說完衝他一笑,又對他揮了一下手,繼而轉身往外走。
她走路的姿勢小心翼翼,生怕花非雪從背後偷襲。
花非雪看見後,冷嗤了一聲,“嗬,本門主既然答應了你,就不會做言而無信的事情,搞偷襲殺人不是本門主的行事作風,你放心大膽的走便是。”
她這麼一說,紀雲棠的背立馬就挺直了,走路也步步生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