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到臨頭還敢狡辯,紀箐箐,你的嘴裡果然沒有一句真話,為了陷害彆人,連這種理由你都能找到,孤當真是小看你了!”
駱景深嘲諷的話,讓紀箐箐心痛到哽咽。
曾幾何時,他們兩人男帥女美,並肩而行,也是人人都羨慕的對象。
可為什麼,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駱景深對她連一點信任都沒有了!
就在這時,太醫端了一碗藥走了過來,恭敬的說道:“太子殿下,你要的落胎藥已經熬好了。”
駱景深立馬吩咐,“給她端進去,讓她自己喝。”
太醫端著藥進去,雙手奉到了紀箐箐的麵前,“紀二小姐,你趁熱喝了吧!”
紀箐箐先是一愣,繼而崩潰大哭,眼淚大顆大顆滾落了下來。
她跪在地上,用膝蓋走到了駱景深的麵前。
“不,我不喝,太子殿下求求你,留下我們的孩子吧,他是無辜的啊!”
駱景深隻覺得厭惡,他對紀箐箐如今的模樣,動不了一點惻隱之心。
光是看著,就覺得惡心。
“他無辜你不無辜,有你這樣的母親,這孩子留下來也是一個禍害。”
“太醫,把藥給她灌下去。”
太醫端著藥有些為難,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,講究一個男女有彆啊!
讓他去給紀箐箐灌藥,總覺得有些不合規矩。
花非雪見狀,立馬上前說道:“太子殿下,太醫畢竟已經上了年紀,讓他去給紀二小姐喂藥,多少有點不合適。”
“萬一,紀二小姐不配合,發瘋傷了太醫怎麼辦?”
“不如就讓奴家來吧,奴家是女子,力氣也大,剛好可以給她喂藥。”
“喂藥”那兩個字,花非雪說的多少有點咬牙切齒。
駱景深還沒同意,花非雪就已經將藥碗從太醫的手裡接過來了。
太醫感激的看了她一眼,便退了出去。
花非雪又對駱景深道:“太子殿下,喂藥這種事情,奴家一個人來就行,這麼多人留在這也沒什麼用,等會打胎後,她身體裡的汙血流出來,可能會臟了太子殿下和諸位大人的眼。”
“所以,為了殿下著想,你和諸位大人還是先出去吧。”
駱景深站著沒動,麵色卻浮現出了一抹擔憂。
“雪花,要不孤還是留在這兒陪你吧!”
花非雪對他一笑,“不用了,奴家一個人可以的,太子殿下若是實在不放心的話,等會等紀二小姐打完胎之後,太子殿下再讓太醫來給她把下脈即可。”
她說完後,又補充了一句,“殿下剛剛已經答應過奴家,讓奴家跟紀二小姐單獨待一會,難道殿下連這麼小的要求也要食言嗎?”
駱景深立馬解釋道:“不是的,孤是怕你吃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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