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的,太子殿下放心。”
聽花非雪這麼說,駱景深也不再堅持,他留下了一句。
“那好,孤就在外麵等你,你有什麼事就大聲喊孤。”
花非雪目送駱景深離開,待牢房裡的人都走完了之後,她才轉頭看向了跪坐在地上的紀箐箐。
她腳步輕緩,圍著紀箐箐轉了一圈,嫣紅的唇邊勾起一抹絢麗的笑意,似譏諷又似嘲笑。
“嘖嘖,誰能想到,當初那個被永寧侯府全家捧在掌心裡,不可一世的紀二小姐,竟然會落得這個下場。”
“你說,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因果報應?”
紀箐箐抬頭看向花非雪,對方眼中的譏弄深深刺激了她,她怒不可遏道:“你到底想要乾什麼?”
花非雪紅唇微勾,輕輕一笑,“我不想乾什麼,我奉太子殿下之命,喂你喝落胎藥。”
“紀二小姐,你是乖乖配合呢,還是讓我喂你呢?”
紀箐箐聞言,立馬手腳並用的站了起來,躲在了牆角。
她紅著眼咆哮道:“本小姐不喝,這可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,太子殿下怎麼可能會舍得殺了他呢?”
“你根本不是什麼雪花,你一定就是花非雪冒充的,你彆以為自己能騙得過太子殿下,還能騙得過我!?”
比起紀箐箐的崩潰大叫,花非雪就顯得淡定多了!
她毫不在意的扯了扯唇,“你說對了,我就是花非雪冒充的,但是那又怎麼樣呢,你看太子殿下他信你嗎?”
“他巴不得除掉你除掉和你們的孩子,因為你們對他來說,就是一種恥辱,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恥辱活在這世上呢?”
紀箐箐背靠著牆,眼淚嘩嘩流,她搖著頭不可置信道:“不,不可能,太子殿下他曾經那麼喜歡本小姐,怎麼可能想殺我?”
說完,她看向花非雪,語氣凶狠,“一定是你,一定是你故意害的我。”
“花非雪,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勾引太子殿下,你留在太子殿下身邊的目的又是什麼?”
花非雪看著她,目光幽幽,“笑話,勾引他還需要用手段?”
“他連你這種貨色都不挑,本姑娘長得比你美身材比你好,他有什麼理由選你不選我?”
“還有你那二哥紀清風,長得人模狗樣的,表麵上是個正人君子,實際上就是個偽善的小人。”
“他看上本姑娘的美貌想要將本姑娘據為己有,卻又舍不得花錢想白嫖,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?”
“所以,本姑娘就給了你們永寧侯府的人一點難忘的教訓。”
紀箐箐想殺了花非雪的心都有了,此刻對方承認了,她就想套出更多的話,待會也好跟駱景深告狀。
她不好過,那花非雪也彆想好過。
她質問道:“你對我們侯府做了什麼?”
花非雪幾乎一眼就看出來了紀箐箐在想什麼,不過她卻沒有上套。
而是衝紀箐箐一笑,將手裡的藥碗遞了上去。
“你想知道啊,把這碗藥喝了,我就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