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箐箐瞳孔一縮,她下意識的伸手就要打翻藥碗,卻被花非雪利落的抓住了胳膊。
她冷笑道:“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,這可是太子殿下專門吩咐太醫為你熬的落胎藥,打翻了你擔的起後果嗎?”
“還是說,你不願意自己喝,非要讓我來往你嘴裡灌,那也不是不行。”
下一秒,花非雪就鬆開了紀箐箐的手腕,掐住了對方的下巴,她拿起藥碗就要往她的嘴裡倒。
紀箐箐看後大驚,她拚命掙紮,聲音含糊不清的說道:“花非雪,你敢!”
“你要是敢給本小姐灌藥,本小姐就告訴太子殿下,說你是騙子,你接近他另有目的,到時候你也隻有死路一條。”
“廢話真多!”花非雪懶得聽紀箐箐廢話,她用力掐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將嘴張開,然後將一碗藥全部倒進了她的嘴裡。
紀箐箐奮力掙紮,嗚咽著想要將藥液吐出來,但還是有很大一部分順著她的喉嚨咽了下去。
花非雪灌完後鬆開了紀箐箐,同時也將藥碗丟掉,紀箐箐則將手伸進嗓子裡,意圖將裡麵的藥汁吐出來。
“彆白費力氣了,都已經咽到胃裡的東西,就算再吐出來有什麼用?”
花非雪話音落下,紀箐箐臉色猙獰,撲上來就要跟她拚命。
“花非雪,我殺了你!”
豈料,她還沒碰到花非雪的衣角,整個人就因為肚子劇痛而摔在了地上。
紀箐箐隻感覺,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從身體裡麵流了出來,痛的她整個人都在發抖。
“我的肚子,救……救命……”
很快,紀箐箐的身下就被一灘灘的血給染紅了。
花非雪站在一邊,冷眼看著她,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。
良久之後,她紅唇勾起,又告訴了紀箐箐一個天大的消息。
“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,吳進喜一家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份,又是怎麼來的京城嗎?”
她彎腰湊到紀箐箐的耳邊,小聲說道:“現在我就告訴你,你和你娘都猜錯了,其實是我寫信通知的他們,讓他們過來的。”
紀箐箐聞言,滿臉震驚的看向她,“你、你怎麼知道我不是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花非雪就接了過去,“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侯府真正的嫡女,而是頂替紀雲棠身份的假千金是嗎?”
“這還不是你的好二哥喝醉酒之後,說漏嘴告訴我的。”
“不僅如此,他還說自己寵愛了你十六年,結果你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,你從中作梗,破壞我和你二哥的感情,不讓你二哥和我在一起,我心裡怎麼會不恨你呢?”
“既然你不讓你二哥娶我,那我就隻能搶走你的未婚夫了,連你這個身份低賤的冒牌貨都能做太子妃,我又如何做不得?”
花非雪說到這裡,站了起來,她笑著道:“說起來,我還是要謝謝你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處處防著我,不讓紀清風來我的院子,我又怎麼可能對他徹底失望,從而喜歡上太子殿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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