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頭的男人還衝上去想要和男人交手,誰知,男人隻是一個側身,就輕鬆躲開了他的攻擊,隨後反向往他身上一踢,領頭的男人被踹翻在地。
幾個混混立馬作鳥獸散。
趕走了一群混混,男人沉眉看向自己懷裡的女人。
周晚幾乎是快要癱倒在他的懷裡。
聽著她喃喃自語,不停喊著“瑾深”,厲戰廷不悅,皺眉,一把勾起她的下巴,逼迫她正視自己,“好好看看,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。”
還敢說他是壞蛋?
看來膽子不小。
周晚已經醉眼朦朧,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,撒嬌道:“瑾深,你親親我好不好?”
周晚的意識遊走在邊緣,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厲戰廷。
厲戰廷看著她湊上來的紅唇,帶著酒意,他極其嫌棄地撇開臉,捏住她的下巴,將她的頭轉向旁邊。
他隨手鬆開她,周晚完全醉得不省人事,眼看就要往旁邊倒,厲戰廷的秘書李小嬌立馬扶住了周晚。
“厲總,要我送她回去嗎?”
李小嬌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上周晚。
她和厲戰廷是來這邊見一個客戶的,談完之後就從包廂出來。
厲戰廷的計劃是立馬回公司,結果他出來之後,就朝著酒吧這邊走過來,起初李小嬌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,直到她看見了周晚。
周晚是厲戰廷未來的弟媳,怎麼著,未來都是有點關係的。
不過,厲戰廷願意為周晚出頭,從混混的手裡救下她,這點還是挺讓人意外的。
看來厲戰廷和厲瑾深之間的關係應該沒有表麵上那麼差,從厲戰廷對周晚的態度就可以看出。
厲戰廷想起剛才周晚說的話,很是不高興,冷冷的撂了一句話給她,“隨便。”
說完,厲戰廷就轉身上車了,搞得李小嬌人很懵。
什麼叫做隨便?
活生生的人在這裡,隨便?
李小嬌隻好硬著頭皮,叫了一輛出租車,準備送周晚回家。
坐在車裡的厲戰廷,陰沉著臉,從光影的交錯裡,周晚的側臉映在透明的玻璃車窗上。
她緊閉著雙眼,眉頭緊皺。
厲戰廷眸色沉了沉,等到李小嬌快把周晚扶上車時,厲戰廷說:“扶她上車。”
李小嬌:“……”
*
厲戰廷帶周晚回了自己的私人公館。
隻有他一個人住這裡。
厲戰廷摟著周晚,周晚很不老實,老是在他的胸口亂蹭。
他原本整潔一絲不苟的襯衫,都被弄亂了,還被染上了一身的酒氣。
厲戰廷將她一把推倒在沙發上,煩躁的扯開了胸口前的紐扣。
他有些胸口發悶。
周晚嘴裡還是喊著厲瑾深的名字,任憑厲戰廷怎麼喊她,她都睜不開眼睛。
厲戰廷有些生氣,“周晚,我讓你睜開眼睛看看,看清楚我到底是誰。”
周晚迷迷糊糊睜開眼睛,雙手捧著他的臉,還笑嘻嘻說,“瑾深,你的怎麼臉這麼割手?你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呀?怎麼和厲戰廷那個大壞蛋一樣的表情?不要學他,我告訴你,他很壞很壞的……我給你唱一首歌怎麼樣?”
厲戰廷冷了冷臉,像拎小雞一樣,將她拎到花灑下麵。
厲戰廷擰開浴霸開關,冰冷的水從頭衝到底,給周晚澆了個透心涼。
她像隻受驚的小鹿,驚慌之中不停掙紮,也將厲戰廷一身弄濕不少。
襯衫變得濕漉漉的,她的是這樣,他的也是這樣,布料緊緊貼在皮膚上,變得透明。
厲戰廷感覺周遭的溫度開始上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