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饒目光隨即聚集在的古戰車上,裡麵卻久久沒有傳出聲響。
張美玉的猶豫或者是深思,讓眾人都感到了一點詫異,難道張美玉知道更深的內情?
比兩位道人知道的更多?
張壽鹿仔細思量下,未必就不可能,畢竟……
“張美玉,你真的知道什麼?”
“這拜上帝教裡,你們玉石精可不是一般的地位。”
“拜上帝,拜的是玉皇大帝。”
“玉皇大帝,不就是玉石成精嗎?你們都是同族,應該知道一些彆人不知道的內幕吧?”
張清燭不自覺挑了一下眉,玉皇大帝是玉石成精?
玉皇……原來是這麼個解法?
還真是新鮮!
張壽鹿的話音落下,還是沒有回應,現場陷入一片沉默,風雨聲一時又喧囂起來,淒風苦雨格外的應景,大敵當前,自己內部卻快要陷入分裂了。
古戰車嗡嗡震動,四個車輪又再慢慢地轉動,每轉動一輪,好像一個黑洞吞噬著地靈氣一樣,激起整片空間的能量紊亂,一時間蕩起陣陣無形的漣漪,威壓像潮水般向四周擴散。
“玉皇大帝,是我們的同族?”
“我們不知道,我們隻知道,龍虎山師是這麼的,到底是不是?”
“……誰知道呢?”
張清燭愕然,張美玉這話是什麼意思?
眼睛不自覺看向張壽鹿道人,將他也是一樣的表情,在還算平靜的麵容下,有一絲絲掩飾不住的疑惑,張清燭明白,玉皇大帝是玉石成精的法,張壽鹿道人估計也是從龍虎山師那裡聽過來的。
“至於你趙方,本統領倒是知道這個名字。”
“如你所想,本統領其實也所知不多。”
“關於這個名字……我,我知道一點……”
“趙方是龍虎山的不世大敵,當世難有匹擔”
“應該也包括,龍虎山師。”
張美玉的聲音依舊帶有著些許冷漠,話裡的內容讓在場的諸位道人都是心裡一黯,有莫名的煩躁在心頭湧動。
“龍虎山尊玉皇大帝為主宰,應該就是想以此來抗衡趙方!”
“畢竟……趙方是最接近神的人。”
“在絕地通的時代,地靈氣已經極度枯竭的時代,趙方是憑著己身的力量差一點就要成神的人。”
“我曾聽兄長過,他曾聽聞老師講述過舊事……”
“趙方,這個人,他要是再早現世一些年月,他極有可能成神,而不是當時的功虧一簣。”
“這個人,能將與地,撕扯破碎。”
這個話讓大家又是一驚,還迎…這樣的內幕?
還真是出乎意料!
轉瞬,幾位道人俱感釋然,這樣才得通嘛!
以龍虎山張姓的驕傲與頑固,尊奉一個異姓為最高信仰,是難以想象的,也是驚世駭俗的,在某些道人心裡更是一個奇恥大辱,正如張壽鹿道饒表現,對於與號稱玉皇大帝同族的張美玉,總是抱有幾分難以釋懷的敵視,縱使同為龍虎山門人,言語間總是不忘擠對。
向張壽鹿道人這樣性情,甚至,比之更甚的老家夥,不知還有多少呢。
要是為了對抗不世之大敵而采取的求變措施的話,那倒是更有一些服力。
想到這裡,張清燭不禁有個疑問,腦海裡突然冒出來的疑問,不可遏止地翻湧上來:龍虎山這群人,姓張的這群人怎麼就沒有選擇玉石俱焚呢?
以張清燭這八年來對龍虎山這些道士的觀察,寧死不屈才是符合他們性情的選擇。
可能不會是全部道人選擇赴死,但數量肯定不少。
同時呢,張清燭立感心頭沉重,以前的猜測真的成真了,龍虎山果然麵臨著危險,極大的危險,事關生死存亡。
唉,龍虎山師好像也並不是吹噓的那麼厲害,張清燭不免有些失落,感覺好像是偶像坍塌了,有點苦澀,頗不是滋味。
張壽鹿道裙是灑脫,很快恢複過來,臉上浮現的陰鬱一掃而空,他對張福德道人譏諷道:
“福德師兄,你不是龍虎山師屹立絕巔、俯視人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