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人給封禁住了?”
“是哪個壞心眼的人?”
呃……
張清燭愕然,一下子愣住了,他這是……
調侃始皇帝?
好像,畫麵有些不對,難道,始皇帝與他的衛士之間相處,關係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這麼和諧嗎?
不不不……
還是,張壽鹿道人所的,有人將界通向人間的大門給掩蓋住了,這是確又其事,可是其中的人物,其中的主角,卻不是始皇帝?
誒……
張清燭是一下子懵住了,實在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。
過了不一會,他又驚醒,真實的曆史,已經消逝在時光中了,掩蓋上無儘的塵埃,後世的人誰也搞不清楚,多半是半蒙半猜,在曆史大勢的發展脈絡下,作一點合理的推測而已,貌似得通,也隻是一個法而已。
推斷再符合邏輯,也僅是一個主觀的想法,並不代表就是真實,真實有時候不排斥荒誕。
現實是可以不講邏輯的。
既然,張宗昌是這個態度,那張壽鹿道人口中的法,隻能是聽之存之,將信將疑。
這個話題,不好再繼續,涉及到了始皇帝,不定眼前此時還在笑眯眯,一副很好話模樣的張宗昌,可能瞬間就會翻臉,都不會給人反應的時間,還是謹慎一點好,彆觸了人家的黴頭,犯彆人忌諱。
誒……
到始皇帝,張清燭猛然想起,自己現在也是張宗昌嘴裡所謂的青銅警衛騎士團的一員,這個,也算是給,給始皇帝打工了。
始皇帝成了他的老板?
雖然是強買強賣的,但此時容不得拒絕,已成事實,那最應該做的,當然是利益最大化了,所以,首先就要搞清楚員工福利和權利與義務。
“張施……呃,張……”
張清燭又卡殼了,一下子又搞不清楚要對張宗昌作什麼稱呼了,現在他已經榮升為自己的官長了,那是不是要改口叫領導?
領導是當然不能叫領導的,他們的習慣裡肯定沒有這個稱呼。
那就什麼?
看著張清燭臉上的糾結與欲言又止,張宗昌也幾乎在霎時間明白張清燭的煩擾,也不由感到好笑,給他解圍,道:
“無所謂吧,叫什麼都行,不過你現在怎麼也算是青銅騎士團的一員,得要完成自己的任務。”
這個話一出,張清燭立刻感到牙疼,唉,這是怎麼也避不開的,像這些家夥,是不可能做虧本買賣的。
“任務也很簡單,再,難的,你也乾不成,再,更機密的,也不信任你,你就是撿了個大便宜,要是在我們那個時代,像你這樣的貨色,我們哪會睜眼多看一眼啊!”
“虎落平陽被犬欺,龍遊淺底遭蝦戲。這個話是一點沒錯!”
“既然現在是這個時勢,這個破光景,我也不挑三揀四的,現在這裡見著個活的都難,你嘛,畢竟潛力還是有的。”
那真是謝謝你啊!
謝謝你這麼看好我,還畢竟有潛力?!
張清燭麵無表情,心底下暗暗腹誹。
“任務很簡單。”張宗昌又再重複一遍,“隻要你將外界的大事脈絡告訴我就行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張宗昌的臉陰沉下來,他看到了張清燭在搖頭,他不是很理解,這個任務不是什麼太要命的事啊?
這樣的事,也要拒絕?
“張施主,道,道我啥也不知道啊……”
見張宗昌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,朝著發飆的方向狂奔,張清燭趕緊將自身的情況訴:
“張施主,不是道我故意隱瞞,是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“除晾年紀尚幼,不知人事外,還有一個更加大的阻礙。”
“我們龍虎山所處的這一片地,是一片荒蠻的大地,猛獸毒蟲遍布,人煙稀少,怎麼個少法?準確,隻有我們龍虎山一處人跡,我們所見到的人族,隻有我們自己。”
張清燭眼巴巴地望著張宗昌,表示愛莫能助,同時心底裡,也很期待張宗昌有什麼好的思路,關於怎麼會到正常人類社會的思路。
“嗯……”
張宗昌聽張清燭這麼一,立馬皺緊眉頭,口中發出拉長的聲調,顯示出他的疑惑。
“荒蠻之地?”
張宗昌看著張清燭,讓他確認,張清燭趕緊點頭,表示自己沒有錯,很是肯定。
“你們的世界裡,沒有數量龐大的人族,隻有你們一處人煙,叫,叫什麼龍虎山?”
果然,這個張宗昌,根本就沒有將龍虎山放在眼裡,張清燭不認為他此時是故意作這樣的情狀來輕慢或是羞辱龍虎山,他隻是先前沒有細聽,壓根沒記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