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前輩,你感興趣?”
“對了,貧道還想問你,張靜虛師的雷法是什麼?”
張福德道人饒有興致地詢問道。
旁邊的張清燭道士同樣是一臉詫異,有一些懷疑,難道,龍虎山的雷法裡隱藏著什麼秘密,還是那種驚大隱秘?
這老東西,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後,大家已經可以隱約感知到它對龍虎山的態度,基本上是,一個蔑視的態度,但就其中的某些局部,它認為關鍵的,卻又不會否定。
“張靜虛的雷法,不就是你的龍虎山師的雷嗎?”
“還能是什麼?”
“你作為龍虎山的後輩,還是被寄予厚望的後輩,後輩中的佼佼者,竟然要向我這麼個外人打聽龍虎山的前人?”
“嗬嗬……你們對張靜虛,也不是那麼了解嘛?”
“……也不是,那麼信任麼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這老東西,是死性不改呢,還是有癮?
總是在挑釁龍虎山上的和諧與和睦啊!
張清燭心底裡暗暗搖頭,對於老鼠精這種破壞龍虎山團結的問題,他也十分好奇。
“前輩,貧道,怎麼感覺你更想打聽的是龍虎山師的專屬雷法——大劫雷呢?”
“而不是,貧道言之鑿鑿的三正雷。”
張福德道人絲毫不動氣,同樣一副笑眯眯的模樣。
“嗬嗬……”
“張靜虛除了那個什麼龍虎山師的雷外,反正我是沒見他施展過,他施展過的萬丈雷霆,雷光閃耀足有上千裡之遙,聽他,是所謂的意靜虛雷法。”
“我還以為是他自開創的手段呢,以自己的名字來命名,口氣是很不,哼……”
“原來,叫大劫雷啊?”
末了,老鼠精感歎了一句,隻是不知道,它感歎什麼。
張福德道人皺著眉頭,緩慢地張開嘴,道:
“龍虎山師的雷,向來極為隱秘,連個名字都是個不大不的秘密,唯一可以肯定的,那不是始祖張道陵從一個修士起就已經修煉的手段,自從他創立了龍虎山道統在之後,從第一代的龍虎山師起,便傳承了這一門驚地泣鬼神的手段,神技!從古至今,已經一百八十代師了。”
“隻有龍虎山師才可以修習的雷法,外人很難窺探,其中的隱秘與威勢,隻有龍虎山師才能有所了解。”
老鼠精點點頭,對於福德道饒這番話,不以為搪塞,陷入了一段短暫的沉默後,在隨後,它以一種古怪的腔調與語氣道:
“你得很對,很對!”
嗯?
張清燭疑惑,很對?什麼很對?
哪裡很對?
同樣的,福德道人也同樣有著不解。
“神技,你神技,的是神技,很對!”
“就是神技,這就是關鍵!”
“神技啊!”
“神技!”
嗯?
張清燭依舊不解,但是福德道人,在老鼠精一連幾個神技的古怪口吻中,漸漸察覺到一點不同尋常的端倪,臉色陰沉了下來。
看來,事情有點不簡單。
不簡單啊!
這破龍虎山怎麼到處是秘密?
張清燭是真的想不通了。
怎麼老是瞞著?
“前輩,你的法,就是字麵的意思吧?”
“神技,神的絕技!”
張福德道人琢磨著,抬眼瞥了一眼前方的大門,上麵畫影的線條在變幻流動,顯然有些激動,情緒上起了不少的起伏。
“正是如此,神的絕技。”
“你知道這個是什麼法嗎?”
“跟西方的大陸那種什麼神術的法,是截然不同的,是不同的。”
“你知道什麼是神術嗎?”
老鼠精最後這一句,在張清燭看來,有那麼點歡快的意味。
“神術,是通過祈禱向自己所信奉的神明借來的力量。”
“神技,是自己的力量。”
福德道人緩緩出這兩句話。
“是自己的力量,是神所能擁有的力量。”
“一個凡人,擁有著隻有神才能擁有的力量!”
“有一個法,叫自由神。”
嗯?
又開始雲遮霧罩了,不清不楚,兩人靠著默契在打著啞謎。
真是令人討厭啊!
張清燭心底裡再埋怨,也沒得辦法,隻能乾瞪眼。
“自由神,不受信仰所束縛的神?”
“那,是靠什麼去支撐神體不墜落凡塵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