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澹台道士?
還有,黃庭經道士?
黃庭經道士,大家肯定是熟悉的,雖然也是一頭霧水,為什麼要叫黃庭經道士?
按一般的法是,道法高深,可以自我詮釋道家的重要經典黃庭經,那就算是可以獨當一麵了,可以向山外之人傳教了。
如果不到這個境界,沒有這樣對道的理解,那就隻能收徒,而不能傳教。
對於這一條,龍虎山的道士似乎普遍反映不大,龍虎山道人似乎更專注於修道,隻要有傳人能將自己所感悟的道傳承下去,一般也就無憾了,自己有沒有傳教的資格,不是太在意。
“對了,福德前輩。”
見壽鹿道人和福善道人有意無意地朝他掃了幾眼,張清燭立馬心領神會,馬上就發問,不懂就問,心裡有疑難,立馬向前輩求教解惑。
“前輩,道童是初學道之人,猶如啟蒙的童,道士是正式的龍虎山道人,被等級在冊,傳聞中,好像是還要由龍虎山安市啟稟上界庭所知。”
“道士有兩個隨侍人,分彆是方士和術士,跑腿打雜的,專門料理道士的俗務。”
“道士之上的是,火居道士,能張嘴吐一口烈火,能保證自己生火開灶,不至於自己料理不了自己的生活,起碼要填飽肚子吧?不管再怎麼邋遢,起碼到哪裡都餓不死。”
“再之上是,遊方道士,雲遊四方,了無掛礙,經曆時間的滄桑與世間的千百事變遷。”
“遊方道士之上是,丹陽道士,這個是有境界要求的,起碼要有一枚內丹,不管是不是真丹,即便是假丹,隻要品相好,一樣可以成為丹陽道士,但即便是假丹,起碼也得是築基境的巔峰,真丹的話,那直接就是結丹境了。”
“丹陽道士,向陽而生,一枚丹丸含在心口,可僅靠汲取太陽光而存活,餐風飲露,亦不在話下。”
“而之上的黃庭經道士,卻僅僅是告知要詮釋經典,道真的有點不明其意。”
張清燭眨著大眼睛,滿臉的無辜,滿臉的疑問,張福德道人對於道士的態度很感滿意,笑意盈盈道:
“這個嘛,貧道也不甚清楚。”
“隻知道,是傳教的前提!”
哦……
原來你也不知道啊?
眾人心中紛紛腹誹不已。
看樣子,確實不像是敷衍推搪,比較,比較有可信度。
“但是,據貧道所知,山上一些老頭子,很看重這個,特彆是黃庭經道士,似乎特彆看重,黃庭經道士,或許隱藏著很大的秘密。”
大家點點頭,指著身前的石磨,壽鹿道人問出了大家都很關心的問題:
“這個石磨,這個祭壇,就是黃庭經道士身下坐著的古澹台?”
“龍虎山上有多少個黃庭經道士,有幾個黃庭經道士身下坐有法台的?”
出乎意料的,張福德道人竟然搖頭,表明他也一樣不甚清楚,微微搖著頭:
“貧道也不甚清楚,可能也不大多,龍虎山重道統傳承,不甚看重傳教想來,人數不會很多,而且,丹陽道士是有境界要求的,即便是口含假丹,那也需要築基境的巔峰,而丹陽道士之上的黃庭經道士,肯定就是結丹境真人。”
“結丹真人,在現在的龍虎山上,也沒有多少。”
嗯?
張清燭一聽這話,感覺跟之前的,有點出入,邏輯上似乎有點衝突,便疑惑地問道:
“福德前輩,您剛才不是,山上一些老人很看重嗎?”
“既然看重黃庭經道士與那古澹台道士,那為什麼會很少?”
福德道茹頭,解釋其中的緣故,:
“貧道想,可能是事關重大的秘密,但是那個秘密是隱藏著的,現在沒有合適的時機,現在根本靠近不了,所謂的看重,估計就是要留一個念想而已。”
“龍虎山道人,對於傳教,不甚感興趣,隻要自己的道統可以傳承可以延續,那就已經足夠了。”
“而傳教,龍虎山的傳教,嗯,準確的法,是拜上帝教的傳教,龍虎山的道人之中,是由龍虎山師府去踐行的。”
“個饒傳教活動,一般是要有黃庭經道士的頭銜才能被允許,而龍虎山師府,則不需要,隻要是師府內的道人,隻要是奉了龍虎山師的法旨,那就可以向教外的生靈傳教。”
“一般來,龍虎山與拜上帝教,兩者之間有所重疊的部分,就在龍虎山師府,其他的龍虎山道人,應該是不算作是拜上帝教的信眾。”
“即便是算作,那也僅是半隻腳踏進去了而已。”
噢……
張清燭恍然,看了眼壽鹿道人,聲地道:
“怪不得,龍虎山上有不少道人對拜上帝教不怎麼感冒。”
“像道師父,從他老人家的日常言語中,就沒怎麼提起過拜上帝教。”
“剛開始,道還以為是拜上帝教,可是,這個沒聽過的教派,在典籍上也沒有見到過的教派,要麼是默默無聞新興起的教派,要麼就是西方的教派。”
“沒想到,竟是我龍虎山。”
“道還狠狠地嘲笑過這個名字呢,吃屎狗吠,太猖狂!”
“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