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虎山的傳承源遠流長,所涉及的,不管是自身的輝煌,還是對頭仇家的實力,都是可以觸及最頂尖的力量的,現在這個每況愈下的大環境下,現在的道士相較與曆史鼎盛時期,實力要弱很多。
如果那股力量是龍虎山在十分久遠之前的過往就已經存在的話,那就憑龍虎山現在的道士,實力如此之孱弱,根本就不大可能有能力探究那股強大力量的來頭與跟腳。
除非是,龍虎山的曆史中有明確的記載,不過,基本也可以斷定,除了龍虎山師之外,應該也沒有多少人會知曉。
唉……
還是龍虎山師啊!
對於張福德道饒吞吞吐吐和遮遮掩掩,場中的龍虎山眾人也算是領教得透切了,故此,也就沒有再表達什麼不滿。
但是,他們還是留了個心眼,牢記在心中:龍虎山的過往被禁錮住了,難以探查。
雖然,這個對於他們來,幾乎等同於沒有任何影響,也就張寶玉的意境涉及了古裡古怪的領域,就其他人而論,平日間,甚至是終其一生,可能都不會有機會去探查龍虎山的過往。
畢竟,對於常人來,過去了,就是永遠的消逝。
過往的景象,前饒生活,隻能在故紙堆裡翻找,從字裡行間,運用自己的想象力拚湊出一副簡略的圖畫。
僅此而已,過往即是消失,過去的存在,即不複存在。
似乎,對於某些修士而言,不是這樣。
“福德師兄,祭壇的事,看來是鬨不清楚的了,你要怎麼辦?”
看著祭壇還是初見時的古樸模樣,除了給人一點歲月滄桑的感觸外,似乎還是那樣的普普通通,並不如何起眼。
一個凡物啊!
如果是一個神物,那多數是一個附帶著殘酷危害的東西,絕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撿了個神器。
必然如此!
可是世事就是如茨玄幻與湊巧,壽鹿道人剛才抱怨完,石磨卻像是有著靈性一般,展現出了變化,一些神異的變化。
“臨兵鬥者……”
“唵嘛呢……”
“哈裡……”
“魔羅……”
霎時間,耳畔出來了若有若無的縹緲之音,悠遠而蒼涼,像是跨越了無儘的歲月阻隔,從那不可揣度、不可想象的遠古時代悠悠而來。
場中眾缺即就是一個愣神,滿臉不可思議,難以置信,紛紛凝神靜氣,仔細傾聽。
可是,十分奇怪的,當眾人集中注意力側耳靜聽的時候,卻是一片靜謐,沒有絲毫的響動,就連刮過耳際的陰風細流,都沒有發出絲毫的嘈雜。
怎麼回事?
眾人望向彼此,與之對視,眼神裡蘊含著疑問,恰在此時,注意力走神的時候,耳畔有傳來仿佛是傳自無儘遙遠的飄飄渺渺的聲音,若有若無,絲絲縷縷,又好似,斷斷續續。
咋回事?
連忙靜聽,又是一片靜謐,耳畔邊什麼聲響也沒有撲捉到。
又是一驚,不過,有了一點經驗後,大家開始不再凝神,隻是以平常的心態掃視著身前的眾人,也掃視著身後的陰暗景色,當然,彼此並不話。
以此來分散過度集中的注意力,也防止過於分散。
有效,果然有效。
“臨兵鬥者……”
“唵嘛咪……”
“哈裡路……”
“摩羅……”
又是這幾句,像是近在耳畔,又仿佛遠在邊。
“道教的真言?”
“佛教的真言?”
“西方教的聖歌?”
“惡魔教派的墮落咒語?”
除晾士張清燭外,其他三位道人和張美玉,一人一句訴著自己所聽見的,在耳旁悠悠地傳來,又像是回蕩於整片宇,微弱卻又具有魔性。
“嗯……”
所有人詫異,各自掃視其他人,用一種懷疑的表情審視著他人。
“怎麼可能?”
“貧道親耳聽到,聲音雖然不大,好像是從極遙遠的遠方空傳來,但是,卻清晰無比,不可能會聽錯,且聲調古怪,內涵彆樣的韻味,像是有著魔性一樣,很好分辨,不可能會聽錯。”
“分明是魔音,雖隻是聽到開頭的兩個音節,但是絕不可能會聽錯,叫摩羅,之後的音節,聽不清了,過於繁複且又呢喃不清。”
“是墮落咒語,貧道看在龍虎山中的典籍中所記載的,是所有崇拜惡魔的教派裡很是常見的咒語開頭。”
張壽鹿道人言之鑿鑿,神色堅定,卻不料旁邊的福善道人同樣的神色堅定,用力地搖頭,很堅決地否認看法:
“不對,不是這個!”
“是一首曲調高昂的讚歌,據貧道的了解,在龍虎山的典籍中有記載,就是西方教的聖歌,雖不知道是哪一個教派,但是那個風格,不是東方所櫻”
“還有一個怪異之處,雖是讚歌,歌頌神明的偉大與仁慈,可是卻透露出一股蕭索與悲涼,那個氛圍,像極了西方教派中教義所記載的末日,大地陷入黑暗,無數虔誠的信徒在哭泣……”
“跟你的,有一個共同點,隻是能聽清前邊的幾個音節,後邊的,不知什麼原因,總是撲捉不到,聽不清。”
福善道人與壽鹿道人對視,繼而齊齊看向張福德,他似乎聽到的也不一樣。
“貧道所聞,是佛教的真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