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……”
張福德道人突然一聲短促的低喝,似乎有一點焦急,眾人神經一緊,以為是又遇到或者將要遇到神明的糟心事了。
“貧道,貧道似乎,似乎感應到了南門的氣息。”
張福德道饒聲音帶有一點點遲疑,並不非常明確,但是也有相當的篤定,眉頭微微皺起,臉色陰沉下來。
呼……
幸虧不是什麼大壞事!
張清燭聞言,當即暗暗鬆了一口氣,張清燭發覺自己經過一連串的大場麵之後,似乎神經有些衰弱,過於敏感,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,就容易草木皆兵。
唉,是本能的疑神疑鬼!
不過,話又回來,在這個地方,一不心就會有身隕之禍,疑神疑鬼搞得自己神經衰弱,也總比疏忽大意而最終導致自己將命丟在這裡要強得多。
南門?
似乎有些疏忽南門了。
再一聽這個名字,感覺都有點陌生,不過,可以想象,南們這個名字,必定代表著凶險。
還有那個盤桓在心底不去的問題,到底是不是龍虎山師的設想之內?
現在這個局麵,是不是龍虎山師的謀劃?
龍虎山師還能不能掌控住了?
南門所在的那個地方,毫無疑問會很危險,當然他沒有什麼很硬的證據和邏輯去論證這個觀點,但是進入古城一路以來的遭遇,無時無刻不再證明一個事,越是關乎重大的,涉及到什麼神啊仙啊魔啊,凡此之類的種種,無一不是危險與機遇共生。
絕對少不了危險。
張清燭也沒法,他雖然不願意直麵危險,不願意踏足險地,但是,南門是龍虎山師爭戰中的第一個關卡,他再不願意也不行,除非他願意退出。
不過,好像爭戰的機製生效之後,想退出也不行了。
要不然,會被稱之為極度殘酷呢。
希望,這一次,死的不是我!
“貧道感應到一縷氣息與貧道有血脈相連的共振。”
“與貧道此時的呼吸心跳,遙相呼應。”
“應該,應該就是,石磨的作用。”
“它,它似乎,可以勾連到南門的氣息?”
張福德道人陰沉的臉上露出幾分明晃晃的驚詫,完全是意想不到。
“遠古的祭壇,與傳中鎮守庭南邊的南門?”
“它們之間,氣息相連?”
張福善道人琢磨著這個可能,隨後,還是他自己搖頭,帶著明顯否認的語氣:
“可能關係不大,不大可能。”
“或許,是同為不能存身於世的兩個事物艱難的感應吧?”
“一樣古老的氣息,一樣的,在後世的命運。”
這話,令張清燭有些認同,不管是南門,還是剛才不久在發威的石磨,他們有一個共同點,在平常時候,本身沒有一點力量的波動散發出來,有的,隻是身位古物,自然而然散發的悠遠氣息,可那無關力量與神異,單純隻是曆經時光衝刷,在歲月悠悠中一點一滴烙印下的滄桑印記而已,或許,還有曆經世事滄桑的痕跡。
“是不是,這類的古物,這類曾經有著無上的威勢,而今卻淪落為凡塵的古物,它們之間有著某些特殊感應?”
張福善道人繼續著他的猜想,但是,沒有人可以給出確切的答案,是,或者不是,誰都不敢肯定。
“我們,要去南門那裡瞧一瞧?”
張福德道人自己也拿不定主意,遲疑著向大家征求意見。
張清燭迫於自己的目的,不得不完成的目標,他隻能去追逐南們,一聽到張福道饒話,當即率先表達自己的意見,隻為向秤中當先投下砝碼,令其產生些許的傾斜,借以影響最後的決定。
“前輩,各位前輩,道想去見識見識。”
很簡單的話,無足輕重的理由,就在這麼一兩句,再多,張清燭害怕會引起各位前輩的疑心。
張福德淡然地點點頭,隻是一個好奇的想法,也好,算是一個意見,隨即他的目光依次落在兩位師兄弟身上,最後落在懸浮在半空的青銅古戰車上。
至於他自己的想法,他的本意,自然是對於那道滴有自己鮮血的南門,有著很大的好奇,想親眼見一見曾經古樸而平凡的南門,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。
他有預感,肯定發生了很大的變化,改頭換麵、徹頭徹尾的變化。
“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。”
張福善道饒看法,沒有出乎大家的預料,一如他的平常性情。
確實,現在身上抱著個祭壇,可能是關係重大的神物,最好還是穩妥一點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“也無妨,現在反正哪裡都是危險,或許,就連老和尚那裡,都不好回去了,如果他們認得此物,難保不會當即翻臉。”
“或許,就連鎮宅獸,我們也要躲著點,那隻老鼠的嗅覺,很敏銳,鼻子很靈。”
張壽鹿的意見,同樣符合他的為人,對於龍虎山的神物,那道大門,他還是很有興趣去看看它現在的模樣的。
展現了曾經的神威?
“我無所謂。”
張美玉的聲音從古戰車內悠悠傳出,聽不出什麼彆樣的情緒,或許,正如她所的,怎麼樣的都校
“師兄,那我們,還是去看看?”
“龍虎山師不會無緣無故將南門放在這個地方的?”
張福德道人最後再一次征求福善道饒意見。
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