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,是在實力之外的方麵,起了絕對性的作用?
很有可能,確實很有可能,在這個地方,若是論實力,張清燭估計自己可能隻能算是墊底的,搞不好就是那排在最後的一個。
若是潛力的話,自己倒是還能道道,但即便是這個,張清燭也依舊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很驚豔的存在,那麼,應該也不是按潛力來論的吧?
而自己其他的方麵,能夠吸引這南門注意的,無非就是自己的來曆與眾不同而已。
難道南門可以感知到這樣的秘事?
不可能吧?
南門是連通著這個世界各個位麵的大門,當然這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,但是也保不齊現在的南門在這樣的詭異環境裡,也還能恢複一些往日的神威,可以隱約感知到他身上可能有一些異常,感知到他的靈魂與這個世界,有一些差異?
是這樣嗎?
感覺是有些道理,但是呢,又總是感到虛。
想也很難想得明白的,就現在這麼點明聊信息,再想也是瞎猜。
都是不那麼靠譜的!
張清燭也就索性不再想了,隻要不危及性命,那就讓它模模糊糊吧,難得糊塗,在這個地方,是個保命的要訣,對於這些神神秘秘且有隱藏著強大的力量的事物,過分的好奇,足以讓人失去對自己生命的掌控。
還是老實一點好。
張清燭在心裡做了一陣子的心裡建設,終於服了自己將關於自身最大隱秘可能會暴露的一點,輕輕地給放過去,壓製自己的好奇,不再去探究這個方麵。
“好了,現在我們還是抓緊時間,先行一步完成對南門的觸碰吧。”
“貧道總覺得,可能在不久之後,會有不少生靈光顧這個地方。”
張壽鹿突然回首望向身後包圍著這片區域的濃鬱的黑暗,黑暗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醞釀,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翻滾,給人很不好的聯想。
“正是如此,最好避開其他的生靈。”
“遲則有變。”
張福善道人同樣也是這個意見,他很不願意過多地暴露在其他的生靈麵前,這個地方的生靈或者死靈,都太強大了,強大得過分,被外界的目光所集中,在這個地方,很可能是無法挽回的致命危險。
還是能免即免。
“福德師兄,我們應該怎麼做,有沒有一個具有可行性的建議?”
“沒有,如果是其他的東西,總會有一點端倪,但是南門這類的神物,在極長遠的時間內,都不見得會出現一點點反應,所以被人觀察從而得出規律的可能性,幾乎是沒有,所以,貧道也沒有什麼法子。”
“不過,看道士剛才的表現,應該不是靠修為和實力就能靠近得了南門的,起碼不是主要的,就我們現在這點修為,在南門的所曆經的無數歲月裡,估計是最不入眼的。”
一旁的張清燭點頭讚同,張福德前輩的思路,跟他自己是一樣的嘛。
“不是修為與實力,那是什麼?”
“展現自己身上不一樣的特質?”
“那貧道身上的,有什麼特質?”
張壽鹿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,但是看著他一瞬間收斂住的神情,想來是有些眉目了,隻是,有些不確定。
該不會就是張輸歐道人身上疑似潛藏著的虎之力吧?
會有一隻大老虎從身上浮現出來嗎?
至於張福善前輩身上的特質,可能就是孽造畜之術了吧?還是他那偏陰性的力量屬性?
不過,好像很普通吧?隻是一個術法而已,隻是力量屬性而已,應該不是個很大的事吧?
應該不算是很稀奇吧?
“吼……”
突然,正當張清燭腦海裡展開聯想時,張壽鹿身上出來的異動,一聲巨響傳來,是虎嘯,是老虎凶猛的咆哮聲,穿金裂石,在空氣中震蕩,也激蕩在各自的內心深處,泛起一圈圈的漣漪。
張壽鹿道人此時的雙眼微微閉合著,從拉開的一點點縫隙中,可以看出有刺目而凜冽的赤芒閃耀而出,有些詭異,也有些嚇人,令人下意識地頭皮發麻,有所警覺。
“前輩,壽鹿前輩這是?”
張清燭不禁有點擔心,向著身前的兩位前輩問詢。
“嗯,看來,壽鹿師弟是有眉目了。”
“還真的是老虎啊。”
“隻是不知道,這跟南門能有什麼聯係?”
張福德道人隻是點點頭,神色鎮定,不見慌張,想來張壽鹿是沒什麼大礙,這也讓張清燭暗自鬆了一口氣,向著張壽鹿前輩的這個模樣,眼中閉合著,隻是從中閃爍出一點紅光,怎麼看怎麼像是迷失了心智,有如陷入了狂亂之中一樣。
還好沒事!
隻是,這又是個什麼情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