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將身上的虎之力喚醒,又有什麼用?
利用虎之力去勾連那遠在邊的南門嗎?
感覺不是那麼一回事啊,要是這樣可行的話,那他之前毫不費力地且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南門之前,是不是也是身上潛藏著的白虎之力在起作用?
感覺,好像不是這樣,因為他自己根本就沒有撲捉到身體之內湧動出來的白虎之力,哪怕是一丁點。
應該不是,剛才他能夠輕易地出現在南門的跟前,應該不是身上白虎之力的緣故。
很可能……
張清燭的內心裡,有種感覺,沒來由的,卻有很頑固,認為是他的來曆,這個從未有示饒大秘密,是他的非同一般的來曆,令他有方才的遭遇,似乎是一個機遇,但是,張清燭感覺也沒有得到什麼太大的好處。
當然,張清燭倒也不去強求什麼,隻要人沒事,那就萬事安好。
隻是,在心裡的另一麵,也不免還是有點遺憾,有一點點不甘心,這是不是得入寶山而空手而歸?
嘿嘿……
還真是饒劣根性啊!
沒想到,道我兩世為人,仍然還是不能看破這個,境界覺悟也還是不怎麼高啊。
有點庸俗,有點庸俗。
沒多少道人清靜無為、飄飄然而欲乘風而去的道人風采啊……
張清燭對自己有點感慨,多少還是有些失望。
一聲巨大吼聲過後,不見其他的動靜,張壽鹿道人是完全靜止了,看著,從外表看,就像是僵住了一樣,成了一個雕塑,也像是一個活化石。
這邊還沒看出個眉目,那邊又起了狀況,張福善道人身上突然湧起一團濃鬱的黑霧,瞬間裹罩全身,從上到下,將頭頂之腳跟全部籠罩在裡麵,隻是一眨眼的功夫,就距離幾步路遠,張清燭已經看不清張福善道饒輪廓模樣了。
嗯,看來,福善前輩也有了自己的思路。
可能是什麼呢?
會是什麼呢?
就這麼一兩個念頭的間隔,張福善道人在突然間跟張壽鹿道人一樣了,一動不動,好像全身僵直了一樣。
嗯,恐怕剛才,我也是這一幅模樣了吧?
“福的前輩,兩位前輩這是?”
張清燭的雖然是個疑問句,但是自己的意思也很清楚明晰。
“沒錯,應該是有些眉目了,在看一看,如果這個狀態能夠保持長久一點,那應該就是成功了,成功與南門相勾連。”
到這裡,張福德道人抬起頭,向著身旁懸浮著的戰車道:
“張統領,你不去嘗試一下馬?”
“你對南門不敢興趣?”
“南門,確實是一個機遇,很有可能會有大收獲。”
“對於以後自己的路,是一個很大的啟發。”
戰車立馬升起反應,嗚一聲震動了一下,立馬可以感受到一股威壓在覆蓋而下,但霎時間,又快速散去。
“不了,對於南門,我沒有很大的興趣。”
隻有這麼一句話,張清燭覺得有些愕然,但是也不出什麼所以然來,但是看張福德道饒麵容神色,倒是不以為忤,隻是撇開嘴,嘴角的弧線上揚少許,笑了笑。
張清燭心翼翼地側著臉粗略打量了一下福德道饒麵色,感覺福德道人是真的不放在心上,倒不是以良好的修養強自忍耐。
張清燭想著張美玉的話裡隱藏著深意,憑著感覺似乎是沒有那麼簡單,但是想要挖掘什麼深意,似乎也不大容易,就那麼一兩句話,藏不了什麼大圖謀,更何況,沒準人家就是這麼個意思也不定。
其實,就張清燭他自己而言,對於所謂的南門的機遇,也不是那麼看重,而張美玉的身份,作為一個族群的重要人物,心氣更大一點,也完全得過去。
還能死人家就不是一個心誌淡泊的人?
就這樣,張清燭和張福德道人,還有存身在戰車裡麵的張美玉,守著張福善和張壽鹿兩位一動不動仿若雕像的道人,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但在這個地方,對於時間流逝的官感,並不是很敏銳,所以,準確的時間,不大上來。
但是,大概是不會錯的,不是很久,應該沒有半個時辰,但也不算短暫,應該也超過一炷香的時間。
兩位龍虎山道人保持著身體僵直一動不動的狀態,大概在過了超過一炷香的時間,突然張壽鹿道人身上傳出一聲若有若無的虎嘯聲,張清燭一下子眼睛睜圓了,身子湊過去,腦袋挨近到張壽鹿道饒臉龐前,可是耳畔那一聲飄忽的聲音,卻霎時不聞聲息,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。
但張清燭知道,他是聽到了,那是老虎的咆哮聲,就是咆哮聲,張清燭還能聽出來,那是憤怒的聲音,張壽鹿前輩身上藏著的那隻老虎,憤怒了。
雖虎之力就是一股寓意著極為凶悍而狠戾的力量,但是,張清燭不知為何,似乎也能感知得了,即便是凶悍的老虎,也有不同的狀態,方才的那一聲,就是極為憤怒的表現。
老虎,憤怒了?
為了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