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點都沒有嗎?”
“神樂家,已經這麼差了嗎?”
“哼哼,神樂,也要步桃井的後塵了嗎?”
禦手洗撇撇嘴,她沒有再跟著進去,裡麵的密室還是太了,兩個人在裡麵,顯得很擠逼,而且,就那麼點的空間,剛才要是能夠有發現,早就發現了,藏不了。
如果一次沒發現,那再看幾次,有不會有發現。
“你現在還能感覺到?”
“一點點?”
神樂終於扭過頭,看向房間內的禦手洗丁丁,張清燭隨之一下感到心寬,被這樣注視著,壓力你不能不大。
“剛才可以……”
“現在嘛……”
“就好像是,一下子消失不見了。”
禦手洗丁丁歪著腦袋想了想,還是有點不能釋懷,這種情況,她也不禁多少有些懷疑自己的靈覺了,是不是有點不那麼敏銳?
是把握不準嗎?
有東西在乾擾?
神樂鹿鳴見禦手洗丁丁這個表情,姣好的麵容上浮現出迷茫,他頓時有靈感迸發,跟禦手洗丁丁想到一塊了:
“會不會是你身上的佛像的緣故?”
“是佛像在搗鬼,讓你以為察覺到了什麼?”
“唉,我,你身上揣著那個詭異的佛像,你心裡不慌嗎?”
“你沒看到那東西在憋著壞笑嗎?”
神樂隻覺得自己好一通痛快,終於將這個問題給問出口了,簡直是如鯁在喉,不吐不快啊。
“當然,不是這樣才有意思麼?”
“如果是一般的雕像,我要它來乾什麼?”
“這佛像,要是沒點晦氣,我才嫌晦氣呢……”
這一番言論,讓隔著房門的道士不禁腦袋頓了一頓,真的是……
很強大的邏輯啊!
強者語言,女王的世界觀!
嗯……
一想到女王這個詞,還有古裡古怪的世界觀……
張清燭腦子裡當即浮現出一個形象:那一身東方風韻的宮廷長裙,臉上不管什麼表情,總都是帶著淡淡的自信。
淡淡的,卻也是根深蒂固、揮之不去的,仿佛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自信。
灰姑娘!
灰姑娘那等同於暴發戶的闊佬麵孔,一想起來,還有點親切!
叫人家灰姑娘,那必然是不貼切實際了,人家的婚姻大事,可能不是到哪找一個相配的王子,可能是到哪找個穿水晶鞋的灰公子。
這才是闊佬的麵孔啊!
此情此景,他想到了灰姑娘,無非是一點,這倆人,性格、年齡、出身、還有性格,都高度一致。
嗯,還有一個共同點,長得都不錯。
這個性格啊,貌似,灰姑娘要矜持一些,這種矜持,似乎更多的是來源與她的家庭背景,來源於她的門楣,她背後那龐大的家族,極有可能就是傳承久遠以及帶給後人無數榮耀與夢想的家族,不允許她的言行舉止出現唐突的失禮,甚至哪怕麵對的是自身的仇擔
真是可怕的家族,可怕的實力。
嗯,這兩個人,性格是挺像的。
要是聚攏在一起,會不會乾起架來?
不定呢……
張清燭發現自己的思維有點跑偏,發散性太強零,是不是覺得危險離得有點遠呢?
是不是自以為自己主動,認為已經掌控住了局麵呢?
不過,想起了灰姑娘……
大好人啊……
也不知道這土豪現在咋個樣了?
不過嘛,闊佬就是闊佬,在哪生活都是千篇一律的財大氣粗,想來也是相當無聊。
自己是個窮道士,現在在深山老林裡也是個無聊,要是自己以後可以擺脫龍虎山那一片深山老林,出得了繁華社會,踏足東大陸,那自己無聊的人生,算是有了個了結,翻開人生的新篇章,迎來人生的另一種黯然神傷:無可逃避的痛苦。
窮道士,窮道士……
不知為什麼,他總有種感覺,一旦他可以生活在繁華市井,那麼,這一身滿是補丁的破爛,還將伴隨著自己的下半段,那可真是悲催啊……
作為一個窮鬼,哪怕你是道士,作為社會最底層該有的痛苦一樣不能幸免啊!
“看來,以後,要跟灰姑娘搞好關係了……”
這個念頭一出,張清燭立馬都覺得自己想的實在是有些遠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