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字還沒一撇的事!
“嗬嗬,你真是個變態!”
除此之外,還能什麼呢?
神樂鹿鳴立時無語,有點被打擊了,無力地諷刺一句後,精神立馬見低落,沒有了心思去再探查一番這個密室了,本就是一個閉關用的密室,實在沒什麼好察看的。
當即就退了出來。
“切!”
對於這種明顯是羨慕嫉妒恨的話,禦手洗是聽得多了,當下也不覺得很敏感,由著他了……
“出去了……”
禦手洗招呼一下,然後自顧自地向著更外邊退去,掉過頭後接著:
“看來,那一個桃井的私生子,應該是沒有在這附近逗留了,還以為他會潛伏在旁邊,偷偷找機會出手……”
一邊,還一邊搖頭,今的事,確實是跟以前有些不一樣,不僅感覺很頻繁,並且都不準。
真的是佛像的乾擾?
她也是認真地往這個方向多想了下,往深裡想。
“你是把彆人都想得太壞了……”
“除了不露麵的野原家,你們禦手洗和桃井,彼此間敵意不少。”
“他一上來,就找你動手了?”
“他怎麼不找我動手?”
神樂鹿鳴對禦手洗的話,頗有點不以未然,兩家因為三貴子的名號,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更加親密,反而齟齬不少,在明麵上還好,見了麵還能不鹹不淡地幾句,可是,私底下……
就像現在這樣,不清楚……
禦手洗得對,那也是很可能的……
要禦手洗誣告對方,那也是可能的。
“你自己找找問題。”
禦手洗反諷了一句,就在她想乘勢多貶損對方幾句的時候,忽地,她猛然轉過頭去,死死盯著後方。
落在她後邊,跟著走出去的神樂鹿鳴頓時給這出乎意料的突然舉動給嚇一跳,可是很快就發現,對方看得不是他,而是他的身後,禦手洗丁丁的目光,明顯是越過了他,看向更遠處,在他的印象中,看的是半空,不是密室裡的某個具體的東西。
又感應到了?
先是一愣,隨即反應過來,跟著轉過頭往回看,目之所及,眼前之所見,依舊還是剛才的模樣,跟印象中沒有絲毫的變化。
是張清燭!
神樂鹿鳴看不到的,在他的麵前,站立著一個人,人形的身體輪廓覆蓋著一層淡淡的金光,當然,這層劍光,隻有張清燭可見,神樂鹿鳴一點都見不到,而禦手洗丁丁,基本也是看不到,可是,似乎,有所感應……
有感應?
能感應到?
能夠多大的程度感應到?
還有一個問題,如果兩個身體在空間位置上重合了,那會怎麼樣?
會產生碰撞嗎?
碰撞的可能,或許不是很大,或許大的可能就是相互間感應到彼此,而感應到彼茨氣息後,是不是就可以實現身體的碰撞了呢?
而身體的碰撞,是不是就意味著兩個空間的在交融,起碼是在那一刻,空間合二為一,貫通了,大家處於同一個時空中?
張清燭被禦手洗丁丁的目光注視著,但他沒有躲避,他想看看,到底能有多大的可能會被他們感應到?
淡淡的金光散發出來,帶給饒感覺暖洋洋的,可是卻並不會好受,當然不是因為那點熱量的緣故,而是,耳畔總有若有若無的低語呢喃,剛開始還好,聽久了,覺得有點暈……
是有影響的,隻是不那麼明顯,細雨紛紛,潤物細無聲。
不是,金光可以不讓外界的邪魔侵擾麼?
怎麼……
他感覺,金光咒本身,就有點招惹那玩意?
可能是以往的龍虎山道人都是在遭遇那種緊急的情況才施展金光咒,比如在近距離麵臨著邪魔,或者,是那種一直談論著避免的情況,一直避免的情況:不能直視神。
在那種時候,在麵對著所謂神的時候,吟誦出金光咒,在麵對著那樣的危機麵前,所謂的一點點的頭暈,那是算不了什麼……
“怎麼?”
“你真感應到什麼了?”
神樂鹿鳴注視著,同時也來回掃視,一方麵他真的沒有從密室的方向看到什麼異樣,不明顯的,就連一點疑神疑鬼的痕跡,他都沒有發覺,而另一方麵,他掃視禦手洗丁丁的麵容,那種神色的嚴峻,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。
好像,真的有發現!
“薩克路農膜,卡德羅……”
禦手洗丁丁根本沒搭理神樂鹿鳴,目光越過他,專注在身後,死死地盯著背後的半空處。
而張清燭始終沒有感覺目光的聚焦在自己身上,雖然是在禦手洗的目光的前邊,可是,他可以感覺到,目光越過了自己,可以感受到目光總是在遊移的,隻是光是看著,不容易從表麵上察覺這一點,故而在他前邊的神樂鹿鳴沒有感受到這一點,而他有更深入的感受。
他感受到,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掃過幾次,就是無法集中,最後都投向了他的身後。
“阿彌陀佛……”
一聲佛號,在耳邊響起,又好像從邊悠揚傳來,張清燭身軀一震,這一聲佛號如黃鐘大呂,有振聾發聵之感,腦袋裡炸響一陣轟鳴,暈暈乎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