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帝**以外,對她的看法,則完全是對帝**的看法的翻版,這倒是影響不是很大,但這個帝**以外,其實還有一個群體可以單獨拿出來說一說的,就是所謂的世家,這些人,對於陸嬴蛟,自然是有些咬牙切齒。
而西門鎮橫,情況又有些不一樣,他的身份比較敏感,又不是跟陸嬴蛟一樣的世家子弟的出身和帝**將軍的身份,但他是更受矚目的九扇門的三巨頭,對於他來說,絕對不能示弱。
所以,他的倨傲,反倒有些刻意表現的因素。
天才,也是有弱點的。
所以,那位族叔會告誡他,雙拳難敵四手。
所謂的天才,心性都有點問題,而佛道在這方麵,就有一個比較大的優勢,但是,佛道是所謂的玄門大教,但凡講究一點正宗的門派,他們的法門都進境很慢,而想要出一個少年高手,不是那麼容易的。
而一個天才卻不是高手,某種程度,也不是個完全的天才,實力不行,也就還談不上什麼心性不心性的了。
話說回來,那個逃走了的世家子弟,就那樣一溜煙地跑了,實在感覺不到有倨傲,且那種喜歡自言自語的性格,也實在不是自己對所謂青年高手的一般印象。
隨即,順著還殘留的感應,他再度抬起腳步,向著一個方向走去。
如果是在以前,就他的靈性直覺,可能是沒法在這個詭異的古城了作這個距離的感應的,而且,時間間隔也太久了,但現在的他,可以,可以感應到一點點,隱約可以感應。
在經曆了跟水晶頭骨的融合後,在靈覺方麵,確實是肉眼可見地急速增長。
“嗯?”
“道人?”
張天謬察覺到前邊有個人在等著他,而且,有熟悉感,應該是剛才注視著他的目光之一。
原本他還有些審視對方的身份的,但恰好此時陰風吹拂,將對方那朦朧在陰暗中的身影所穿著的長袍給吹起來,衣擺稍稍向後揚起。
頓時,他憑著感覺,估摸著對方是一個道士。
這個式樣的衣服,應該是道士。
道士?
那就是應該是那幾個大教派的人了?
對於這一點,也就是個猜測,無從證實,因為,他根本就跟道教的人沒有深入的接觸,對於道教的那幾個大教派,隻有粗淺的了解,並不比一般人要了解得更多。
“道長,有事?”
老實說,張天謬道士沒感到緊張,原因有些不好開口,但確實是心裡的真實感受,通過對對方身體輪廓的打量,再加上他敏銳的靈覺,他覺得,在他對麵,他正當麵的,是個年輕人。
年輕人啊……
嗬嗬,麵對年輕人,他怕過誰?
這種話很狂妄,說出口,是觀感很不好,但是,這就是事實,事實並不會因為有所狂妄而失真。
哪怕是麵對那位有著被神眷顧的光明教最小的聖女,他也敢說,對方奈何不了他。
比天賦,他不怕誰。
那位小聖女,有神明的眷顧,而他有的上天的青睞。
所謂神眷者這個名頭,在他麵前不好使。
這個時候,對麵的那一道被昏暗所籠罩的身影,緩緩動作,像是半轉過身來,同時手上的一個東西給揚了起來,頓時,那個地方更陰暗了。
“道人。”
“張純傑。”
這個時候,對麵的那位道人才緩緩開口,像是有些反應不過來,稍顯遲鈍。
手上撐起的東西正正覆蓋在頭頂上,看那個樣子……
“是一把傘?”
“可真是,有意思。”
“還真是挺湊巧的……”
“我也姓張。”
“我叫張天謬。”
“我對道人,可是一向有好感啊……”
一把傘?
這個地方,還撐起一把傘?
什麼毛病?
對於這把傘,他自然是不會懷疑那不是一個法器,但是,觀感上,還是有些詫異,即便是個強大的法器,但這種氛圍裡,仿佛是大晚上的光線非常昏暗的地方,撐起一把傘,要說多奇怪,就有多奇怪。
張純傑?
這個人,是武當的,還是茅山的?
姓張的道士,一般出自這兩個教派比較多吧?
茅山的,年輕人一輩的,是張勝諸,比較出名的……
嗬嗬,聽說,都要成為新一代的天師了……
也不知道會弄出個什麼名堂?
不好收場的可能性,一點都不小啊……
而至於武當,似乎,年輕的道人,姓張的,不是很突出啊……
霎時間,沒想到有什麼有人,有什麼姓張的道人是表現很耀眼的……
武當山上,比較出眾的,嗬嗬,不是那麼受道教的其他的宗派歡迎……
嗬嗬,在這一點上,或許也會有所衝突吧?
可能青羊宮就會以此來發難……
也說不定呢,楊仕龍,儘管性子不愛動彈,但肯定會有所動作的……
“你很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