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激啊!
說實話,這場麵還真的是極難遇見啊。
不知道嫣兒姑娘,能不能是杜姑娘李姑娘她們的對手。
想必肯定不是的。
光一個李婉兒李姑娘,估計就能秒殺嫣兒姑娘了。
到時候,會不會扯頭發,撕衣服,然後滿地打滾?
無數人腦海裡都已經出現了那些罵打架時的場景了。
但就在他們猜測之時,突然,樓梯上,有人下來了。
“各位姐姐,你看,今日妹妹我招待不周,還請見諒。”
“等到有機會,妹妹定然準備妥當,好生招待各位姐姐。”
嫣兒姑娘笑著說道。
“妹妹哪裡話?今日妹妹忙了一天了,還是早些歇息,改日來姐姐府上做客。”
“哪有讓當妹妹的請姐姐喝茶不是?”
“自然是姐姐照顧妹妹。”
“嗬嗬嗬.…….”
杜如顏一手牽著嫣兒姑娘,滿臉笑容的說道。
李婉兒,秦晴她們也都是在一側,連連附和。
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。
當看到這一幕,大廳中守在樓梯口的那些顧客,都尼瑪的驚呆了。
臥槽啊!
什麼情況這是?
沒打起來!!
他們剛才腦海中。可都是已經腦補了一場激情大戲了。
長安千年不遇的花魁大戰長安國公才女?
這尼瑪傳出去該是多麼的恐怖,該多麼的刺激?
但是現在這是…….
難不成,她們和解了?
這姐姐妹妹的,這笑容連連的,楚王殿下那邊,難不成已經達成了什麼協議?
臥槽!
真的假的?
大廳裡所有人都是呆呆的張著嘴巴。
一動不動。
寂靜無聲。
他們都望著嫣兒姑娘,笑著送杜如顏長樂公主她們出了燕雀樓。
當嫣兒姑娘走向了樓梯,一直到看不到了身影,大廳中這才是“轟隆”一聲,徹底的炸裂了。
“奶奶的,奶奶的!楚王殿下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?這是杜姑娘她們和嫣兒姑娘已經達成了協議?”
“不知道啊,可是看如此其樂融融的模樣,好像她們都已經平和了下來,臥槽,羨慕啊,老子個側室都被我家那個母老虎打了三天三夜,可是楚王殿下這…….”
“真的是絕了,真的是不可思議啊!人活到楚王殿下這個份上,也算是人生無憾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啊,哎,嫣兒姑娘,還有杜姑娘,李姑娘她們,但凡能有一個能正眼看我一眼,我都能激動上好幾天,可是現在,竟然全都被楚王殿下如此征服了,甚至於,楚王殿下現在還都從來沒有出過一次麵。”
“楚王殿下估計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那麼多的選擇。”
“楚王殿下到底乾什麼去了?為何還不回長安?”
“不知道啊,楚王不僅僅是才華橫溢,詩詞無雙,有詩聖之姿,便是這詞曲方麵,也可號稱於樂聖了,能有如此之才華,哎…….彆說嫣兒姑娘她們了,我是隻恨自己不是女兒身,不然,這輩子我定也是要非楚王殿下不嫁了!”
“…….”
燕雀樓中,雜亂無比。
媽的!
羨慕!
就是羨慕!
他們也都知道,自己和楚王殿下的差距太大了,嫉妒?恨?
嗬嗬!
這和他們沒有關係,甚至說,他們壓根都沒有資格去嫉妒恨。
而就在人頭攢動的大廳中,角落裡有一桌,桌上,坐著幾個人。
“這麼說的話,咱們以後,還是…….親戚了?”房遺愛看著秦懷道他們幾個人。有些無語的說道。
秦懷道嘴角抽了抽。
魏淩臉色也有些尷尬。
程處默笑嗬嗬的望著他們幾人,給幾人斟滿了茶。
他很理解房遺愛他們現在的心情。
今日他們無事,作為小公爺,當然也是要慶祝慶祝的,所以一拍即合,直接來了燕雀樓。
但誰能想到,竟然看到自己的姐姐,結伴來這裡尋找自己的“姐妹”?
還全都是因為楚王!
哎!
心裡的滋味,有些說不上來。
這種感覺,太尼瑪的玄妙了,說實話,他們可真的是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啊。
“那我以後得教你,哥哥?”
秦懷道看了眼房遺愛。
房遺愛苦笑。
“那誰知道啊,反正有一個共同的姐夫,咱們這該怎麼叫?”
“奶奶的,算了算了,走走走,喝酒喝酒,繼續喝酒!”
房遺愛站起來,朝他們之前的包房走去。
剛才他們也是聽說了外麵的傳言。
就是所謂的什麼嫣兒姑娘,要大戰國公之女!
他們還想著到時候真打起來來勸一勸,拉一拉的,誰知道,最後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。
就多餘出來。
“哈哈哈…….”
程處默長笑。
他抿了口茶,和幾人一同走到了包房中。
酒菜仍舊還在。
可是剛才熱烈的氣氛,卻有些冷卻。
房遺愛,秦懷道,魏淩他們坐在那裡,都不知道這酒該怎麼繼續喝下去了。
“來來來,喝酒!”
“你們幾個,怎麼還都一個個的耷拉著臉?”
“說實話,我還真有些羨慕你們呢,能和楚王殿下如此就搭上了聯係。”
程處默自顧著飲了口酒。
他當然也知道,這幾個人心裡什麼地方彆扭。
說實話,他們可都是國公之後,身份崇高,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姐姐會不是正房這個事情的。
可以說,是這是關乎著一個國公府的臉麵。
但是看現在這情況,如果真的要一起嫁給楚王殿下!
我勒個娘啊!
頭疼!
當然,主要還是太過於出乎意料了。
幾人在沉默中,都看向了程處默。
程處默輕輕吸了口氣,雙眸,有些凝重。
“現在,其實局勢已經無比晴朗了。”
“楚王殿下,已經遠遠超越了太子,無論是各方麵看,我等若是能追隨楚王殿下的話,這輩子,功成名就,榮華富貴,定然是手到擒來。”
程處默沉聲說道。
房遺愛皺了皺眉頭。
“可是太子殿下終究是太子,楚王…….”
“是啊,楚王終究不是嫡長子。”秦懷道也疑惑。
程處默冷哼一聲。
他的年在他們當中最長的。
自然,這見識也是比他們更為出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