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，他跟著大軍也算是南征北戰，已經富有伶俐的目光。
更彆說，北疆一戰後，程咬金時不時就會囑咐他一句，今後必須追隨楚王殿下，其他的任何心思都不要有。
能讓自己老爺子這麼看重的，還能有錯？
不可能的！
隻是他們幾人，一直待在長安，格局，終究小了些。
“太子？哼！”
“太子現在，不過隻是有這兩個字罷了，他，也僅僅隻有這兩個字！”
“告訴你們，楚王殿下，遠遠比你們想的要恐怖，仔細想想，杜如顏，李婉兒她們，你們比我了解的多，不然，她們能如此和諧？還有這個嫣兒姑娘，都是心高氣傲的大才女。”
程處默深吸口氣，再次點撥道。
此話一出，眾人微愣。
沉思，分析。
確實如此！
他們之前一直沒有深想過這方麵，換句話說，他們的智慧還是不夠，壓根嗅不到廟堂之中的刀來劍往。
“這麼說的話，處默，你已經有決擇了？”
秦懷道沉聲問道。
程處默掃過盯著自己的幾人，用力的點了下頭。
緩緩道。
“從今往後，我會誓死效忠追隨楚王殿下。”
….…….……….
杜府。
書房之中，燈火通明，推杯換盞。
杜如晦，長孫無忌等人從皇城中結束了大典後，便一同在這裡小聚。
今日大典，眾人都是無比激動。
自然的，在大典上是喝不多的，壓根無法發泄心中之酣暢淋漓的快感。
畢竟，大典上，他們總不能肆無忌憚的飲酒。
“隔…….”
杜如晦把碗裡的酒，再次一口飲儘，過癮的大口吃了塊紅燒肉。
“爽！哈哈哈！”
“突厥，終於滅了！”
“世族也將成為強弩之末，他們，估計也翻不起來什麼風浪了，來來來，喝酒喝酒！”
“從今往後，我大唐真的是太平了，我大唐的百姓，也終於是可以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，奔赴未來了。”
杜如晦滿臉通紅，眼眸裡冒著興奮的目光。
他們一直期盼著，一直期盼著。
可以說，是這麼多年，都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。
原本，他們想著，最少還得有個十多年的時光，才會能從世族的手底下喘息一口氣。
當然，其中最大的概率，那就是被世族反殺，被世族壓的，這輩子都無法真正的站起來，隻能是成為世族的傀儡。
可誰能想到啊！
這才多長時間？
從朝廷命懸一線，到現在徹底的衝破了所有枷鎖，隻不過幾個月的時間罷了。
“是啊，奶奶的，我是真的沒有想到，世族還有這麼一天！”
“五姓七望，已經少了一家，殘缺不堪，再不複以往的強悍。”
“趙郡李氏，就這麼被人陷害，悲慘的離開了曆史，成為長河中的一朵浪花。”
“其後，更是少不了被人咒罵。”
魏征也是無限感慨，不能自拔。
長孫無忌點點頭：“誰說不是啊，楚王殿下，為我大唐做的事情真的是太多太多了，我們能有今日這麼一切，真的是多虧楚王殿下。”
李靖抿了下嘴角，滿臉的笑意，怎麼壓也壓不住。
“我李靖，這輩子就沒有服過任何人，可是楚王殿下，是一個！”
“我真的是想不到，這些事情，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。”
“百姓有了楚王，真的是他們莫大的福氣，攤上了，這輩子算是無憂無慮了啊！”
“看看今日那紅薯，嘖嘖嘖，這輩子我都沒有見過那麼好的莊稼，真是神了！”
李靖連連說道，言語中皆是佩服和尊敬。
他可是一代軍神。
可是現在竟如此推崇一少年，若是在其他時候，定然是令人無比震撼，可是現在長孫無忌他們確實覺得正常無比，壓根沒有任何的不妥。
楚王殿下！
千年也不出一個啊，現在出了一個，還被他們大唐攤上了，真的是天意，天意啊！
“不說了，來來來，喝酒，喝酒！”
程咬金再次舉起了酒碗。
他已經有些醉意。
“反正我已經給程處默說了，這輩子，就讓他好好追隨楚王殿下就行了，不要有任何的其他想法，楚王，便是他的歸宿。”
眾人也都是連連跟著舉起了酒碗。
“哈哈哈…….”
“好你個程咬金，狡猾啊狡猾，不行，等我回家，也要囑咐那個不成器的臭小子！”
秦瓊大笑。
“沒錯，沒錯，回家我也得給他們好好說說！”
“奶奶的，他們能有楚王殿下一分的才能也行啊，可是竟然，連一分都比不上！！”
“隻希望，今後他們追隨楚王殿下，能夠有些建樹吧。”
尉遲敬德沉聲說道。
“哎…….”
杜如晦歎了口氣，搖搖頭，苦笑道：“隻怕楚王殿下看不上他們啊。”
“這有啥？大不了老夫轟出去這張臉，等楚王殿下回來，就好好給他說一說，求一求。”
“反正求楚王殿下，那也不丟人！”
程咬金醉醺醺的嘿嘿直笑。
眾人皆是大笑。
月明星稀。
夜空晴朗。
笑聲，響徹於蒼穹。
“來來來！”
“這一碗啊，我們，共同敬給楚王殿下。”
“來日啊，等到楚王殿下回來了，定然是，要和楚王殿下好好的喝上一次！！”
整個長安，一夜未眠。
真的是狂歡到了深夜。
無論是百姓，還是國公，全都陷入了巨大的慶祝喜悅之中。
大唐，這些年，真的是多災多難。
這一次的大典，
也真的是…….一掃之前的陰霾，讓整個大唐的氣氛，都輕鬆活躍了起來。
不再，沉重！
不再，唉聲怨氣！
當旭日東升，陽光重新鋪滿了整個人間的時候。
長安城，竟然是比夜晚還要安靜了。
沒辦法！
一夜的狂歡和沸騰，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。
總得陷入沉靜時刻。
但是，長安的安靜，卻並不影響城外的繼續狂歡。
百姓們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，一個個的，一點都不敢閉自己的眼睛。
他們激動的壓根沒有絲毫的睡意。
這神經，都被狠狠的繃緊了，壓根無法放鬆。
.
………….…….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