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vid="tet_c"“宮裡也好,宮外也罷,你才是真正有資格去發號施令的人。”
“我呢,就為你們母子兩打江山。”李易撫了撫陸璃的秀發,笑的盎然道。
他一個人是無法宮裡宮外兼顧的,內宮的人手,他得交到陸璃手裡,這樣,有突發情況,就不需要非等到他回來處理了。
像溫媱臨盆一事,全德因為他的交代,去了都前司,他一走,陸璃直接沒有消息來源。
冷宮那些人,都知道溫媱腹中的孩子不對,誰敢去稟陸璃,讓她拿主意。
要不是自己趕了回來,拖下去,絕對是母子俱亡的結果。
“史書不知會如何給我們記一筆。”陸璃輕笑,按住李易又不安分的手。
“隨他們去。”
“狼子野心,竊國奸宦,**後宮,他們愛怎麼寫怎麼寫,身後之事,哪理會的了。”
“我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。”
李易吻住陸璃,溫香軟玉在懷,他是真把持不住。
剛恢複些力氣的陸璃,被李易這一番折騰,直接下不來床。
看著陸璃光滑紅潤的臉蛋,李易湊過去,親了一口,抱著陸璃,李易小睡了一會。
醒來後,他輕手輕腳下床,力保不驚動榻上的絕色佳人。
從昭南苑離開,李易去了都前司。
在局勢未徹底安穩前,由不得他不謹慎盯著。
“鄭太尉可有異動?”殷承出去辦事了,李易問的是一名都前衛。
“在周太傅搬離後不久,有人出現在他的宅子周圍,我們進行追蹤,其最後進了鄭太尉的府邸。”都前衛恭聲稟道。
鄭家之前的府宅讓燒了,但以鄭家的權勢地位,隨隨便便就能再起一個。
更彆提,他在紫京城的房產,一隻手數不過來。
一個星期能換著住。
“看來,鄭太尉很惦記老朋友啊。”李易抿了口茶。
“即日起,凡鄭家之人,不可隨意出府宅,讓一隊人就守在五十米外盯著。”
“性子橫,非要鬨的,就帶去刑部,那邊牢房多,也夠關。”
“是。”都前衛領命退下。
李易側頭,看著漸漸聚攏的烏雲,輕蹙了蹙眉,今夜怕是有大雨,或許還有驚雷。
該收工回家了啊。
如李易所意料的,傾盆大雨伴隨著驚雷,讓夜間時而如同白晝。
蕭清月比過去好了些,但在雷聲下,還是下意識恐慌,這種害怕,像是刻進了骨子裡。
李易摟著她輕哄,他問過蕭圳,蕭清月可是幼時受過驚嚇,但那貨卻說沒有,而是生來如此。
李易身子擋在蕭清月前麵,摟抱住她,輕輕給她哼歌。
嗯,兒歌。
隨著雷聲漸小,蕭清月在李易懷裡安睡了過去。
李易輕撫著她的背,聲音放低,卻一直哼著,好讓她能睡的更安穩。
等雷聲徹底停了,李易鬆了口氣,吻了吻蕭清月的額頭,摟抱著她,隨之沉入夢鄉。
半個來月的時間,一萬衛兵分彆到了齊嶺和疆地臨近的城池。
李易看著手上的密信,輕揚嘴角,是時候刨鄭家的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