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vid="tet_c"雙方對峙,李易把周厚的屍體丟下。
“去請淩少卿出來,想要我的命,就光明正大的來,彆整這些陰招!”李易聲音高揚。
人群遠遠圍觀,都猜測這次是什麼原因。
看著不像醉酒啊。
就在氣氛越來越一觸即發時,忠靖公府的護衛分開了一條道,一中年男子走了出來。
“靖安侯,彆一再仗著皇上寵愛你,就無法無天,多少也顧忌些皇上的為難之處。”
“你看看你自己,像什麼話。”
這一次,出麵的是淩觀捷,他朝李易嗬斥道。
“你先問問你好兒子做了什麼!”
“少拿這副姿態壓人!”
李易不屑的側過頭,“我知道他心裡記恨我,但沒想到,他還真敢動手。”
“買通我府裡的護衛,意圖行不軌之事,若非我發現及時,還真要叫他得逞。”
“我已經通知刑部了,想來他們很快就會過來。”
“旁人畏懼你淩家,我可不怕!”
“等著吧,沒有個說法,我絕不罷休!”
李易聲音並不小,遠處瞧熱鬨的人,都隱隱聽到了幾句。
目光對望,都是驚疑,這真的假的?
鑒於靖安侯平日胡攪蠻纏,荒唐事做的太多,所以儘管這場麵很嚴肅,不像玩鬨,眾人心裡依舊有些存疑。
畢竟,誰都知道靖安侯和淩少卿不對付。
眼下又死無對證。
不是全由靖安侯說。
但他敢讓刑部插手進來,又不太像無中生有。
眾人伸長了脖子,觀望著。
淩觀捷眯了眼,以他的身份,懶得跟江晉這種混不吝廢話太多,“既如此,就讓刑部徹查。”
話說完,淩觀捷返身回了府。
不等李易動作,城防衛浩浩蕩蕩過了來,把他圍了。
“靖安侯,便是事情再嚴重,也不是你這般處理的。”
“總要有個規矩。”
“還請帶著人回去吧。”
“到底是不如忠靖公府勢大。”李易輕嗤一聲。
“讓開!”
一聲怒喝,李易策馬狂奔,直衝宮門。
“皇上,你一定要給臣做主啊!”
“他都把手伸到臣府裡了。”
“誰知道哪晚,臣的頭顱就讓他割了下來。”
“淩誼這般肆無忌憚,謀殺侯爵,可見眼裡根本沒有皇上您!”
李易慷慨激揚的數落著淩誼的罪行。
皇帝看著他,撫了撫額,事情的來龍去脈,在江晉進宮前,就有人說與了他聽。
那周厚,應確有問題,隻是現在死無對證,光憑江晉的一麵之詞,他不可能就責罰淩誼。
凡事講究明麵的證據,天子做事,也得有所顧忌。
淩家又不是那些破落戶,能任意揉圓搓扁。
“江晉,此事,刑部會調查清楚的。”
“你且先回去吧。”
李易委屈抬眸,“皇上,我親自審問的,親耳聽的,豈會有假。”
“難道忠靖公府已經勢大到讓皇上也不敢處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