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資質平庸,擔不得大任,但隻要不為非作歹,安穩富足過一生,是沒問題的。
“今兒沒事彆喚我來,我要好好裝扮裝扮。”衛綺衝芸娘道,風風火火的走了。
芸娘翻白眼,多經不起考驗的密友情,男人一來,那走的是不帶半點留戀。
“楚國如今很清閒”芸娘順著李易的手,依偎在他懷裡。
“談不上。”李易抓著芸娘的手放腿上把玩,“但也出不了大岔子,豐旗兢兢業業,跟陀螺一樣轉,也該給人放放假了。”
“至於嶽父,戶部是挺忙的,但他是個老油條啊,人員安排好,他完全不需要每天去。”
芸娘點了點頭。
“元史那邊有新進展。”李易給芸娘喂糕點,語氣曖昧。
芸娘當即來了精神,目光炯炯看著李易,示意他趕緊說。
“那小子追姑娘蠻有誠意,郞漪動心了,花前月下,兩人牽了手。”
“據說,元史回去後傻樂了一晚上。”
芸娘坐了起來,想到什麼,舒展的眉眼轉變成憂愁,“提親怕不是易事。”
“這要看娘子的表現了。”李易目光在芸娘身上流連,滿含意味。
“色誘”芸娘麵色苦惱,“郞淮最是古板……”
李易斜芸娘,這是仗著他現在收拾不了她。
抬起芸娘的下巴,李易惡狠狠親下去,“媳婦,我記性挺好的,半年一年的,清晰如昨日。”
芸娘忍俊不禁,環住李易的脖子,主動與他擁吻。
“指揮使,人到了。”
門外的聲音,瞬間讓李易從迷離中回神,他把錦盒給芸娘,細語了幾句,快步離開。
芸娘還沒見李易這麼急切過,人到了蕭圳拖家帶口,都是婦人孩子,路途又遠,應該沒這麼快。
所以!芸娘眸子一抬,手捏了起來。
不等馬車停穩,李易就跳下了車,步伐不似往日從容,行走間掀起一陣風。
“指揮使。”田戒打開門,隨李易往屋裡走。
“確實是梁孟。”
見李易搓揉地上男子的臉,田戒開口道。
“極好。”李易死死盯著中年男人的眉眼,凝聲吐字。
“人還有多久醒”
“約莫一個時辰。”
“一個時辰”李易揚了揚嘴角,“布置一下,七十二種刑具,一個都彆漏。”
話說完,李易拔出了匕首,瞥了瞥梁孟的腿,他把匕首收了回去。
這會還有藥效,一刀捅下去,痛意會減低。
“快醒的時候通知我。”
李易邁步出了屋,那張臉,多看一眼,他都怕自己控製不住。
讓人取來磨刀石,李易不斷磨著鈍刀。
那肉要輕易割下,梁孟可不會有感覺。
他們這裡人都排好了隊,要隻給他們幾秒,會很不高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