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操這才看向了夏侯淵,神色肅穆,沉聲問道。
“妙才,你是何時知道張繡想要發動叛亂的?”
典韋和曹昂聽到此話,一臉的疑惑,不解的看向了神色肅穆的曹操。
夏侯淵神色一變,有些遲疑,見曹操一臉嚴肅,眸中滿是威嚴,不由跪倒在地,請罪道。
“還請主公恕罪,末將早在幾日前就已知曉!”
曹操並未露出吃驚之色,眸中有著了然之色,對著夏侯淵說道。
“看來仲道是不滿我貪戀美色,想要給我一個教訓啊,好在他沒有直接離去,不然就是天喪我也!”
夏侯淵這才鬆了一口氣,明白曹操並未震怒,曹昂和典韋卻是眼中難掩震驚之色,不想衛仲道居然早就察覺先機,卻一直不動,任由張繡叛亂。
曹操揮手,讓夏侯淵、典韋二人退下,這才看向了曹昂,此時的曹昂也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少年,剛剛危機時候,舍身想要曹操先走,讓曹操心中十分感動,見他眼中還有不解,這才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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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昂兒,你有何疑惑,儘管說來!”
曹昂昂頭看著父親,眼中透著仰慕之色,讓曹操心中欣慰,這才一頭霧水的問道。
“父親你為何曉得衛尚書早知張繡要發動叛亂,他又為何不曾和你稟報?”
曹操今夜曆經生死,精神也是有些疲乏,走了兩步,坐在了桉幾之上,看著自己英武孝順的長子,耐心的指點道。
“衛仲道乃是天縱之才,智計百出,心思縝密,張繡所為雖然隱秘,也定是瞞不過他!”
“至於他為何不向我稟報此事,多半是為了讓我長個教訓,免得日後再犯這等大錯!”
曹昂目露奇色,看向了父親,有些奇怪的問道。
“父親,衛尚書如此行事,你心中為何不惱?”
曹昂深知曹操性格,心機深沉,霸道無比,按理說,衛仲道如此肆意妄為,他理應震怒,為何不見任何生氣。
“我為何要惱?仲道為我考慮,我欣喜還來不及呢!”
曹操對衛仲道終究和他人不同,如果今夜之事換一個人如此做,曹操絕對不是這個態度,心中必生疑心,忌憚對方。
曹昂回頭看了一眼帳外,張繡大軍的殘旗還扔在地上,空氣中仍舊彌漫著濃濃的血腥氣,再次問道。
“那父親為何同意了衛尚書的做法,寬恕了張繡將軍?”
曹操聞言,眉頭微微蹙起,思索了片刻,這才歎道。
“為父心中也是惱怒張繡反複,但是仲道的麵子還是要給的,再加上這事終究是為父有錯在先,如果張繡殺了,怕是很難服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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