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
鐵騎會會主任少名死了,死於魔門邪極宗傳人的手中,傳聞這為邪極宗弟子,修煉了《道心種魔大法》,修為高深,手段詭異,輕而易舉的就擊殺了鐵騎會的數十人,擊斃了惡僧法難、豔尼常真和青蛟任少名,還放言說要送鐵勒宗師曲傲與任少名團聚,口氣極大。
不過,所有人都不曾譏諷這位邪極宗傳人,不少高手都查看過戰鬥現場,為之驚歎,這位邪極宗弟子手段詭異,修為恐怖,幾乎就是摧枯拉朽的取得勝利,任少名等人完全不是這位邪極宗傳人的對手。
本來進入中原的曲傲,是打算和吐穀渾王子伏騫決鬥的,聽聞了此事,直接改變了原由的路線,一路直奔江南而來,想要找出這位邪極宗弟子,為愛子報仇雪恨。
鐵勒“飛鷹”曲傲橫行西疆,橫行西疆,無人能製,論威望僅次於武尊畢玄,但論起殘忍好殺,陰狠毒辣,即使是大宗師畢玄卻都要往後排,自愧不如。
侯希白殺了他的兒子,曲傲自然是滿腔怒火,誓要將侯希白碎屍萬段,向著鄱陽城而去,因為有消息稱,看見了侯希白獨自去往了鄱陽城,欲要將鐵騎會斬草除根,一網打儘。
鄱陽城,城內倒也算得上熱鬨,隻是大多數的百姓都有麵有饑色,目露驚懼之色,走在道路上,也是左右顧盼,小心觀察,透著小心謹慎,鐵騎會名列十幫八會之一,乃近數年才崛起江南的大幫會,在鄱陽城胡作非為,將漢人當做了肆意玩樂殘殺的對象,所以當地的百姓過的提心吊膽,小心翼翼,生怕撞上了鐵騎會的煞星,遭遇滅頂之災。
鐵騎會在鄱陽城的中心位置有著一座大莊園,這是鐵騎會的總部,有著數鐵勒武士坐鎮,又招收了許多作惡的遊俠流氓,足有上千人,都是一把好手,凶狠勇猛,殘忍好殺,讓無數人為之膽寒。
侯希白看著眼前占地極大的莊園,眼中殺意毫不掩飾,依舊是一身黑色的勁服,俊秀至極,邪魅陰冷,一掌揮出,那足有一丈多高的大門,頓時化為了碎片,飛射進入了莊園,發出巨大的響聲。
“什麼人,膽敢擅闖鐵騎會!活膩了吧!”
鐵騎會的諸位武士,勃然怒罵,紛紛手持彎刀跑出了房間,一臉的煞氣,他們倒要看看,究竟是誰如此吃了熊心豹子膽,膽敢闖入鐵騎會找麻煩,真是自尋死路。
鐵騎會在江南已經橫行霸道慣了,極少有人膽敢和他們作對,鐵勒武士們養成了自大倨傲的性子,看到獨自一人的侯希白,並無感到不妥,隻是罵罵咧咧的走上前來,臉上掛著殘忍陰狠的神色,殺意肆虐,笑得極為陰沉,怒罵道。
“原來是個小白臉,長得倒是聽俊秀的,是個上等貨!”
“爺們今日要好好和你玩玩,將這一肚子的怒火都發泄到你的身上!”
一位鐵勒武士滿臉的淫笑,手中的彎刀寒光四射,透著刺骨的寒氣,一步步的靠近了侯希白,這是一位男女通吃的色鬼,看到了侯希白長相俊美,頓時起了邪心,想要將侯希白弄回自己的房中。
周圍的其他的鐵勒武士聞言轟然大笑,臉上的怒火都消散了,起哄道。
“鐵基,這小子細皮嫩肉,長得的確是俊秀無比,你小子可不能吃獨食,你吃了肉,總不能讓兄弟們連口湯都喝不上吧?”
這些鐵勒武士受到了江南繁華風氣的影響,多少都好男風,平日裡不僅是逛青樓,也沒少去找那孌童相公,一起玩耍,早就沒有了草原民族的血性和淳樸,富貴溫柔鄉,最是消磨英雄膽。
這位叫鐵基的武士,樣貌粗獷,皮膚粗糙,眸子凹陷,眼袋發青,一看就是縱欲過度,縱情聲色之徒,聽到了同伴們的起哄,絲毫不慌,回頭對著眾人說道。
“放心吧,我鐵基不是吃獨食的人,我玩完了之後,你們隨意,看他的身體還算是健壯,應該能夠玩幾天,不會像那些漢人的女子那般柔弱的,輕易就被蹂躪死了!”
這話一出,眾鐵勒武士頓時哄笑,紛紛的將淫邪的目光投向了侯希白,眼中充滿了赤裸裸的惡意和淫光,看得出來他們以往沒少如此做,肆無忌憚,早就沒有了人性。
“那可說定了,你吃肉,兄弟們喝湯!”
侯希白的臉色陰沉如水,漆黑如墨,眸子裡散發著詭異的幽光,碧綠碧綠的,他自己推演參悟的《道心種魔大法》瘋狂的運轉,天地間的萬物波動都被他捕捉到了,一道道的波動猶如實體,清晰可見,聽著這些鐵勒武士肆意的葷段子,強大而有恐怖的氣勢在身上升起,彌漫在天地之間,頓時風雲變色,狂風驟起,狂暴勁烈,吹得衣角獵獵作響,烏雲彙聚,大片大片的雲團,將璀璨的陽光都遮住了,天色瞬間就黑了下來,可見度極低,猶如黑夜驟,天地之間殺機彌漫,詭異而又恐怖。
所有的鐵勒武士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,仰頭看去,烏雲籠罩了整座鄱陽城,雲團極低,好像是伸手就可以夠到,沉悶壓抑,陰影襲上了武士們的心裡,有些躁動不安,手掌緊緊握住了手裡的彎刀,沉默了下來。
侯希白猶如九幽厲鬼,血海修羅,肆無忌憚的釋放著心中的惡念殺機,這是他第一次完全進入魔道之中,沒有任何心靈束縛,隻是想要肆無忌憚的發泄心中的殺性,嘴巴咧開,血腥無比,眾人好像聞到了空氣中有著濃重的鐵鏽味彌漫,這是被侯希白的強大精神影響了心神,產生了幻覺。
第(1/3)頁
第(2/3)頁
“嘿嘿嘿嘿嘿!你們的都該死,我要將你們統統殺光!”
侯希白露出世間最邪惡詭異的笑容,眸光泛綠,一臉的殘忍陰冷,笑聲如同鬼梟一般難聽,尖銳刺耳,邁開腳步,像是死亡襲來,手臂抬起,向前伸出,食指微微彎曲,輕輕勾動,天地之間無形的波動之弦,被一下子勾斷了。
“噗!”
距離侯希白最近的武士鐵基,脖子頓時撕開,血管中噴射出了溫熱的血液,紅豔豔的,在空中綻放,好似一朵盛開的玫瑰,手中的彎刀也像是經曆了無數的歲月一般,鐵鏽漸漸生出,遍布在了刀身之上,腐朽枯敗了,沒有了鋒利的寒芒,一碰就碎。
這等詭異血腥的場麵,讓其他的鐵勒武士臉上沒有了剛剛猖狂肆意,臉龐扭曲猙獰,眸子中透著幾分驚懼之色,壯著膽子,大喝一聲,向著侯希白發起了衝鋒,手中的彎刀劃過虛空,綻放了最璀璨鋒利的寒光,向著侯希白砍去。
“一起上,殺了你這個妖人!”
侯希白咧嘴一笑,潔白的牙齒露出,殘忍而又血腥,臉上帶著陶醉的笑容,手指不斷的勾動天地間波動之弦,一條條的人命隕落,一朵朵的血色玫瑰在空中綻放,一柄柄的彎刀腐朽破碎,整座莊園化為了豔麗的花園,開滿了血色的玫瑰,隻是這血色玫瑰綻放沒有釋放任何的花草香氣,反而充斥著濃鬱的血腥之氣,刺鼻難聞,讓人作嘔。
侯希白如世間最邪惡的魔頭,臉上掛著滿足變態的笑容,站在屍骸血海之中,陶醉而又興奮,笑聲無比的陰森冷漠,詭異而又邪惡。
“桀桀桀桀桀!”
侯希白傲立天地之間,俯視著滿地屍體,不帶任何的情緒波動,他的心已經被極致的黑暗儘染,猛地回頭看向身後。
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,一位老者騎馬向著這裡狂奔而來,胯下的駿馬高大神俊,即使放在草原之上,也是千金不換,何況是放在這江南之地,絕對是價值連城的至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