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有問題,那也是百分之一的事情,靳言,現在當下最要緊的是媛媛的事情!”
李承怕他改變主意,極力勸說。
就在周靳言準備說什麼的時候,外麵傳來了保姆詫異的聲音。
“林小姐,你怎麼在這裡?”
聞言,周靳言心中一緊,立馬起身走出書房。
李承看到他這麼在乎林眠的樣子,眼底閃過一抹晦暗。
他不允許媛媛有任何事情。
“眠眠!”
周靳言緊緊拉住她的手,仔細端詳著她的反應,緊張詢問:“你都聽到什麼了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林眠麵無表情看著他問:“周靳言,既然隻是把我當作是季媛的替身,還有一個生育機器,那表現出這樣惺惺作態的模樣乾什麼?”
她真的看不懂他的想法,這幾天來,不管她在彆墅怎麼鬨脾氣,周靳言竟然都是照單全收。
唯一做的就是限製她的自由。
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,她以為周靳言把她抓回來,等待她的會是無儘的折磨。
可什麼都沒有。
“不是……”
周靳言無力的辯解被她冷聲打斷:“我告訴你,我一定會逃跑,然後把孩子打掉,我死都不會生你的孩子!”
“彆說這種話。”
她的話深深刺激到了周靳言的神經,他竭儘全力壓著翻湧的怒氣:“有什麼事情,我晚上再和你解釋。”
林眠冷笑一聲,繼續刺激他:“我根本不可能愛上你,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對我說是折磨,就連懷上你的孩子,我都覺得惡心……”
“閉嘴。”
周靳言額頭青筋暴起,握著她的手逐漸用力,耐著性子說:“眠眠,彆再說這種話了。”
“我憑什麼不說!”
林眠用力甩開他的手,指甲扣進掌心,憤聲地說:“周靳言,我現在巴不得你去死,你這麼惡心的人,為什麼不去死啊!”
她用儘自認為刻薄的語言,想要擊退他。
可換來的卻隻是周靳言用力拉著她走到廚房,然後“砰”的一聲將門關上,隔絕了外麵的一切。
“想讓我去死,是嗎?”
周靳言把水果刀交在她手裡,一步步逼近她,指著自己心臟位置,厲聲道:“機會就在你手裡,隻要你現在殺了我,就能重獲自由!”
林眠舉著刀,慢慢後退,眸底倒映著水色開口:“你以為我不敢嗎?”
她現在真的有心殺了他!
“我沒有說你不敢。”
周靳言將她逼退到角落,直到她退無可退的時候,毫不猶豫用力握緊了刀刃。
粘稠的鮮血瞬間瞬間刀刃流下。
“啊!”林眠閉著眼睛,驚恐的輕呼了一聲,手裡再也沒了力氣。
周靳言隨手將水果刀扔在地板上,強勢將她抱在了懷裡,用滿是血跡的手掌撫摸她白皙的脖頸,篤定地說:“眠眠,你不舍得殺我,就是對我有感情的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林眠哽咽的搖頭否認:“我沒有!”
“你有!你一定有。”
周靳言抱著她,一遍又一遍重複:“眠眠,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,你一定會愛上我的,一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