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坐著聊天,二個孩子不停口問我和女同學的關係,我跟二個孩子說了當年的情況,還說這個女同學就是當年老豆的夢中人。老婆坐著默默聽,一言不發。時間差不多了,二個孩子上樓回房間,我過去抱著老婆說“你惱火”?老婆說“你記住我嫁你二十多年了”。我把江雪英現在的情況說給老婆聽,老婆聽了說“有錢人也有錢人的煩惱”。我說“衝涼睡覺”。老婆說“你不是衛生間”?我說“你衝完涼我去”。老婆去衝涼,衝完涼回房,我去衛生間,衝完涼也回房睡覺。
老婆手機的鈴聲喚醒了我,老婆起身說“還早,你繼續睡,我去煮早餐”。我在床上躺了一會起身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擦牙洗臉,從衛生間出來老婆已經把早餐放到餐桌上擺放好,上樓叫二個孩子。三個人下來,一家人一起吃早餐。吃完早餐,二個孩子幫母親收台,收完台二個孩子上樓回房間,時間差不多,二個孩子出門。我的手機響,是拉貨的老板,今天是最後一天幫他們拉貨。路上另外的老板也打電話來,接完電話繼續我的工作。早上的貨拉完了,已經接近中午十二點,回家煮飯。手機響,以為是拉貨老板的電話,原來是江雪英打來,我說“什麼事”?江雪英說“帶上嫂子來吃飯”。我說“為什麼”?江雪英說“乖乖,我不想你難做,早點處理對大家都好”。我說“你想怎樣”?江雪英說“乖乖放心,我絕對不為難嫂子,況且你也在”。我說“她還沒有回來”。江雪英說“嫂子回家馬上帶嫂子來,掛線”。過了一會老婆回來,我跟她說了江雪英要我們去她家裡的事,老婆望著我不出聲。我又說“去不去你決定,不去就煮飯”。老婆說“你拿主意”?我說“應該隻有三個人,可能她弟弟也在,都隻有四個人”。老婆願意去。
帶著老婆去江雪英家裡,家裡隻有江雪英一個人。江雪英和老婆相見互相望著對方,江雪英先開口說“你就是嫂子”?老婆呆呆望著江雪英,聽到江雪英跟自己說話,回過神說“你就是老公的同學”?江雪英說“乖乖跟嫂子說過我”?老婆說“說過,老公說你是夢中人,果然漂亮迷人”。江雪英說“嫂子不要笑我”?老婆說“怪不得老公念念不忘夢中人”。江雪英說“以後我叫你嫂子”。老婆說“我叫你夢中人”。二個女人相擁在一起。擁抱了一會江雪英說“嫂子,搬過來一起住,不用乖乖二邊跑”。老婆說“夢中人怎麼說怎麼做”。江雪英說“以後我和你去看酒樓,乖乖和我弟弟看著工廠”。老婆說—我不懂管理”。江雪英說“慢慢就懂”。二個女人去廚房,過了一會,餸菜在餐桌上擺放好,江雪英拿了瓶高檔酒出來,老婆說“你二個喝我不喝”。江雪英說“嫂子,慢慢就會習慣”。跟著倒滿二杯,一杯半杯,三個人的午飯開始。
二個女人邊吃喝邊聊,當我不存在,我獨自吃喝。吃喝了一會老婆突然說“又到上班時間?我要回去”。江雪英說“嫂子放心
,去接孩子的時候我陪你去跟老板說直接辭工,現在先打電話說有事不能上班”。老婆打電話,打完電話繼續吃喝。
慢長的午飯結束,二個女人收台,我坐在沙發上抽煙。二個女人從廚房出來繼續聊天,我的手機響,接完電話我要出去。江雪英說“乖乖,我和嫂子去接二個孩子來這裡,怎麼樣”?我說“你喜歡怎樣就怎樣”。我出門做我的事。
和平時一樣,要送貨的老板不時打來電話,不知為什麼,下午特彆多貨拉,到傍晚7點多才拉完貨,結清運費,大概以後都沒有機會和這些老板合作了。回到家裡,家裡沒有人,才記起江雪英接孩子到她家裡的事。上天台淋水,淋完水去江雪英家。去江雪英家的路上,突然感覺老婆的反應有點特彆,如果是其他女人不知鬨成怎麼樣?老婆卻特彆平靜,不知老婆搞什麼?不知道以後是福還是禍。手機響,老婆的電話,我說“什麼事”?老婆說“還沒有回來”?我說“剛回家裡,現在過來”。老婆說“二個孩子已經接回來,跟你夢中人很投緣,清理過二間房讓二個孩子睡,二間房都有獨立衛生間,二個孩子很開心”。我說“這樣就好”。老婆說“二個孩子叫你夢中人叫雪媽”。我說“你們喜歡怎樣就怎樣,掛線”。
回到江雪英家裡,四個人很親近,見我回來馬上開台吃飯,飯菜在餐桌擺放好,江雪英問二個孩子飲不飲酒,二個孩子笑。江雪英幫二個孩子倒了少少酒,倒了半杯給老婆,二杯滿的我和她一人一杯。晚飯開始。邊吃喝邊聊天,二個孩子很興奮,跟二個媽談天說地,冷落了我這個老爸。
老婆說“老公,天台的花果怎麼辦”?大的孩子說“老豆,給鎖匙叫奶奶幫手淋水”。小的孩子說“姐給錢奶奶做人工費”。大的孩子說“我和你一起出”。小的孩子說“我才做了幾個月,沒有錢”。老婆說“臭小子,做了幾個月,一分錢也沒有拿回家,還問老豆要錢”。江雪英說“剛出來工作花費是大一點,熟識了工作環境和身邊的同事,花費就會降下來”。老婆說“臭小子花錢大手大腳,每個月還要老豆給錢”。小的孩子說“媽不要亂說,第一個月跟老豆要過錢,第二個月已經沒有要了,不信問老豆”。老婆說“你老豆寵愛你,給錢你也不跟我說”。小的孩子說“老豆給錢姐你不出聲,給我就說”。大的孩子擰小的孩子耳朵。江雪英說“看著一家人這樣多開心,寶貝有沒有男朋友”?大的孩子笑。小的孩子說“我見過姐的男朋友,高過我”。江雪英說“如果自己滿意可以主動一點,不滿意的儘快分開”。老婆說“按年齡也是時候了,不然一年拖一年,年齡不知不覺就大了。臭小子,你姐的男朋友說什麼話的”?小的孩子說“純正的廣州話,應該是廣州本地人”。江雪英說“不管對方是那裡人,首先要對自己好,是真心好那些。那些隻會花錢討好的小心點”。
慢長的晚飯結束,四個人收台,我坐沙發上抽煙。
四個人從廚房出來,二個孩子坐到我二邊,老婆說“見你二姐弟親老豆就不是好事”?江雪英說“嫂子,什麼意思”?老婆說“二姐弟平時不親老豆,一親老豆肯定有所求,才跟老豆親熱”。我問小的孩子說“什麼事”?兒子望著母親不出聲。我又問大的孩子,女兒說“老豆,弟弟要買運動鞋要你讚助”。我說“公司要開運動會”?老婆過來擰兒子耳朵,江雪英過來護著說心肝需要多少錢?兒子笑,大的孩子說“弟弟的鞋子破了,讓同事笑話”。老婆說“你做姐的不幫弟弟”?大的孩子說“我給一百他不要”。老婆說“臭小子,你看你老豆的鞋多少錢”?江雪英笑著說“嫂子,現在的年青人不同以前,心肝,需要多少錢,跟雪媽說”。兒子隻管笑,江雪英拉老婆進房間說“你看不見孩子穿的鞋?要買就買好一點,不要認為浪費,便宜的一個月都難保證,質量好的幾年都沒問題”。跟著拿了二千元出來,二個孩子一人一千。老婆說“夢中人,吃飯前你給過錢他們,現在又給錢”?江雪英說“剛才是見麵禮,跟現在不同”。老婆說“你這樣隻會寵壞他們”。江雪英說“嫂子,我心中有數,你放心”。跟著叫二個孩子上樓,老婆跟著去。過了一會,四個人下來,手上拿著鞋子和衣服。二個孩子各自拿鞋子試穿,江雪英要老婆也試穿鞋子和衣服,老婆不肯。大的孩子說“雪媽,等我試完一定要媽試”。江雪英回房間,過了一會拿了自己的衣服鞋子出來要老婆試,老婆試穿了一會要了三套衣服二雙鞋子,二個孩子也挑選完。我說“誰的”?江雪英說“二個兒子和兒媳的”。大的孩子說“雪媽,他們現在在那裡”?江雪英說“在國外,發狠話不回來了”。我說“給電話號碼女兒,讓女兒打電話給你二個兒子,女兒跟他們說”。江雪英望著我,小的孩子說“雪媽,姐的英語水準絕對一流,溝通絕對沒問題”。江雪英把二個兒子的電話號碼交給女兒。
女兒開始打電話,電話通了,女兒跟對方說了有十多分鐘,我聽不懂女兒說什麼。女兒叫江雪英聽電話,江雪英去接電話,過了好一會江雪英叫我聽,我說“你二個兒子根本不知道我是誰?你自己聽”。江雪英說“你一在家出現,江斌第一時間跟二個兒子說了”。我接電話說“有時間就回來看看你媽”。對方說“你就是爸,聽舅父說媽找到你,人已經恢複正常了,爸放心,我二兄弟儘快安排時間回家”。我說“定好日期打電話回來,現在跟媽好好聊聊”。江雪英拉老婆一起接電話。通完電話,江雪英開心摟著女兒。江雪英對二個孩子說“心肝寶貝,你們需要什麼跟雪媽說”。老婆說“你這樣隻會寵壞他們”。江雪英說“不要聽媽說,雪媽現在很高興”。我說“到時我們回家”。江雪英瞪眼望著我說“你敢,看我怎樣收拾你”。二個孩子笑,二個女人跟著笑。老婆說“樓上還有二間房,房間也有獨立衛生間,二姐弟上樓睡二間房”。江雪英說明天打掃乾淨才去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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