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我醒來二個女人還在睡,我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擦牙洗臉,跟著上天台淋水。淋完水下來坐在沙發上抽煙,二個女人走到我身邊,突然擰我耳朵,我說“放手”。二個女人笑嘻嘻就是不放手,二個孩子下來二個女人才放手。二個孩子過來幫我輕輕撫摸耳朵,二個女人望著笑。
過了一會,一家人出門去酒樓,經過媽住的屋,二個孩子去叫祖母,過了一會追上來,兒子說“老豆,祖母應該去了酒樓”。一家人加快腳步去酒樓,居然一家人最遲來。打個招呼後吃早餐,眾人邊吃喝邊聊天,張巧茹說“昨晚讓那些人一鬨,生意也沒有”。我說“你大伯不是收足數”?孔德興大哥說“羅廠長,我弟弟是說是羅廠長說的,我心裡有數,還好,那些混蛋我說多少給多少”。二哥說“孔老板,發生什麼事”?孔德興大哥說“昨晚有一班人去我弟弟山頭開飯,說是同學叫我幫手,誰知還沒有吃完就打起來,其他客人也讓他們嚇走了,弟媳向羅廠長求救,羅廠長叫弟弟找我去處理,我弟弟和那些混蛋是同學,處理不方便,羅廠長還說處理有麻煩馬上打電話,慶幸自己能處理,不用羅廠長親自處理”。大哥說“酒飲多打起來”?孔德興大哥說“不是飲多,吃了不到十分鐘就打起來”。江斌說“康凡豪打電話給我,說那個蔡子淳,為了收一百三十萬欠款,自稱去澳門賭輸了很多錢,康凡豪跟欠他錢的老板說了,那個老板還派人跟著蔡子淳去找人借錢,欠他錢的老板得到派去看蔡子淳借錢的人證實,於是一次還清欠款。昨晚有借錢給蔡子淳的人都請到孔德興的餐廳開飯,開飯一會,陳銳雄問蔡子淳要人工費,蔡子淳罵陳銳雄神經病,陳銳雄怒火出手打蔡子淳,同學分開二人後,有同學問蔡子淳要本金和利息,蔡子淳又罵同學,同學怒火又打起來,有同學認為陳銳雄和吳小英是幫手詐騙的,出手打二個人,六個人打變成十二個人打”。大嫂說“怎會六個變十二個”?江斌說去開飯是夫妻一起去,男的打,女的又去幫手,而吳小英見老婆被人打馬上出手,對方老婆又出手,六對夫妻對打”。眾人笑起來。笑完我弟弟說“餐廳有沒有監控”?孔德興說“有”。弟弟說“製作成電影出售”。眾人又笑起來。二哥說“如果真的要給利息,一百三十多萬剩下一百萬”。江斌老婆說二伯父,應該沒這樣誇張,最多比銀行利息多一倍,應該過手後馬上還給對方,做戲給對方的人看,又是同學”。孔德興說“象嫂子這樣說最好,如果蔡子淳是利用同學的同情心集資就大件事”。大哥說“如果是集資,那一百三十萬欠款就根本不存在,純粹
是集資的借口,要回本金都幸運,還想要利息”?江斌望著我大哥一會說“大哥說得有道理,更大可能是集資而不是要回欠款,有借錢給蔡子淳的同學麻煩大了,收回那些錢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”。孔德興說“他沒有找我借”。江斌說“我都覺得奇怪,他們居然敢去工廠找姐夫,應該也是做戲一部分”。
時間差不多了,老婆埋單,孔德興一家和他大哥夫妻帶著三個文員走了,其他人去我家裡,江斌母親和孔德興母親去我媽家裡。二哥對孩子說“你們二個媽買的傢私比你老豆買的好得多”。孩子笑,江斌說“姐夫不見原來的傢私很惱火”。眾人笑,大嫂說“不見奶奶,親家應該快到了”。兒子去叫祖母,二個堂兄弟陪著去。
女兒手機響,接完電話說“老豆,你女婿說五分鐘後到牌坊”。大嫂說“老公快回家拿請柬來,派餅的時候同時派柬”。大哥出去,弟弟和三個嫂也出去。兒子和二個侄兒扶著三個老人進來,二哥說“餸菜不在家裡煮”?老婆說“孔叔叔說煮好才拿過來”。江斌說“是不是馬上派餅派柬”。二哥說“正常都是”。大哥拿著請柬進來。
三個嫂帶著擔著餅的人進來,親家母和女婿帶著女婿的五個舅母,一個伯娘,一個姑媽和堂兄夫妻擔著餅進來,放好餅打過招呼後聊天。二個女人和三個嫂用膠袋分裝餅。老婆對親家母說“午飯在這裡吃”。親家母說“親家不用客氣,我們回家也要招呼親戚”。我叫女兒帶女婿去山頭拿羊肉。江斌說“不用寶貝去,如果煮好叫他們送過來”。跟著打電話,打完電話說“姐夫,張巧茹送羊肉來”。親家母說“親家,我們拿走了,你們不夠吃”。孔德興母親說“親家不要說這些話,太見外”。親家母過去三個老人身邊,每個摟一摟說“以後不說”。眾人笑。二嫂對女兒說“留給二個哥的找地方另外放好”。女兒說“老豆,放到那裡”?兒子說“姐,放我房間”。兒子和女婿加上各自堂兄弟幫手拿餅到兒子房間。
張巧茹帶著小李抬著一桶羊肉來,小朱和小吳各拿著二埕酒。張巧茹自己去廚房找個飯煲裝羊肉,大舅母見了說“孔夫人,不用裝太多”。張巧茹說“放心,我有分數”。滿滿一飯煲羊肉用煲蓋蓋住,女婿五個舅母、一個伯娘和一個姑媽望著親家母,親家母望著我,我說“張巧茹,找個大膠袋裝,女婿拿上車,叫你兄弟拿二埕酒”。女婿望著親家母,我說“關你媽屁事”。眾人大笑起來。笑完女婿堂兄說“弟弟快點,你外父又要罵啦”。眾人又笑起來。張巧茹說“不用急,還
要等一下”。親家母對老婆和江雪英說“親家,餅不夠分,馬上打電話給我”。孔德興父子拿著雞魚蝦進來,用袋裝好,我叫女婿的親戚拿走。女婿、親家母和親戚拿著餸菜走了。
眾人開始吃禮餅,吃過禮餅,女的負責村裡派餅派柬,我負責派村外的親朋,江斌負責派給同學工廠和酒樓,二哥陪兒子出廣州派給老表,各自出發,其他人留在家裡。我和女兒一起去。
經過差不多兩個小時,終於派完回到家,江斌已經回來了,女人還沒有回來,坐下一會,兒子和二哥也回來了,已經中午十二點多,小家夥們應該不用吃飯,吃餅應該吃飽了。眾人開台準備吃飯,十二點半還沒有回來,大哥說“大電話叫他們回來”。孔德興說“大哥還不知道你美人三嫂的脾氣?你美人三嫂要麼不做,一做一次完成,她不會拖坭帶水”。二哥說“又不是一定要派完,明天早上飲茶容易找到人”。江斌母親說“心肝打,叫她們回來,你老豆打,二個媽又擰你老豆耳朵”。眾人笑,兒子拿手機打電話,女人們已經回來了。
午飯馬上開始,小家夥們拿餅一起玩。眾人邊吃喝邊談,弟弟說“沒有人在家”?四嫂說“主要是主內親的人,問東問西,其他人不用去家裡,基本在街巷上撞見”。張巧茹說“看似輕鬆,實際不輕鬆,見到人要加速前進”。眾人笑起來,大哥說“三弟要自己派,村裡有人專門幫手派柬的”。老婆說“主內親還是要自己派”。孔德興大哥說“羅廠長,寶貝婚宴那天,羊肉,雞和蝦在山頭煮好再拿到酒樓分,這樣做快一點”。我說“你們認為怎樣做好就怎樣做”。江斌說“康凡豪說大件事,今天同學找不到蔡子淳,轉移找陳銳雄和吳小英,聽康凡豪說隻有打吳小英那個同學找她。現在那些同學都到了二家的門口,吳小英的柬還沒給她”。張巧茹說“陳銳雄給了”。孔德興說“我也不給他,更何況兄弟”。江斌對三個文員說“在廠裡,有所謂同學找羅廠長的,全部趕走”。小李說“江廠長放心,我們三個知道怎樣做”。張巧茹說“和乖乖關係好的隻有吳小英上當,應該隻有吳小英夫妻會找乖乖”。孔德興說“有孫不帶閒著,現在好了,一身麻煩”。江斌老婆說“這樣也不是辦法,她也算有錢,如果是錢不多,拿錢出來,就當破財擋災”。孔德興大哥說“嫂子說得對”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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