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午飯收完台,眾人聊了一會,各自拿禮餅回家,三個文員也跟孔德興一家去了山頭,三個老人家到我媽屋裡休息,家裡靜下來。我輸功力給四個人,輸完功力給四個人,四個人繼續運功,我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入房睡覺。運完功二個孩子上樓回房休息,二個女人入房要我練功,練了幾個回合功,出房衝涼,衝完涼三個人坐著聊天,我坐在沙發上抽煙陪二個女人聊天。
門鈴響,老婆用遙控開門,老婆的四個哥哥和家人來了,打個招呼後拿餅吃,孩子的老表拿著餅邊吃邊上樓找孩子,四個哥嫂坐下邊吃餅邊聊天,老婆和江雪英把四個哥的禮餅和請柬放好,吩咐四個哥走的時候拿走。
時間差不多了,我三個兄弟和嫂子來了,加入聊天。大哥說“四個舅父、舅母早上應該來”。四舅笑著說“本來一早來的,剛好有點事,搞好了差不多十二點,乾脆吃完午飯再來”。弟弟說“我們差不多一點才吃飯,你們來應該剛好”。眾人笑。笑完繼續聊天。
門鈴響,老婆用遙控開門,孔德興一家和三個文員帶著未煮的菜來了。老婆介紹了四個哥嫂和孔德興一家、三個文員認識,認識完開始做晚飯的菜,弟弟和三舅也加入。嫂子們也幫手,門鈐又響,我用遙控開門,侄輩和江斌連同家人也來了。大哥叫侄兒去叫祖母,三個侄兒又出去,過了一會扶著三個老人家進來。老婆介紹江斌母親、孔德興母親和四個哥嫂認識。相互認識後聊天。
門鈴響,我用遙控開門,周笑麗拿著二袋東西進來。放好二袋東西,老婆又介紹周笑麗和哥嫂認識,認識完周笑麗和三個老人家聊了一會去廚房親自主廚。孔德興說“美女不要弄臟衣服”。周笑麗說“那能跟你老婆比”。張巧茹說“你跟我老公說不要扯上我”。眾人笑。周笑麗說“看看我的手藝合不合乖乖親戚的口味”。我到廚房問周笑麗“你的家人呢”?周笑麗說“寶貝出嫁前一天回來”。
江斌的手機響,拿手機看江斌說“姐夫,吳小英老公的電話”。我說“聽他說什麼”?張巧茹說“江斌不要聽”。江斌說“為什麼”?張巧茹說“今天是寶貝的大喜日子,不要讓一個電話影響心情”。電話一直響。我說“叫小李接”。江斌遞手機給小李,小李說“羅廠長,我該怎樣說”?我說“叫他如果錢不多自己賠償彆人”。小李接手機調大聲音說“誰找江廠長”?吳小英老公說“吳小英老公”。小李說“江廠長忘記拿手機,方不方便我轉達”?吳小
英老公說“我本來想找羅廠長的,今天不好意思打擾他,叫江廠長幫我想想辦法,吳小英這個蠢貨,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,現在我家門口被人封了,口口聲聲要還錢。想找江廠長幫手出出主意”。小李說“多少錢”?吳小英老公說“不知道多少錢”。小李說“你不想拿錢出來”?吳小英老公說“美女,什麼意思”?小李說“吃午飯的時候,羅廠長知道了曾經說過,如果蔡子淳不還錢,吳小英開口介紹借錢的人肯定找吳小英,希望他沒開口介紹彆人借錢不用怕,如果開個口隻能自己先賠償出來,再找蔡子淳要錢”。吳小英老公說“美女等一會,不要掛線”。過了一會吳小英帶著哭聲說“美女,我沒有出過聲,我隻是做司機,基本上都是蔡子淳老婆和陳銳雄遊說同學,我真的一句話也沒有說”。小李說“如果你真的沒有做介紹人,可以趕走封你門口的人,如果有,自己又有錢賠,乾脆破財擋災”。吳小英說“多謝美女,我知道怎樣做,掛線”。小李遞手機給江斌。周笑麗煮的菜上台,眾人試吃,大讚好味。
門鈴響,我用遙控開門,孔德興大哥夫妻抬著一個大飯桶進來,嫂子拿碟子進來分餸。孔德興大哥說“羅廠長,人到齊沒有”?我說“全到了”。孔德興大哥分餸,分好餸,廚房還有一個菜做,眾人等周笑麗煮最後一個菜。最後一個菜上台,眾人入坐,晚飯開始。
眾人邊吃喝邊談天說地,四個舅大讚今晚的菜好吃,江斌說“周笑麗的廚藝不簡單,又是黃天教的”?周笑麗說“可以這樣說”。大哥說“這個黃天,真的是人不可以貌相”。孔德興說“可惜有點神經病”。二哥說“有師傅教應該可以避免,莫非他是自創的”?周笑麗說“二哥,我也不知道,不過他發作的時候有兆頭,正常情況下不會發作,回來幾次打人,都是被打者有錯在先激怒他”。孔德興大哥說“如果黃天有師傅,他的師傅要獨孤求敗,能打敗黃天的人都難找”。孔德興母親說“象黃天這樣的人,不可能自創,除非象小說寫的那樣得到什麼秘訣,一天練成神功”。眾人大笑起來。笑完江斌母親說“有絕世功夫的人靠的是機緣巧合,有了機緣巧合,事半功倍,而且當事人非常珍惜,超級用心。事後回想起來,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,認為自己當時可能瘋了”。周笑麗說“黃天教人功夫可以速成,問題是他自己要教,如果旁人要他教,他肯定把要他教的人痛打一頓”。小李說“可能這就是叫緣分。我爺爺說,人與人之間有一種特彆奇妙的聯係,有些人雙方第一次見麵都喜歡對
方,應該算是有好感,這樣的話很快就成為知己。第一次相見雙方都討厭對方,可能永遠都成不了朋友。如果有一方喜歡,另一方討厭,就看喜歡一方的手段能不能成為朋友”。眾人又大笑起來。
江斌的手機響,拿手機看說“康凡豪的電話”。我說“聽他說什麼”。江斌調大音量接電話說“康老板,什麼事”?康凡豪說“陳銳雄這個混蛋,居然賴上我”?江斌說“什麼意思”?康凡豪說“陳銳雄帶著去他家討債的同學來我家,說我和蔡子淳合謀詐騙同學錢財。我當場和他打起來,在場的同學分開我們後,也指責陳銳雄是想轉移視線。陳銳雄現在像瘋狗一樣,見誰都想咬一口”。江斌說“蔡子淳實際去了那裡”?康凡豪說“我不知道”。江斌說“現在你家怎麼樣”?康凡豪說“我跟在場的同學解釋了事情的經過,也曾勸同學不要借錢出來,同學現在逼著陳銳雄拿錢賠,好像他老婆已經報警了”。江斌說“先弄清楚蔡子淳拿錢乾什麼,報警對陳銳雄一點好處都沒有”。康凡豪說“勞家梅打電話給我,到她家的同學已經走了,掛線”。
小朱說“康老板打電話給江廠長是什麼意思”?眾人笑起來,笑完張巧茹說“應該問題還沒有解決,他打電話給江廠長,就是要江廠長出主意,如果江廠長沒有主意就會問羅廠長”。小吳說“明天羅廠長不要去廠,那些人肯定去工廠”。孔德興說康凡豪事前已經打電話通知同學,可能回報豐厚,同學不聽忠告,出事了就借意發難”。二哥說“如果康老板事前忠告過同學,而同學還鬨事,康老板就發難,可以把事情鬨大”。眾人繼續邊吃喝邊談天說地。
晚飯結束,三個文員和嫂子們收台,其他人繼續聊天。收台的人從廚房出來,加入聊天。時間差不多,四個舅要走了,老婆把分好的禮餅和請柬叫她的侄兒拿走,吩咐二舅派柬給親戚,四個舅和家人走了。江斌也帶著家人走了。孔德興兄弟帶著家人和三個文員走了。我的兄弟也帶著家人和媽走了。家裡馬上靜下來。
老婆叫周笑麗吃餅,周笑麗吃完一個餅說“心肝寶貝,過來試試”。周笑麗拿出帶來的東西,兒子看了過來跟我說“老豆,阿姨這些禮物超級貴重”。我過去看,看完望著周笑麗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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