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裡,三個孫睡著了,老婆和江雪英抱二個大孫去兒子房間,我抱小孫子交給小兒媳,小兒媳接過抱去自己房間。其他人坐著聊天,周笑麗說“明天要去買些土特產讓老大老二帶回去。”老婆和江雪英下來,江雪英說“明天一家人好好相聚,兒子回來難得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天倫。”小兒媳出來說“我們一家去那裡過一天好?”女兒說“隨便去一個地方,一家人開心玩。”大兒子說“一家人在家炸煎堆。”江雪英說“穀花都沒有,用什麼炸?”老婆說“家裡有麵粉,炸其他食,煲粥食。”大兒媳說“這樣我們也練習手藝,把麵粉做成各種形象炸。”周笑麗說“這樣也好,回憶童年時候,炸煎堆的樂趣。”兒子說“二個媽成不成?“老婆說“炸煎堆要開粉做皮,現在隻是開麵粉炸,不用師傅。”江雪英說“乖乖開粉,其他人喜愛做什麼就做什麼,二個媽負責炸。”女兒說“有沒有大介菜買?買大介萊煲粥。”大兒媳說“炸番薯煎堆仔好食。”小兒子說“炸番薯片同樣好吃。”兒子說“舅父不是給了一袋番薯我們?”老婆說“在上麵,你上去拿下來批皮。”兒子上樓拿一袋番薯下來,周笑麗去拿刀,我說“炸的時候再批皮,現在拿一半去煲。”老婆說“明天才煲,煲好的番薯要趁熱才容易攪爛。”小兒媳說“又有人來怎麼辦?那個黃天肯定不請自來。”大兒子說“到時再說,隻是周阿姨要和家人分開。”周笑麗望著我,我說“打電話問你妹,看黃天是不是到了你家裡?”兒子說“老豆,不用問,回來的時候說好的。”大兒媳說“小叔,黃天是什麼人,他用避開陳銳雄和那個什麼?”周笑麗說“勞家梅夫妻。”過了一會周笑麗說“乖乖,怎麼樣?”我說“黃天不在,一家人來。”周笑麗打電話。
一家人聊天到深夜。各自入房衝涼睡覺。今晚睡了一個好覺,三個女人沒有煩擾我,醒來已經是早晨八點多,三個孫在床上玩陪我。見我醒了,三個孫撲到我身上,我說“什麼時候進來?”大孫子說“爺爺,我們洗完臉,奶奶抱我們入來。”小孫子說“爺爺,我要食番薯。”我說“先叫媽喂飽再食。”孫女說“爺爺,二嬸喂過弟弟啦。”我帶著三個孫出房,周笑麗的兒子兒媳和她妹妹的兒子兒媳分彆叫聲羅叔叔,周笑麗妹妹抱著孫子,教孫子說快叫叔公。她孫子叫了。我說“黃天不是跟你們一起?”周笑麗妹夫說“我以為他去,誰知不見他跟著來,他去自己家。”我去衛生間,去完衛生間洗臉,洗完臉出來,江雪英說“你看著孫。”眾人笑。老婆說“剝番薯
皮。”我帶著四個小家夥剝番薯皮。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黃天一家來了,打個招呼,洗手後動手做麵粉角,黃天過來剝番薯皮。剝完番薯皮,六個人一起攪爛番薯。番薯攪爛加粉加沙糖攪拌好,能夠做煎堆仔,六個人一起做。門鈴響,兒子用遙控開門,江斌進來,見了四個小家夥說“你們要做戲?”眾人望著四個小家夥笑起來,老婆過來帶四個小家夥去洗臉。江斌說“黃地沒有跟我姐夫說?”黃地說“你想我讓你姐打?”我說“什麼事?”黃天老婆說“乖乖,新年頭不要說晦氣事。”江雪英瞪眼望著江斌,大兒子連忙過去攔著江雪英說“媽,舅父隻是想爸知道外麵的事。”江斌不出聲去洗手,四個小家夥又過來,黃地說“大美人,跟乖乖毫不想相乾,世侄說得好,隻是讓你們知道外麵的事,還是由哥說。”眾人笑起來,笑完大兒媳說“媽,黃二叔聰明,叫黃大叔說。”眾人又笑。
江斌洗完手出來,一起做番薯煎堆仔。江雪英說“嫂子,先炸什麼?”老婆說“黃老板在,先炸花生讓他們送酒。”黃天說“嫂子,如果乖乖要飲酒我陪,如果乖乖不飲不用炸。”女兒說“二哥,鹹煎做了多少?”小兒子說“二個大銅盆擺滿啦。”黃天說“大美人還有大銅盆?”江雪英說“以前留下的。”女婿拿去廚房,跟著拿一大煲粥進來說“媽叫先食介菜粥。”黃天過去,運功力裝粥到碗裡,眾人停手食粥。
食完一碗粥,眾人繼續做要炸的食物,周笑麗說“乖乖,現在有過年前的氛圍。”江雪英說“來年我們早點炸。”黃天說“這都是你們的回憶,我現在才開始感受。”江斌說“農村人才熱鬨,城市人沒有這些回憶,成品在農村的親戚裡拿回家,製作過程很少參與。”周少麗妹夫說“真的沒有參與製作,過程怎樣也不知道,自從跟姐相認後才知道。”周笑麗妹妹說“可惜姐的手藝不成,那些煎堆皮象鐵板一樣,要蒸過才能吃,不像乖乖家裡的煎堆,拿著就能吃。”周笑麗說“我不知道怎樣開煎堆皮。”黃地老婆說“乖乖,沒有炸煎堆?”我說“沒有穀花,現在要買也難買,過年前二十天左右就多買。以前家裡有蘿穀,自己可以炒穀花。”黃天老婆說“乖乖,穀花怎樣炒出來?”我說“炒穀花,用一隻大鑊炒,燒紅大鑊,放少少蘿穀落鑊,用鑊蓋蓋住,過一會穀花炒出來。時間控製得好,穀花特彆大,控製不好,有些穀還沒有爆就浪費了,好在家裡還養雞,浪費的讓雞食。”周笑麗妹妹說“乖乖自己炒過穀花?”我說“我負責燒火,我媽炒,每年都是我媽炒穀花,燒火
的不是我就是我的兄弟。”黃地說“是不是一定要蘿穀?”我說“一定要蘿穀,尖穀不成。”小兒媳說“爸,我去炸。”我說“去廚房就是。”小兒媳說“媽不讓我炸。爸說一聲。”眾人笑起來,江雪英從廚房出來說“你炸的沒人吃。”我說“二嫂去廚房叫媽教。”江雪英說“你來教兒媳。”小兒媳去廚房。我見麵粉角邊上沒有齒說“女兒教他們做出齒出來。”大兒子說“爸,妹教我學不會,我包好,妹做齒出來。”女兒逐個教他們。小兒子和女婿二個人做鹹煎。第一鑊鹹煎炸出來,個個鹹煎夠肥壯,發粉份量剛剛好。周笑麗妹夫切好番薯去做鹹煎。黃天老婆說“乖乖,一個人這樣做很開心。”我說“以前炸煎堆是件大事,按排好日子輪著炸,左鄰又裡會來幫手,現在已經淡化。”周笑麗妹夫說“傳統的事物,現在的人已經不重視。”
江斌手機響,江雪英聽見手機響出廚房,黃地快手從江斌手上拿過手機看,跟著關機。江雪英回廚房,黃地遞手機給江斌,我說“誰的電話?”黃地小聲說“是康凡豪,肯定是陳銳雄和胡老板的事。”我說“他們現在怎麼樣?”黃地說“聽鄰居說,打起來,有人進醫院,不知是誰?你小舅子應該知道。我們回家早一點應該看到,陳銳雄家門口還有血跡。”黃天老婆說“叔叔,小心大美人揍你,江老板都不敢說給乖乖知。”黃地老婆說“就是,乖乖二個兒子回來,沒有好好相聚,我們又來煩乖乖,老公不要添亂。”大兒子說“嬸嬸說到那裡去,現在熱鬨點。事實上媽不讓人煩著爸。”黃天說“世侄說得好,喜慶日子煩著,還是晦氣的事。如果是喜慶事就不同。”黃天兒子說“爸,要不是昨晚表嬸要送魚給我們,孔叔叔又說要宰好才拿,拖了一段時間,我們會早一點到家,他們肯定找你。”黃天說“找我有屁用,過二天我走了,問題還沒有解決。”黃地老婆說“怪不得王誌峰和大塊頭的手機一直響,他夫妻沒有接電話。”黃天兒媳說“嬸嬸,那個大塊頭嬸嬸有接電話,王叔叔沒有接。應該江叔叔也有電話?”江斌說“有,我拿手機看,讓我媽拿走關機,回到家才給手機我。”大兒媳說“舅父,肯定外婆認為你接電話後,會打電話給我爸,外婆才拿走你手機。”眾人笑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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