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序一訝,但是也沒有再挽留:“那好吧,你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地方,修書一封即可,我會儘我所能。”
阿辭一笑:“謝了。”
虹砂回來了。
將紙條遞給阿辭。
阿辭接下後,笑說道:“多謝女俠。”
虹砂麵容冷酷,對槐序鞠了鞠禮就下去了。
阿辭謝彆了槐序,離開了。
烏瑰這時說道:“快看看,上麵寫著什麼?”
阿辭打開一看:城中街角三十三鋪。
烏瑰:“我和我們上一次去的地方一樣。”
阿辭將字條揉弄撕碎,隨即吞進腹中。
烏瑰是震驚:“你還真是拚命。”
阿辭說:“這火狐族的人說不定早就在暗中偷偷觀察著我了,自己隻能更加謹慎一些。”她邊走,邊說,“如今敵在暗,我在明,我們每一步都得小心。”
烏瑰點點頭。
不過是否要去鋪子,此事還得容後再議。
隻是她在疑惑的是,這屠蘇岩的精魂為何將自己指引到湖底,然後讓自己發現妖丹。
妖丹早就沒有了靈氣。
當初三王絞儘腦汁好不容易剖出的丹,可能是還沒用就被人搶走了,可是為何會淪落在這裡?
還和屠蘇氏扯上關係。
屠蘇岩在死之前留下的兩縷精魂,究竟是想告訴世人什麼?
若是被火狐族的人發現,這屠蘇岩還真是枉死了。
如今最後一縷,又能告訴自己什麼秘密呢?
她走著走著,身後的腳步聲逐漸不對勁起來,她心中警鈴一響,抬頭間就看見,麵目刺青的人堵在自己麵前,他們相貌各異,腰間掛著銅錢吊墜,手上,身上都儘數是武器。
這些賞金人這麼快就來了?
這時,一個獵人開口道:“雖說是一個癆病鬼,但是那賞金還勉強能夠塞滿牙縫。”
阿辭嗬嗬笑著,刻意壓低著帽簷:“各位英雄好漢,我就是路過的,不知道各位能否行個方便?”
眾人哄堂大笑。
言語之中是譏諷:“就是一個病秧子,不知道諸位誰能相讓啊?”
“讓?憑什麼讓?好歹還有賞錢,能者得之,在下就先行一步。”
話才說完,那人猛地飛鏢而出,阿辭閃身一躲。
隨著幾聲錚錚入牆之聲。阿辭緩緩抬起眼:“諸位真要如此?”
“哎呦!這瘦猴還有點身手,老七,你失手了。”
被叫老七的人狠狠一瞪:“閉嘴!”
說罷,他似乎被惹怒了,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,卻在一動靈力時,手扼脖頸,口吐白沫,淒慘痛苦倒地。
眾人皆是訝然,以為他在演戲。
“老七?”
可是呼喚一聲後,皆是大驚失色。
紛紛開始戒備起來。
阿辭微微一笑:“你們還要繼續?”
那眼眸之中深沉無比,雖說麵容帶笑,可是那笑卻駭人驚骨。
“呸!老子他媽還不相信了!”
一個壯漢上前怒吼一聲,接著手揮斧頭就要向她劈來。
阿辭手掌一揮,一根銀針鑽入他的心脈,登時,一頭巨熊倒地。
她縱身一躍,站立在他的背上,她挑手將帽簷往上一抬,說道:“還有誰?要我的命?”
賞金獵人一擁而上,烏瑰暗道:“你打得過?你的毒藥還有麼?”
阿辭嗬嗬乾笑:“你說呢?我都多少天沒配毒藥了?”
烏瑰化掌運靈力,雖然擊退了幾位,但是這些人也不是好惹的,眼看著阿辭逐漸不敵,她暗道:“你修煉了這麼久就這個實力?”
烏瑰很是無語:“你體內沒有妖丹,我的靈力根本發揮不了極大的作用,不要把所有的罪責都推給我。”
阿辭被逼退到角落之中。
她捏緊著召陰令,周圍還有住宅,不可惹出太大的動靜,再者這裡離槐序的住所近,動用陰司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。
她最後將一包毒藥灑出。
藥粉迅速進入那些人體內。
那些人有些倒地,有些本就是吃毒藥生長的妖類則是一點事也沒有。
說時遲那時快。
劍影迅速穿過那些人身邊,人影閃過之處,紛紛倒地不起。
氣絕身亡。
烏瑰一喜:“瑞羽?”
阿辭鬆了口氣,站直身子,問道:“你怎麼來了?”
瑞羽扭身,收起劍,看到阿辭狼狽的模樣,那寬鬆的衣服沾上泥塵,鬆鬆垮垮的樣子,活像個乞丐。
他微微擰眉:“你怎麼落得這麼個狼狽樣子。”
阿辭嗬嗬一笑:“這都隻是效果而已,不必在意。”
瑞羽低眸,手一指,阿辭一愣,順著看去,發現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時被劃破了,鮮血將衣服暈染開來。
“這,也是外表效果?”
阿辭一歎:“你帶藥了麼?”
瑞羽拿出藥瓶出來,將阿辭手臂包紮好:“就你一個人來的?”
瑞羽嗯了聲。
阿辭沒再說話。
夜色降臨,阿辭站在高閣之上,俯瞰這一切,瑞羽站在她身後,靜靜地看著四周。
這時,阿辭將最後一縷精魂與血氣相融,血氣迅速往城外方向飛去。
她抬手就道:“走。”
兩人迅速消失在城中。
那日的城外宅院,血氣再次飄旋。
阿辭揮手戴上麵具,順帶著也給瑞羽戴上。
“走。”
兩人相視。
瑞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門口看守的人撂倒,阿辭翻牆進入。
她躲於暗處,暗處樓閣之中的黑影悄然出現,等候著阿辭的指示。
最後一縷精魂,是真凶,火狐族的首領。
那些人儘數被瑞羽撂,阿辭悄然進入。
她屏息緩緩靠近,卻聽到:“.......有人將他救走了。”
“李盛年呢?”
“屬下,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