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要他下跪。
慕容川做了那麼多戲,可江知念不接招,更是為難他讓他難堪。
這讓慕容川有點下不來台的感覺。
慕容川伸手要去幫江知念擦眼淚,好借機哄著江知念。
哪想到慕容川剛動手,江知念就扭頭避開了他的手。
江知念根本不會容許慕容川觸碰她。
她眼底帶著厭惡的神色,隻不過將頭扭到一邊,故作委屈生氣的樣子,也不會讓人懷疑什麼。
慕容川手都尷尬的落在空中。
他心中不快,甚至都有些惱怒。
覺得江知念如此不給他麵子,傷了他男人的尊嚴。
他恨不能此時一巴掌扇在江知念的臉上,讓她給臉不要臉。
不過想到母親說的那些話,想到侯府如今的局麵,隻能忍住心中的憤怒,麵上依然一副哄笑的樣子。
“知念,我知道你還生氣,我們先回府說話好不好?”
“就算是下跪,那也彆當著眾人的麵。”
“你我夫妻的事情,彆讓人看笑話。”
江知念道:“侯爺剛剛可是在門口說了那麼多話,剛剛不怕人笑話了嗎?”
江知念這些話讓慕容川聽著都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。
隻是配合江知念委屈哭著的樣子,倒是又聽不出什麼來。
慕容川本來以為過來哄一哄,江知念就會跟他乖乖回去。
因為他得知消息,有人看到江知念出府,那就是說病症也好了。
慕容川道:“我那是傷心難過,來伯府接你,卻得知你不在府中。”
江知念陳述事實,“你可以進府中等!”
伯府再如何,也不會不讓他進府。
伯府有外院招待客人的客廳,也有丫鬟小廝婆子,不至於讓慕容川待在門口。
門衛都不敢。
是慕容川故意待在門口表現被伯府為難不讓他進府,表現癡情的樣子,好逼她就範。
這是故意給伯府施加壓力,真以為她什麼都不懂。
江知念說話的時候,就那樣好整以暇地看著慕容川。
慕容川對上江知念的眼神,不知為何,竟然覺得那雙眼睛深邃的仿佛能看透人心一樣。
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越發強烈了。
慕容川覺得他一定是弄錯了。
江知念若是能看透,早就知道當時是他冒領了救命恩情,不至於巴巴的為他為侯府付出那麼多。
所以慕容川此時依然頗為自戀道:“知念,我跟你說,我這段時間確實沒睡好沒吃好,我都沒想那麼多,我隻是想著趕緊把你接回侯府。”
都到了這時候,慕容川依然會裝。
江知念也知道他心機深沉,要想在這時候撕碎他的偽裝也很難。
他總能找各種理由為自己辯解,讓人覺得他有苦衷不容易。
嗬!
“也是,你要照顧你病重的表妹,自然吃不好休息不好。”
“不是的,知念,我是因為擔心你想你。”
江知念突然間銳聲道:“既如此,我病重的時候,侯爺是如何做出截走我請的大夫,給你的表妹看身子,卻不管我死活的?”
說這番話的時候,江知念聲音淩厲,聲音很大。
很具有穿透力,一下子能讓周圍的很多人聽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