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池承徽安。”虞涼月笑著行禮。
池秋煙十分客氣地連忙示意丫鬟去扶,趕忙說:“我不講究這些,我初入東宮,還有許多不明白的事兒,日後還請虞昭訓多多照顧。”
虞涼月麵上不動聲色,“池承徽這是哪兒的話,你的位份在我之上,家世也不錯,日後定然扶搖直上。”
這就不冷不淡地把她的請求推拒了。
池秋煙臉色暗了下來,但很快又恢複,“你不必自謙,我一來就聽說了,你入東宮來,便十分得太子爺喜歡,那像我們,侍寢一次,便再也沒機會得見太子。”
池氏說著臉上露出幾分落寞來。
“太子見誰不見誰,這事兒我也沒辦法,池姐姐這會兒我有些困了,便先回院子了。”虞涼月說完就走,壓根不給池秋煙繼續攀談的機會。
池秋煙這個笑麵虎,果然還是如同上一世一般故技重施了。
可惜了,她如今不吃這一套。
看著虞涼月窈窕婀娜的身影走遠,池秋煙臉上的笑意徹底落了下來,隻沉沉地看著那道人影遠去。
身邊兒丹桂嘟了嘟嘴,“主子,這虞氏身份低,真是個不知道規矩的,居然敢這般不客氣跟主子說話.......”
“身份低?身份低有太子喜歡,誰敢小瞧了她去?沒瞧見剛才無論我如何跟太子妃示好,她都不假以辭色,反而和顏悅色地跟那虞昭訓說話。”
池秋煙憤憤道。
丹桂被嗆了一頓,抿抿唇不吭聲了。
一旁的冰夏眼神轉了轉,道:“主子,既然她得寵,我們的流霜閣又距離不遠,你可以跟她近著些,太子寵愛她,主子說不定,還能遇上太子。”
“你是個聰明的,我如今不就打著這個主意?可惜你也看到了,那虞氏不冷不淡地就拒絕了。實在可惡。”
“主子比她位份高,要去她院子內,難不成她還敢拒絕。”冰夏道。
“你說得在理。”池秋煙想了想,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。
她在高位,主動去拜訪虞氏,難不成她還敢掉臉子,趕他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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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望月閣,虞涼月便上榻休息,請安要早起,她的望月閣又偏僻,她得早些起來,這覺睡不好豈不是要影響容顏?
見她隻顧著睡覺,青柳上前扯了扯她的被子,“主子,瞧著外頭天色不錯,不如出去走走?你整日睡覺,豈不是辜負了大好時光。”
青柳自從跟虞涼月透底後,兩人關係愈發好了。
若是換了翠竹和花蓮,定然是不敢像她這般隨意。
虞涼月扯過被子,翻了個身,懶懶道:“這會兒我若是出門了,又碰上哪些人,那些心懷鬼胎的,酸言酸語的,唾沫都能把我淹死。”她尋了個舒服的姿勢,繼續道:“新來的兩個,你也找機會敲打敲打,我這幾日太子爺沒來,下頭的人怠慢,但也切忌不可麵上露出什麼來。這些吃了的虧,上了的當,遲早我們有機會找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