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婢,奴婢也不確定。”柔菊縮了縮頭,麵對震怒的主子隻覺得自己多嘴了,“昨晚太子歇在了望月閣,加之主子請安結束跟虞承徽有些不開心.....”
這話提醒了許琨瑤。
她從未把虞涼月看在眼底,聽到這些責罰,壓根沒往哪裡想。
還擔心是不是自己跟姑母通信的事情被發現了,才惹得秦司珩這般生氣,現在告訴她,居然是為了一個虞氏!
“太子爺難不成瘋了,居然為了虞氏,降了我地位!”許琨瑤說著就要往外走,明夏連忙攔住她。
“主子,此刻你去要跟太子爺說什麼呢!”
許琨瑤理所應當地道:“我不過是說了她幾句,那個賤人肯定滿口胡謅,然後賣可憐,讓太子責罰我,我要為自己辯解。”
“可是,可是主子你確實說了虞承徽,而且太子在氣頭上,剛降下責罰,你此刻去,怕是不太好。”
“你莫不是要讓我白白吃了這個虧!”許琨瑤簡直要被氣死,想到虞承徽此刻得意的臉,更是恨不能直接上去給她兩耳光,才覺得心頭痛快。
“主子,你忘了嗎。你上頭還有皇後娘娘,隻要有她在,誰也動不了你。”明夏緩緩開口,“上一回罰你關禁閉,皇後娘娘發話,不也把你立刻放了出來嗎。所以你稍安勿躁,無須擔心。一個虞承徽罷了,還不足以讓太子冷了你。”
許琨瑤聽後覺得十分有道理,但很快她又有幾分擔心,“可是,可是這樣豈不是太子都是因為姑母才對我好......我隻是希望,他能多喜歡我幾分。”
這話一出,讓剛才還淡定的明夏大驚,“主子,你可不能這麼想。”
已經頂著許氏女的名頭進了東宮,如何再讓太子不多想?
主子真是太天真了。
而且聽她的意思,覺得是有幾分真心喜歡上了太子!
這可不行。
明夏明麵上瞧著是一直伺候在許琨瑤身邊的婢女,但老子娘可都窩在了皇後手中,以此為要挾命她監視許琨瑤。
如今主子生出了這樣不該有的念頭,她該及早跟皇後娘娘說才對。
她甚至安慰自己,主子在這等地方生出那不該有的情愫,怕是對以後不好,如此看來,告訴皇後娘娘早些斷了,反而對主子好。
...............
“今晚怕是許庶妃那屋子內,不太好過。虞氏當真得寵,許氏可是皇後娘娘的侄女,說處置,也就處置了。”許嬤嬤看著麵前正抬手修剪花盆枝葉的太子妃。
閔氏緩緩一笑,手中不停,“你當真覺得,太子是為了虞氏出氣,才如此做的嗎。”
“那,太子妃你的意思。”許嬤嬤疑惑道。
“許氏許家女出生,又是皇後娘娘的侄女,這等身份,僅僅憑借虞氏是無法讓太子真正降位責罰於她的。”
許嬤嬤伸手接下閔氏修剪下來的職業,嘴上好笑地開口,“那又如何,太子妃娘娘乃是閔家大小姐,父兄更是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。許家如今也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,早就過了最鼎盛的幾年。哪裡比得上太子妃你尊貴。”
“哢嚓。”閔氏麵無表情地修剪完最後一節枯枝後,把剪刀放下,“日後你也少提及這些,父兄的力自然是好的,隻是這些事兒若是常常提及,恐怕會引起太子爺的不快。再則,許家如今已經把身家都押在了太子身上,許琨瑤降位不過也隻是太子跟皇後表達不滿,許家如今是越發猖狂了。”
許嬤嬤身為閔氏身邊兒的心腹,自然是知道許家如今在京中如何。
光是許家那個大少爺,前不久一頓飯的功夫,一言不合就把人刑部尚書家的公子給揍了一頓,還是太子出麵平息了這件事兒。
說到底,還不是仗著皇後娘娘和太子爺撐腰?
“娘娘說得極是。”許嬤嬤開口讚歎,到底還是太子妃娘娘看得長遠,這許側妃壓根不需要出手,日後就會自取滅亡。
之後的半個月,皇後邀請秦司珩去自己的宮內也不知道聊了些什麼,隻是有心人說,太子從皇後宮中出來時,麵沉如水,想來定然是聊得不太愉快。
許庶妃靜等自家姑母為自己撐腰出氣,但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姑母的安慰,反而收到了一封書信,信中內容似是警告。
許琨瑤大受打擊,看著紙上的內容不可置信,“姑母居然讓我收斂著性子,姑母往日從未跟我如此說話.......”
一旁的明夏眼神閃了閃,“主子,皇後娘娘想必也有自己的難處。”
“可是........”許琨瑤還是心有不甘。
她可是許家的小姐,莫非真要在虞涼月那個賤婢麵前矮一頭?
她何曾受過這般的氣。
秦司珩在書房內放下手中的奏折,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額頭,趙前適時的遞上一杯茶。
喝過後,他輕輕放下茶盞,心頭卻莫名地有些煩躁。
這幾日他去了白氏,宋氏,鬱氏的院子。
他們一個個都是高門貴女,容貌身段兒,才能都不在話下。
但,他眼神露出幾分深思之意。
床底之間都讓他感覺索然無味。
白氏雖說伺候的年生久了,比之其他人大膽一些,但也要看跟誰比,若是沒有那隻小狐狸,或許白氏他還能滿意,但,嘗過那等滋味後,便隻覺得有些寡淡了些。
虞氏伺候他的每一次裡,他都能體會到一種彆樣的奇妙滋味。
柔軟纖細的腰肢,柔嫩絲滑的肌膚,還有那股子渾然天成的媚態,眼神裡的依戀和仰慕,就像是星星之火,足以燎原。
那大膽的姿態,每一次都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體驗。
每次床底之間,那纖長白皙的大腿緊緊環住他的腰身,就猶如是鎖住了他的魂兒,兩人的瘋狂,酣暢淋漓,無法用言語描述。
直到徹底結束後,兩人大汗淋漓,緊緊擁抱著喘息,他隻覺得前所未有的靠近,還有滿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