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是,二皇子跟皇上寵愛的妃子廝混在一塊兒,居然被人發現了。
兩人衣服淩亂,被人撞了個正著,是如何也辯解不清了。
但二皇子堅持,自己是被人陷害了,人事不省,那妃子也說自己冤枉。
皇上當即決定賜那妃子白綾一條,以證清白,二皇子則是幽禁在府裡,不得擅自外出。
這件天大的醜聞,以一人被罰,一人賜死落下了帷幕。
虞涼月在榻上聽到此等消息,嘖嘖感慨,無論這事兒是否是真的,爭論起來兩人都有錯。
但偏偏二皇子隻是關了禁閉,女子就一定要賜死。
真是沒地兒說理去。
這一認知讓她更加警醒,隻要走錯一步,隨時等待她的都是萬劫不複之地。
宮裡的受寵的妃子尚且如此,她又有何特殊的呢。
隨著二皇子的倒下,一些曾經被他所籠絡的朝臣,開始朝著近日裡一直進出宮內,在皇上麵前的臉的五皇子靠攏。
往日裡許多人想,他並無得力的娘家,毫無相爭之力,但如今瞧著二皇子如此,覺得不得力其實也不錯,至少他不會如此荒唐地犯下這等錯誤來讓人看笑話。
還連累這自己的娘親,還有母族都受到了牽連。
皇宮禦書房內,伺候著皇上吃了藥躺下,轉身走出的秦牧,對上皇上身邊兒的大太監,林公公。
“這事兒做得不錯。”話音一轉,他旋即再度開口,“此事兒做得乾淨,沒有被人發現吧。”
林公公笑了笑,“這種藥,無色無味,吃下後馬上發作,若非是那邊陲之地的人,恐怕誰都看不出,是這種藥物導致。”
“我讓你毀了二哥,你倒是下手乾脆。”秦牧語氣莫名的說了一句。
“奴才在這宮內待得久了,自然知道一擊必中的道理,若是給人喘息的機會,到時候鹿死誰手,就未可知了。五皇子,你說對嗎。”
秦牧瑰麗的臉上溢出一抹笑意,濕潤的眼眸中卻給人莫名的冷意。
“公公說得不錯,父皇的身體還有勞林公公你照料。”
“這事兒是奴才的本分,奴才自然記得。”他聲音壓低,湊近了些,“但五皇子答應奴才的,還請切莫忘記才是。”
“你放心,人我安置好了,等事兒成那一日,我必定讓你們相見。”
說著他拔腿走出了禦書房,隻留身後林公公眼神陰森地注視著他的背影離開。
五皇子府。
白玉香爐內渺渺飄起一縷縷白煙,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甜膩的香味兒。
屋內兩人耳鼻廝磨,一道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。
“多虧了你,若非你娘家查出林公公在入宮前,妻子已經懷孕,有一女兒,我怕是如今已經跟他們沒有一較之力。”
他走到五皇子妃身邊兒,笑吟吟地開口,旋即瞧見她嬌羞的麵龐,用力一把將人帶入懷中,五皇子妃驚慌地用手抵著他的胸口,眼睛不住地看著門口處,“這會兒外頭還亮著呢......”